央视《走近科学》栏目组聊中国水怪调查实录

《走近科学》栏目组制片人张国飞(中)、主编齐义民(左)、编导佟玲(右)做客新浪聊天。

《走近科学》栏目组制片人张国飞做客新浪聊天。

　　视频：《走近科学》栏目组聊中国水怪调查

　　中央电视台十频道《走近科学》栏目组制片人张国飞、主编齐义民、编导佟玲于1月9日13时-13时45分做客新浪聊天。就即将播出的《中国水怪调查》系列节目及《走近科学》栏目的成长、发展与广大网友在线交流。 以下是聊天实录：

　　主持人雷永青：网友们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小雷，在接下来45分钟，我们聊天的主题是《中国水怪调查》，今天来到新浪嘉宾聊天室是的中央电视台三位嘉宾，中间这位是《走近科学》栏目组的制片人张国飞先生。你好。

　　张国飞：大家好！

　　主持人：这边是《走近科学》的主编齐义民，欢迎你，还有编导佟玲，你好。

　　齐义民：大家好！

　　佟玲：大家好。

　　主持人：之前有预告，《中国水怪调查》要播出了，具体日期是哪天？

　　张国飞：应该是本周六，14号。从14号晚上开始，8天的时间，共8集，在十套首播，每晚20：30。每天半小时的时长，给大家解释一下，原来我们的预告从7号开始播出这个系列节目。因为节目上的制作的原因，有一些变化，所以说推迟了一周，请大家原谅。

　　主持人：我想这样一来各位网友，各位观众对“水怪”调查的期待更高了，先来问一下，为何咱们会来策划《中国水怪调查》这一系列的节目？

　　张国飞：我觉得“水怪”调查也好，还有其他的一些也好，我觉得对于一些科普栏目来说，最重要是普及科学知识，弘扬科学精神，提高大家的科学意识，还有一个重要的就是要提高每个观众对科学的兴趣，过去有科学家说过，兴趣是每个人接触科学知识最好的老师。从兴趣出发，观众对什么问题更感兴趣，我们就要用科学的角度来解读这个问题，今天我们做这个“水怪”，明天还可能做其他的怪。

　　主持人：说到兴趣，我插播一下，配合这个专题，我们做了一个调查，您对《中国水怪调查》感不感兴趣，参加的有两千多人，非常高兴告诉张老师，感兴趣的人占了90%左右，我想你们的收视效果肯定会不错。在这里我向齐老师提问一个问题，什么叫“水怪”，“水怪”这个概念怎么来定义？

　　齐义民：这个“水怪”这个事，这个怪不可见的，目前来说大家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就跟怪兽的怪是一样的。

　　主持人：具体到“水怪”，咱们做了调查，对这个概念讲清楚一点？

　　张国飞：我们目前知道的物种以后，目前人类已经掌握的物种就不叫怪了，之所以叫“水怪”，就是我们目前并不掌握的，或者说我们对它知道甚少，统称叫怪，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物种，肯定仍然存在我们不知道的物种，在它们没有被命名之前，我们笼统叫做“水怪”。

　　主持人：佟玲你认为“水怪”怪在哪儿？是行为怪、形象怪还是心理在作怪？

　　佟玲：我觉得心理因素大一点，自己已有的经验解释不了的东西可能就觉得怪，但是我觉得怪的事情也许别人并不觉得奇怪。

　　主持人：现在中国“水怪”这个现象，传说比较多，不断有“水怪”出没的报道，这次《中国水怪调查》分三段，分别是选了三个不同的水域进行了调查，我们聊天的话题先从一个个地方来谈谈。先谈谈长白山天池的水怪，中国水怪调查有没有调查过，关于长白山天池水怪，最早关于这个报道是什么时候？

　　佟玲：目前我能够查到的就媒体上的，大概是1980年，1980年夏天的报纸，在我的节目里面都有介绍，目击“水怪”的目击者，或者是目击记录，可能近百年前的史料上也有一些记载，但是那样的记载，我们现在暂时不把它作为引用。

