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信息产业部电信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高级工程师陈育平
编者按近日,在一个业内的研修班上,陈先生作了题为《WTO对中国通信市场的影响》的演讲。在这篇演讲中,他全面深刻地分析了入世给我国信市场带来的影响,并指出,“加入WTO,将加快我国新的电信体制的形成,有利于国内电信市场早日形成有效竞争的局面,为电信业的发展,进而为我国信息化建设注入新的动力。”鉴于陈先生这篇演讲具有极强的 现实意义,本报特刊登于此,以飨读者。
制定一部法律
制定一部法律——《电信法》
根据中国国情,首先要加快制定以《电信法》为核心的信息网络业管理和管制法规,将国家电信业的改革与发展尽快纳入法制化的轨道。然而,到目前为止,我国虽然已出台了《电信条例》等规章制度,对规范电信市场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但仍没有一部《电信法》,过去颁布的行政法规,有的已显然不能适应今天的需要。另外,制定一套清晰透明、规范市场运作且符合国际惯例新的游戏规则迫在眉睫。我估计《电信法》将在2002年底前出台。
确立两个机制
1、、运营机制
首先政府应创造一个平等竞争的环境,要积极组织协调国内各企业加快他们进入全球性竞争的步伐,从管理上完善这些企业,使他们能够符合竞争的要求;要切实做到电信业开放市场与政府调控并举,要尽快制定和完成电信市场开放的管理法规,以此指导电信企业有的放矢地建立自身的行为规范;要建立一整套既适合中国国情,又能与国际接轨的市场竞争规则,使国内电信市场逐步形成开放、公平的竞争关系;要抓紧制定《电信法》,使电信改革有法可依。在《电信法》出台前要颁布、修订一些行政法规,出台《电信管理实施细则》。
2、市场准入机制
要完善市场准入制度,对不同业务领域采取不同的管制手段,限制不正当的竞争行为;建立公平透明的互连互通规则,制定统一的技术标准,保证平等接入,保证信息流通的畅通安全;要加强国家通信资源管理,实行资源的集中统一配置和监管使用;要建立科学合理的资费调整机制,促进网络资源共享。国内电信企业的兼并与重组也即将开始。
应当看到,进入WTO是中国政府和经济所希望的,大势所趋,但进入WTO并不意味着国际竞争马上就会在中国通信市场发生,它将按照有关程序进行。到2004年前后,将向国内外开放电信基本业务经营市场,届时将有经济实力雄厚的外国公司(以合资、合作等方式)进入中国电信基本业务经营市场参与竞争和经营。那时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竞争,拼实力、拼规模、拼服务、拼效率、拼效益、拼信誉、拼消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但从国家安全和利益出发,国家将会给予国有企业较大的政策支持,使之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开放三个市场
1、基本业务市场
基本电信业务市场将逐步开放,允许外资(包括行业外的资本)介入中国基本电信业务市场。因此,要制定基本业务和增值业务项目表。2001年6月11日信息产业部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电信条例》附件《电信业务分类目录》进行了局部调整。基本业务九类23项34种,增值业务五类18项。要制定公正、透明的价格政策,普遍服务政策和具体实施办法,并做好进军国际市场的准备。服务水平将明显提高,电信资费将更加合理。
2、增值业务市场
在技术和市场的双向推动下,电信增值服务大量涌现,基于现有网络资源的网上服务层出不穷。增值服务提供商不断涌现,通过ISP、ICP、ESP、ASP、虚拟运营商、转售业务提供商等对网络层的潜力开发和功能挖掘,有效整合网络资源,极大繁荣电信市场。
我国电信增值服务市场的各类中小企业已达到三千多家,业务范围几乎涉及全部增值领域;成为通信经营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电信增值业务具有多样性的特征。通过软件对网络资源进行组合和功能附加,从9类增加到18类。经营模式推陈出新,有虚拟运营和业务转售等,相对“虚化”的经营模式。开放后,经营主体趋向多元,个性服务成为主流。通过集成网络元素,向用户提供各种各样的满足个性化需求的应用服务是电信增值服务的发展方向。
