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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的尴尬和无奈 不过,眼下最令阿芙塔博感到不安的是正在迅速蔓延的网上犯罪---网上跟踪骚扰。“这是因特网的新的威胁,”阿芙塔博说,“而且,对付这些跟踪骚扰者的法律要么压根就没有,要么就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关于“网上跟踪骚扰”,美国犯罪活动受害者中心所下的定义是指任何具有威胁性或者不希望有的网上入侵行为。据美国司法部估计,每一年,全美有上万甚至数十万的成年男女和孩子在网上遭到跟踪骚扰。 那么,这些专门跟踪骚扰别人的又是什么人呢一般而言,他们多为青少年,觉得骚扰别人只是一种玩笑,也有的人跟踪骚扰他们期望与之建立网上浪漫关系的陌生人,而还有一些人跟踪骚扰旧情人则是出于报复心理。他们当中的有些人不仅仅网上跟踪骚扰别人,还有在现实生活中去伤害跟踪对象。 “要是没有因特网的话,很多罪案可能就不会发生,”阿芙塔博说,“网络好像给人们创造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他们自以为,反正他们是摸不到触不着的。”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大多数骚扰客开始时都是以电子邮件或即时信息骚扰他们所选定的对象,如果他们起初的“主动姿态”没有遭到拒绝或冷遇,这些对聊天软件了如指掌的骚扰客就可以很容易地知道自己选定的目标上网的时间和习惯。随后,他们就会利用各种方法对骚扰对象的上网情况进行观察,从聊天室里和他们访问过的网站上收集他们的个人资料。还有很多情况是,骚扰客利用他们受害者的身份再去骚扰别人,或者以受害者的姓名、地址和电话号码在网上发布一些性广告。 更为严重的是,骚扰客会通过电子邮件发送一些隐藏的程序,使他们自己能利用这些程序轻松进入受害者的电脑。然后,骚扰客可以遥控操作受害者的电脑,对受害者的私人电子邮件和个人经济资料也就了如指掌了。而最为严重的事态是,网上跟踪骚扰会演变成网下的恐怖事件。有文件记载的此类案件就包括抢劫财物、人身攻击,甚至谋杀。 对受害者来说,最让他们感到无助的是,法律也往往难以给他们提供多少帮助。因为因特网发展过于迅速---仅美国就有9000万人上网,对因特网上犯罪,联邦、州以及地方的执法机构都还缺乏有效的对策。至少目前还没有一部处理网上跟踪骚扰的联邦法律存在,即便有相关法律处理的州也不超过一半。 即使是在“有法可依”的州,警方却往往不愿处理相助或干脆无能为力。“大多数州的法律将网上跟踪骚扰定为轻罪,”阿芙塔博解释说,“你想想,如果一个人在某一个州跟踪骚扰了另一个州的某一个人,警方怎么可能会为一桩轻罪案而去跨州行动” 制裁网上跟踪骚扰的法律的缺乏常常使得“网络天使”只能孤军作战地处理一些情况。不过,阿芙塔博说,所幸的是,大多数情况下,骚扰客都会因为自己的匿名被揭穿、真实身份被发现而知难而退,销声匿迹。 网上巡逻逮骚扰客 去年冬天一个寒冷的夜晚,加拿大的安大略。午夜过后,38岁的护士凯丽·贝蒂上了8个小时的班后回到家。她跟丈夫闲聊了一会后,这位两个孩子的母亲就开始上网了,准备去逮一个网上骚扰客。 受害者是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名妇女,自从骚扰她的人给她发了电子邮件说“我要得到你”之后,她连自己家的门都不敢出。骚扰客不仅知道她住的地方,还完全控制了她的电脑。为了证明这一点,骚扰客在她的显示屏上一边给她写着威胁恐吓的话,一边还遥控打开了她电脑上的光驱。 受害者发了求救信后,身为“网络天使”组织副执行官的贝蒂开始介入。她调查了这起事件,摸到了骚扰客的上网习惯。这天晚上,她在骚扰客最喜欢光顾的一个聊天室里等他。几分钟后,他果然出现了。 在骚扰客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贝蒂敲了几下键盘,她就搞到了一个独一无二的9位数号码---骚扰客的ISP地址。接着,利用一个特殊的跟踪程序,贝蒂知道了这个ISP地址是加拿大多伦多的用户地址。而且,ISP的网页列出了所有成员的主页。骚扰客有他自己的个人主页。上面提供的资料甚至超出了贝蒂的想象和期望:他的真实姓名和地址。 “我终于逮着你了”贝蒂暗暗高兴。她马上给骚扰客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告诉他说他触犯了加拿大的法律,而且,已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随后,贝蒂将骚扰客的身份资料发给爱害者,告诉她如果骚扰继续,可以跟执法部门联系。跟大多数骚扰客一样,多伦多的这位骚扰客也很快销声匿迹了。 贝蒂每星期一般要逮4个骚扰客,几年来她已经帮助过500多位受害者。现在,像贝蒂这样随时给受害人提供网上帮助的“网络天使”有100多个。 贝蒂说,遗憾的是,真正明白网上跟踪骚扰危害的人并不多。她曾经深受骚扰客的跟踪骚扰,时间长达4年,后来得到了“网络天使”的帮助。目前,“网络天使”组织的成员当中有一半以上都有类似经历。 上网冲浪新目标 1996年,“网络天使”洛丽·麦克金尼在网上遭到别人跟踪骚扰。当时,身为自由专栏摄影师的洛丽在聊天室碰到一个陌生男人,可是令她震惊的是,这家伙竟然知道她位于堪萨斯州家里的电话号码。之后,他就给她不断地打电话,同时也给她发大量的明显含有性意味的电子邮件。有一天,骚扰客打电话来说,他一直在观察她的家。洛丽起初还不相信,直到他详细描述了她那幢两层的维多利亚式小楼,她才觉得害怕。 她不得不报警,向警方求助,可是他们却表示无能为力。她知道的一切就是那个骚扰客的网上名字。得不到有效的保护,洛丽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直到6个月后,她和丈夫搬离了原来的地方。 1999年9月,洛丽读到了有关“网络天使”的报道,这使她马上想起自己当初那种无助的感受。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对别的人有所帮助,她毅然决定加入“网络天使”组织。像所有加入“网络天使”的人一样,她必须通过一项罪案背景调查。然后接受一系列培训,主要包括管理聊天室、搜索发现骚扰客、通过电脑跟踪揭穿骚扰客真实身份等。 洛丽现在是“网络天使”一个聊天室的经管者,当人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可以在这里寻求到帮助。“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之后又反过来去帮助别人,确实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洛丽说,“充当‘网络天使’给了我生活的新目标”。 曾经被“泰丽”跟踪骚扰的加里也和洛丽一样,利用“网络天使”教给他的技巧,加里追踪到了泰丽的电子邮件地址,追查到她联络的其他人。很快,零零碎碎的信息汇集到了一起。原来,泰丽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女大学生,而是一个男的。 一天晚上,加里在网上追踪到了泰丽,抖出了他所知道的情况。很快,骚扰活动就偃旗息鼓了。不久,加里就加入了“网络天使”组织,将他的网上侦察技术充分利用来帮助别人。跟以前一样,加里每天晚上都会打开他的立体声音响,上网去遨游。不过,现在的目的不是为了好玩。他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去帮助更多的人。 据美国《读者文摘》网站文AngelsOnline编译《民主与法制画报》江南雨 相关报道: 请您点击此处就本文发表您的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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