　　主持人：作为一个确认的证据。但是我们从媒体转载的资料上可以知道，给网友介绍一下，长白山的怪兽1903年最早有记载，当时几个人上长白山上天池，发现一个怪兽，还用6轮手枪击中腹部，这样的记载从1903年，1906年、1910年都有类似的记载，直到佟玲刚才说的1980年报纸上有公开发布。据你们了解长白山的地理情况是什么样的？有怪物存在的可能性吗？

　　佟玲：正是因为它的地理环境相对来讲比较的特殊，大概是中国最早的高山冷水湖，也可能我这个资料不是特别的准确，但是至少从某一方面来说，再一个是活口湖，海拔的高度在2200米的高度，水最深的地方有373米，最主要的底下有一条火山喷发的通道，最后形成了这么一个坑，积水成湖，天池的水有20立方米，相当于20个大型的水库，这个水常年从天池的瀑布流下去，水量始终保持这样，这也是大家觉得怪，会不会有什么暗河、暗道，从下面可能有我们不了解的生物，进入到这个天池当中。

　　主持人：这个是关于天池的基本的情况。怪和不怪总有一定的道理，佟玲是深入到长白山天池这个地方跟很多的目击者和专家接触，你在调查这个怪兽的过程中，目击者跟你接触的有多少人？

　　佟玲：目击者我大概至少找了能有十个左右。在我片子里面，采访用到的大概有10个左右。

　　主持人：齐老师一起去了吗？

　　齐义民：具体节目的参与都是佟玲来做的，这个我没有做，从系列整体的角度，是我们策划的。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你所接触十个目击者描述的情况是大致差不多？还是相差很大？

　　佟玲：相差很大，这对我来说是最怪的一点。

　　主持人：张老师怎么解释？如果真是有怪兽，看到一定是相差不多，不可能有很多怪兽吧？

　　张国飞：因为“水怪”调查还没有播出，不好这里说。我们不妨拿UFO的调查来说，在佟玲他们做的节目里面，对“水怪”的描述很具体，也是五花八门，具体是怎么描述的，各位朋友在节目播出的时候可以一一看到，包括图片，包括活动的影像都有。但是我觉得既然是“水怪”，跟UFO的道理是一样的。大家看到的UFO叫不明飞行物，每个人看到不一样，对UFO的描述五花八门，这个很好理解，既然是UFO，就是不明飞行物，如果谁能说清楚了，就不是UFO了，就是FO了。反正现在大家都不一样，你看到可能像头牛，我看到可能像个鱼，他可能看到就是像鸭子，有帽子状的，有叠状的。不一样。

　　齐义民：如果大家认为同样一个物体，那就不怪了。

　　主持人：从2003年到2005年，各大媒体报出的关于怪兽出没的报道，最早2003年，是新华社长春发出的消息，这个消息当时在各大的媒体影响非常大，转载率非常高，质疑之声也非常高，当时刚好是长白山十大名山的牌匾刚刚落成，之后报出新闻说长白山怪兽出没，一次出没有20多头。到2004年8月13号的时候，有一批游客意外拍到了黑色大怪物，后来经过鉴定是黑熊，2005年有一个长春工业大学的学生，拍摄到一个不明的物体，黑色的被怀疑是怪兽，2005年7月21号，就是佟玲在做节目的时候，也提到了，黄祥童发现了一个仿佛潜艇一样的巨型怪物。2005年7月21号之前，也有一位北京的读者向北京晚报发了一张照片，也是拍摄到的黑点。

　　网友：我发现为什么怪兽出没的时间都是7月份，或者8月份？有什么规律性？

　　佟玲：这个问题我也发现了，并且在我的片子里也所解答，但是这确实是一个长白山所谓的天池怪兽出没的一个重要的特点，据我开始的了解，长白山一年大概有80多天的时间大雪封山，天池是封冻的，这时候山上没有游人，水面是封冻的，没有什么动物出现，或者即便出现没有人看到，目前大家能查到的资料都是在夏天，是一个旅游的黄金季节，游人如织。