3、通信制造业市场
通信设备与产品制造业是我国近五年来发展最快的产业。局用程控交换机是我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技术较为成熟的产品,规模相对集中,国产品牌市场占有率达98%。
开放后,对技术较为成熟的产品如程控交换机、电话机等,机遇大于挑战部份电子信息产品可能受到冲击,包括:长期受关税和许可证管理保护的产品等;技术创新薄弱和缺乏知识产权的产品如软件、专门芯片等;处于起步和成长期的产业如通信产品、网络产品和新型元器件。国产程控交换机已有自主知识产权,且具有价格、技术、服务的相对优势,我国不再进口程控交换机,入世后不会负面影响,有助于出口。电话单机是强项,现有70多家制造企业,生产能力1亿部,2001年产量为8000万部,向81个国家和地区出口5000万部,占世界出口总量的一半,成为全球最大的电话机生产和出口国。
加入世贸组织,网络产品实行零关税,境外同类产品将依赖它们在技术、价格、服务等方面的优势,继续占领中国的市场。因此,加入世贸组织将不利于这类产品的发展。
我国手机用户近几年每年以成倍的速度翻番:目前达到1.4亿用户(增长6000万户)。对于手机市场,每年有500多亿元的市场份额,其中绝大多数被境内生产的国外品牌所垄断。国内已有10多家企业开始研制生产手机。移动通信的主要问题是我国尚未有关键技术的自主知识产权,由于手机更新速度快,而我国企业的研究开发滞后,国产品无论在数量还是品质近期均难以与跨国公司竞争。在2005年将占据半壁江山。一靠质量,二靠价格,三靠服务,四靠批量,五靠渠道。
拟定四个政策
1、关税政策
调整税制结构,增补重要关税。工业化国家现行的关税税目总量一般为1万多个,而我国关税税目总计只有7000多个。因此要细化税制结构,对于ITA中边界不清楚而我国又需要保护的产品,应按照国际惯例,增设新的税目,同时增补一些特别关税,如进口附加税、反补贴税、惩罚关税、紧急关税等。要对原有信息产品关税进行调整,使关税税目能与信息产业现行的产品名称相对应。
2、业务开放政策
进入世贸组织,是为了中国政府开放市场的承诺,为了中国经济整体进入世界贸易体系,为了促进中国信息产业,特别是中国通信运营业尽早进入市场竞争状态,为了规范市场竞争行为,为了解决资金不足的问题,为了引进管理经验和先进管理体制而做的不懈努力。同时中国通信业向国际社会开放的过程将在5~10年内分阶段、分项目、分内容逐步完成。
3、外资投资政策
中美协议:中国电信业在6年中取消寻呼机和移动电话的进口、固定电话业务的区域限制;4年内准许外资在所有电信领域中持49%的股份;在增值业务及寻呼领域可拥有51%的控股权。
中欧协议:中国刚加入世贸组织时,外资投资移动电话的投资上限为25%;一年后提高到35%;三年后到49%,开放时间较中美协议快两年。中国将在入世后三年内开放电信租赁市场,允许外资向中方电信业者租借设备,再向国内外转售。
中国也将放宽外国资本限制。这必将引发新一轮的投资热潮。日趋友好的投资环境促使通信业的国际技术合作和技术交流更加活跃。面对来自外国对手的雄厚资金和先进技术竞争,国内电信企业将更加重视自身的价值根本。
从资本的角度看,中外合资电信运营商将成为重要的市场角色。外资、外企将主要通过合资的方式进入我国电信运营市场,这类新兴的中外合资电信运营商将成为电信运营市场的重要角色,并促进我国电信业的健康发展,拓宽我国电信运营业的融资渠道。
取消外资企业三大政策壁垒。中国在入世后,将取消对外商投资企业的“当地含量(是指外商投资企业到中国投资,不再要求中方资本占有相当的比例)”、“外汇平衡(中国政府将不再对外商投资企业进行使用外汇的限制)”、“外销比例(同时不再强制规定外商投资企业产品的外销比例)”三项硬性规定。目前,中国政府正在修改相关的法律法规。此次取消的三大政策壁垒是应WTO的相关条款而进行更改的。
4、市场竞争政策