　　网友：6、7、8月是旅游黄金季节，需要信息来刺激各大喜欢旅游的人，告诉他们长白山又有怪兽了，我怀疑是旅游管理部门的一个招儿。你们怎么解释？

　　张国飞：怎么说呢，我们是做科普节目，对各地经营策略和经济的考虑并不在我们的考察之内，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有传闻的地方更吸引人，这是肯定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主持人：现在我们很难弄清楚这个因果关系，暂且不说这个。

　　网友：我发现近几年来关于“水怪”出没的报道，关于“水怪”的描述非常的模糊，照出来的照片是一个黑的物体，或者是模糊的什么东西，而之前百年前表述到了关于怪兽的形象头大如牛，嘴巴如鸭状，关于这个怪兽的形象，为什么近年来报道反而越来越模糊呢？

　　齐义民：我觉得是这样的，原来只是文字的记录，现在通过照相机来摄像机来记录，完全是两种信息载体的不同。原来用文字描述很形象，现在必须通过画面来照片来说明不一样的。

　　张国飞：还有一点，我们看到一个未知的物体的时候，往往用已知的形象去套，比如说飞碟，其实不是碟。就像每个人做梦一样，梦里面是没有情节的，当你在叙述的时候肯定会加入自己的描述。就像我们看到的文字描述，体大如牛，不是牛，如鸭子嘴，但是不是鸭子，你必须用已知的来套，这跟我们的观察手段有关，也跟我们的描述能力有关。

　　网友：从报道里面说到，有人从岸上到天池的湖里的距离有两到三公里，如果是用望远镜来看的话，所能看到的距离有多么清晰呢？

　　佟玲：首先是跟他的影像设备的性能和分辨率有关，当然你用普通的望远镜和军用多少倍的望远镜看到是不一样的，据我目前调查的目击者，看到的东西，无论通过影像设备和肉眼都不是特别清晰，没有专业级别的。

　　齐义民：跟天气有关，日照比较好，看的清楚，你在片子里面做的实验，多少米的距离，通过摄像机看到真实的影像，通过摄像机和人眼的比较，是不是看的清楚，这个在我们的片子里面有展示。

　　网友：当年游泳健将张健，横渡长白山天池的，为什么没有遇到怪兽呢？

　　主持人：这个网友的问题非常有意思，人类在长白山天池湖面的活动是不是很频繁？

　　佟玲：几乎没有，张健那次是极为特殊的，这也是长白山的天池怪兽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未解之迷，大家觉得很奇怪，我开始也奇怪，这个水里到底有没有怪兽，下去捞捞不就知道了嘛，但是这个水很难下，不光是深和冷，更重要的是天池是界湖，张健当时是中朝两国的照会得以下去的。张健我也采访了，当时下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生物？他说我很幸运，我没有，不然的话今天不能在这儿接受你的采访。他说再一个我游泳的时候，只接受到水面，水的深度跟他本人来说没有关系，跟他横渡这件事情是没有关系的，游泳只在表面上游。

　　主持人：这位网友刚才说了怪兽可能也怕人，怪兽并不那么可怕，可能也是不明的动物而已。

　　张国飞：有一点是肯定的，你想我这次去，想看它的时候，十次肯定有十次落空的。

　　主持人：只能偶遇不能强求。

　　齐义民：我想起来了，作为人有一个心理需求，到了天池肯定要看到怪兽，不管是通过什么，看到一个什么，都会有心理的因素。

　　主持人：确实有这方面的报道，比如刚才说到的一只黑熊，拍到的照片，经过分析鉴定是黑熊，也有人认为是飞鹅，这都是有可能。我们现在不妨来理一理，《中国水怪调查》调查到长白山天池和其他几个地方的怪兽的形象有哪几种？或者说可能的物体，被认为是怪兽的？

　　佟玲：当然了最早的最为盛传的就是所谓的远古生物，蛇颈龙等等。

　　主持人：我们来看一下，其中有天上白云飘的这样一种说法，比如说是天山的云彩在浮动和飘动，倒影到湖中，引起人们视觉上的误差。另外一种就是一个树根或者是木头在水上飘，远了看不清楚，黑乎乎的，引起的波纹。

　　张国飞：树根可以看清楚，但即便看清楚了也被容易误认是怪兽，比如说根雕。

　　主持人：这种可能性都是有的。比如说刚才说到的那个黑熊，还有鸟类专家认为是鸟类。

　　佟玲：也不一定认为是鸟。

　　主持人：另外认为是天外来客也有这么一说，是天外来客，这个更悬乎了。还有一个就是鱼，鱼成精了，有人说人类水上的工具，船。刚才说到最多的就是古生物的说法，你们认为这几种说法里面，古生物的说法能说的过去吗？

　　张国飞：我觉得任何物种要生存的话，都要有自然环境，都要有条件许可，比如说我们现在在考古学里面，考古者发现的古生物的化石，包括古生物的遗迹，都是因为环境，这个环境不能适应，能适应环境的就能生存，就能演化、发展，不能适应就会被淘汰掉。任何一个物种，既然说是古生物，就不是现在的生物。

　　网友：怪物、怪兽这样的东西，如果我们现在还能看到活生生的恐龙肯定是怪兽，恐龙在我们之前的年代是有的，问题是现在的怪兽，如果有可能存在的话，那就是以前的物种到现在还没有灭绝，这种可能性存在的话，对现在的人来说就是怪兽。

　　主持人：你们同不同意这个？

　　张国飞：笼统地说这个成立了，还像我刚才说的，如果他能活到现在肯定不是怪兽，恐龙的改变，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有一个它不能适应现在的环境，如果没有灭绝，至少有一种环境是可以适应的，或者说有一种恐龙适应了这个环境，只能这么解释。

　　主持人：我们先把天池的怪兽搁一搁，还有两段节目，第二段节目是猎塔湖水怪，给我们介绍一下？因为这个地方我们比较陌生？

　　齐义民：这个湖是在四川九龙县的一个湖，湖不是特别大，大概有5个足球场这么大的范围，从片子当中也能看到，湖的面积，一个俯拍就可以拍下来，形成了一个簸箕一样的湖，三面都有山，有一个出口。再还有一个，我们去调查之前，在这个地方就已经流行相当于神话的一个故事，在上千年的经文里面记载过，这个湖里面有一种宝贝，至于这个宝贝到底是什么，谁都不知道，这里面就有一个摄影爱好者，他听到这个故事非常感兴趣，决定到那里去找宝贝，结果在找的过程中，自己拍到了非常珍贵的资料，这个资料就目前来说的话，是所有拍照片的摄影的没有拍到的，就他拍摄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漩涡，水面感觉是明显有生物存在的。

　　主持人：咱们的节目会对这个画面的展现吗？

　　齐义民：会有的。而且为什么产生这个现象也有专家分析。

　　主持人：结果可以透露一下吗？

　　张国飞：还是看节目吧。直接说结果的话会显得武断。

　　主持人：个人有个人得分析，我们把最原始的画面展现出来了。

　　齐义民：我们对全国的“水怪”做了初步的了解之后，才确定做这个湖的，这是非常有代表性的，我们国家还有其他好多湖没有做，青海湖也传说有“水怪”，我们也去了解了，基本上是不存在的一种说法，我也去看了，那个湖太大了，5400平分米的范围，能看到确实不容易，当时管委会人也说是传闻。

　　网友：您的意思是说，您所选择的三个湖里面极有可能是“水怪”？

　　齐义民：应该说传的比较神的。

　　主持人：有一定的证据，或者说有一定的真实的资料？

　　佟玲：对。影像资料。

　　张国飞：你要做的话起码有一定的研究素材。

　　主持人：可以这么说，其他地域的传说很多，或者说没有素材，无法拍摄。

　　问一下我们做的三期节目里面，我们掌握的和收集关于这方面的录像和照片有多少呢？

　　张国飞：应该是比较多，但是因为有的图像资料因为年代久远，质量实在不行。因为有一些图象很模糊，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肯定是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也看不清楚，所以这很难办，这种素材，如果我们一个节目28分钟，统统用28分钟来展示这方面的素材也展示不完，很多，非常多。但是那些图象我相信每个人看了之后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主持人：掌握了一定的照片和录像，采访过各方面的专家有没有？在这个节目里有没有专家的分析？

　　张国飞：当然有，有动物学家，气象的，物质类的，环境的，地质的很有。

　　主持人：我问一下专家分析的意见一致倾向于哪方面呢？有没有怪兽，或者说怪兽存在的可能性大不大？

　　张国飞：专家倾向于有，但是不是说水怪。专家的倾向是事出有因。

　　主持人：这个因是什么呢？

　　张国飞：原因是什么呢？我们做科普节目，咱们是搞科学研究，记录是科学研究的过程，我觉得我们听专家的，但是专家不是权威，真相才是最权威的。到目前为止，我觉得只有真相才能最能说服人，并不是专家的结论说服人。每个人对“水怪”的素材资料也罢，对专家的评点分析也罢，都应该当做自己的素材，重新整合和看待。

　　主持人：说完了天池怪兽和神湖圣象，我们接下去说，喀纳斯湖湖怪，我看到一段话你们是这么说的，世界上很多的“水怪”传说，要么是误认，要么是有人制造的闹剧，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经得住长时间的推敲，但有一个地方非常的特别，就是喀纳斯湖，为什么说这个地方很特别？

　　张国飞：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跟编导也讨论过这个事情，请大家还是看节目，关于喀纳斯湖“水怪”争议是很大的。

　　主持人：佟玲有没有去那边调查？

　　佟玲：没有。

　　齐义民：我也没有。

　　主持人：去的人今天没有过来，我们不妨就喀纳斯湖水怪的报道来说一下，专家的分析说是那里的大红鱼，那种鱼有多大？目前捕捉到的有多大？

　　张国飞：最长的不超过5米，有500多千克，据人们观测到的，这也是有案可查的，有照片，有目测，发表的论文，看到是十米左右。怪就怪在这里，按人们现在掌握的，这个鱼最长也就5米，但是据专家看到的，而且拍到的。

　　主持人：在喀纳斯湖“水怪”的调查当中，很多是科研人员，所掌握的证据和进行的描述应该是比普通人精确一些，我们所了解到的关于这个喀纳斯湖水怪目击者有多少？我们节目里面说到的？

　　张国飞：喀纳斯湖周围住的有牧民，很多，包括喀纳斯湖也是一个旅游胜地。看到的人很多。

　　齐义民：目击者当地有管理局的人，还有游客，我们节目当中有一段是游客现场拍到的。

　　张国飞：是05年的。

　　主持人：这一段录像，我们在网上也能看到，2005年北京的一个游客拍到的一段视频，很多网友可能都看过，至于那段视频是不是真的能够说是“水怪”，网上很多读者有提出了质疑。我们不妨再来看一段文字的记载，当时有一位在湖面上工作的人员，在2003年9月27号，那天就是喀纳斯湖西北面100公里处发生了7.9级的地震，在地震过程中，这位工作人员发现，据他200米处的水面上有十米的高浪，而且有黑乎乎的东西跃出水面，这段没有视频，你们认为这段文字的描述是真有这回事，跟地震有多大关系？

　　张国飞：首先描述是视觉，至少他是根据视觉来描述的。但是我觉得中国有句老话，而听是虚，眼见为实，还有一句话叫见怪不怪，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放在“水怪”里面来说，真正见到怪的东西就不是怪的东西，关键我们见到是什么，没有一种描述是非常准确，非常清晰，没有一段影像是完整的，清晰的。

　　网友：为什么做这个节目？是想告诉大家“水怪”这个现象，还是要揭开这个“水怪”谜底，告诉大家水怪是什么，哪个更侧重？

　　张国飞：很难说哪个侧重，我还是那个说法，调查“水怪”不仅是一个调查“水怪”的问题，我们其实真正想告诉大家的是观察事物，理解事物的一个角度和方法，就是说对任何一种新鲜的事物，新生的事物，或者说我们经验系统不存在的东西，我们都要以一种科学的，比较接近于真相的，本来逻辑的方法去认定和了解。就像我们做其他的节目一样，至于说这个东西是什么？不是什么，我觉得以我们目前的经验系统，走到哪步就是哪步，《走近科学》不是代表人类社会的科学发展的尖端的科研力量，但是我们至少能跟住这个尖端最前沿的科研方向，我们要说的并不是到底“水怪”是什么，我们要说的怎么样去看待“水怪”这个现象。

　　主持人：看来至于有没有“水怪”，不是怎么能做到的。据我了解，科考在这方面的进展并不是很大。比如说关于长白山的科考和喀纳斯湖的科研人员的科考活动跟进这么慢，有哪些阻碍？

　　张国飞：经费。尤其是喀纳斯湖我们做过考察，喀纳斯湖的水面并不大，比青海湖要小得多，水体并不深，如果说对它进行一次全面的科考是有可能的，很大的问题就是经费，说白了全社会对科普对科考活动重视程度远不如对那些商业色彩比较重的。

　　网友：科考不跟进的最大问题是旅游管理部门不希望弄清楚这个问题，以这个来招揽游客？您同意？

　　张国飞：我很难反驳。但是传播的更有吸引力。

　　主持人：因为时间问题，我们抓紧时间来看一个刚才没有说完的调查，网民关于有没有“水怪”一个调查，调查的结果是这样子，现在参加的人数是2400人，认为长白山有天池怪兽占了将近70%，同样认为猎塔湖和喀纳斯湖有没有水怪都有将近70%的人。认为世界上有水怪，除了中国这几大湖之外的，认为有水怪的占80%，这个比例更高，你认为网友这种看法，和你们有没有“水怪”的看法是一致的吗？

　　张国飞：我是觉得是这样的。对于“水怪”来说，至于说其他网友怎么看，姑且不论，我坚持认为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我们目前不了解的物种，这个是肯定的，至于是生活在天上，生在水里，还是生活在我们身边，我们现在没法说，因为我们现在确实不知道，但是一定会有很多。

　　主持人：还希望去看你们的节目。

　　网友：你们节目播出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

　　张国飞：再次向各位表示歉意，因为我们节目安排的原因，所以推迟了一周，目前定的计划是本周六，14号晚上。

　　网友：预告说是8号，结果昨天没播，你们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做一个说明。

　　张国飞：对，我们一定会吸取大家的意见，马上就开始做说明。

　　网友：《走近科学》以后会策划类似的大型的系列的调查节目吗？

　　张国飞：会。只要是大家感兴趣的，我们都会策划、制作，也恳请大家有自己感兴趣的线索，包括图象资料，包括线索，传说，我们还是面向全社会，面向所有的朋友来征集这个线索，我说一下我们的邮箱，CCTV_ZJKX@HOTMAIL.COM。

　　主持人：希望给《走近科学》提供线索，有酬金？

　　张国飞：肯定有，但是看含金量。

　　网友：你们节目的名称叫《走近科学》，离科学还是有一段距离？

　　张国飞：这是毫无疑问的，科学终极真理人们无法达到，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接近真相，我们不可能穷尽所有的真相和终极真理，但是我们人类历史，人类进步的过程就是不断的接近真相，接近真理的过程，而不是完全达到，完全掌握，这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因为时间的关系，有很多网友的问题来不及解答，我想很多网友的问题也可以通过观看这期节目得到解决，如果再有问题，我们希望有别的机会进行沟通，在这里感谢三位嘉宾，来到新浪嘉宾聊天室聊天。关于《中国水怪调查》这期节目，更详细的内容我想在新浪网上也能看到更多的信息，请三位嘉宾跟网友告一声别。

　　张国飞：跟大家再见，欢迎大家除了关于水怪调查，也关注我们其他的问题。多数是很有意思的。

　　齐义民：如果《古代探案》这个看完不过瘾，还可以提供线索，还有其他的湖底的水怪我们继续做调查。

　　佟玲：从本周六开始这个节目就要开始播出了，希望大家看了之后多提宝贵意见。

　　主持人：好，感谢三位嘉宾，期待《走近科学》的《中国水怪调查》节目，谢谢，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