促成我国电信业有效竞争的途径有,使投资主体多元化,让民营和外资的成份逐步进入到电信业,以及引入新的进入者和制定促进竞争的市场规则等。各项电信业务都应该考虑新的竞争者,不过电信网间的互联互通是我国目前电信业面临且迫切需要很好解决的课题。同时,要搞好信息产业布局和企业规模布局,完善市场管理和监控体系,加快国企重组和股份制改造,改善国际规则,制定相关措施。一方面应尽快清理与WTO原则不相符的法规、政策与规章;另一方面要加快制定符合国际规则的相关措施。同时要着手制定既符合国际惯例又符合我国国情的技术标准和规范;加强对软件产品的登记管理;继续实行出口退税政策;实行政策采购政策,制定《政府采购法》,支持境内产业;充分运用买方信贷和卖方信贷,支持信息产品扩大出口。
存在五大问题
1、中国各大电信公司仍是传统运营机制
至今为止,中国电信业的分离重组并未在根本上改变传统企业的运营机制,甚至从形式上的分离转变为运营公司的重组仍有许多障碍,电信企业内部治理结构的改造任重道远,在市场运作经验、资本运作经验、内部管理经验、客户服务经验等方面,都存在一定的问题。
2、国外电信公司实力强大
许多外国电信公司,特别是发达国家,电信市场的开放和竞争环境已日趋完善,在竞争环境下,企业经营已形成一套科学、完善、全面的体系,再加上先进的信息技术、管理技术、高质量的服务支撑和雄厚的资金保证,使其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力和杀伤力。因此,外国电信企业无论从资金、技术、管理和市场经验方面,实力都大大强于中国的电信企业。
3、国际扩张有一定的机制阻力
作为发展中国家,我国电信业既不能完全脱离国际电信业市场的重组和资本扩张,也不可能忽视本国现状而采取轻率的市场开放政策,这就使过渡期内公司的改造与国际接轨存在困难。要应对国际电信业的巨头垄断,就要强化国内重点公司的资本实力,且政府调控仍将是企业合并和重组的主导,但这个工作要在短期内完成将会与传统体制发生巨大冲撞。对于国内市场竞争性脆弱、企业化改造不充分的中国电信业来讲,难度将是不言而喻的。
4、国内电信市场的竞争不够充分
我国在基础电信领域迟至1994年才引入了第一家竞争企业,且实力相差悬殊,我国最大的电信企业——中国电信,尚不习惯于竞争,也没有在真正的竞争环境下磨炼过内功。我国的电信管理体制和企业经营机制与充分的市场经济下的体制和机制还有距离。
5、高负债经营对国内通信企业的压力很大
中国电信总体负债水平已达45%左右,负债率已是国外电信行业的两倍以上,有的省已高达60%以上,有个别的县市甚至达70%-80%。如果某一环节出现问题,就会影响到企业的生存。这些为企业走向市场、参与竞争增加困难。
应对六个策略
中美两国及中欧就中国加入WTO签署协议后,业内人士普遍认为,加入WTO后对中国的电信运营商来说,是挑战大于机遇,而对中国的通信设备制造商来说,则是机遇大于挑战。中国电信企业只有利用入世前的缓冲期,加快企业经营机制转变,才可能面对入世后外资电信企业入侵所带来的冲击。
1、政府应逐步放松管制
我国的电信管理今后应尽量减少和尽快取消由政府有关部门提出各类方案的做法,改由申报、听证、审批制取而代之。政府只是制定总的发展规划、总的国家发展战略,协调各个企业的关系、矛盾;实现主要由企业自行确定自己的发展方针、资费策略、业务开放种类、年度发展计划、技术演进方向、资费调整方案等;政府管制部门在加强宏观调控管理的同时,放宽对业务提供者经营范围的限制,使一种业务提供者提供多种(增值)业务有了一定的可能性。
2、提高通信企业竞争力
首先是提升企业国际竞争力,一是加快机制转换和结构升级,以信息化带动工业;二是加强研究开发,大型企业每年应能提供几十至上百种新产品投放市场;三是形成产品系列,增强参与国际竞争的实力;四是创立有规模效应的国际品牌;五是不断扩大出口,融入世界经济,出口和境外生产的年销售额应达到年营业收入的30%以上;六是增强资金、人才、技术的抗风险能力,抵御国际经济突发性风波。
其次,扬长避短,发挥优势。分析我国产业的强项和劣势,继续发挥我国已形成的大规模加工组装优势,使之成为在国际分工中的元器件集散地和整机生产基地。同时,要加强研究开发,倡导联合攻关,掌握关键技术,推进技术创新,加强新产品开发。
第三,建立企业技术创新体系,促进高技术产业化。企业成为科技开发和投入的主体,大中型通信企业要建立研究开发中心。企业R&D的费用占销售额的比例逐步提高到4%以上。
3、中国电信业须作大调整
入关后的挑战,必须靠加大企业重组力度来提高竞争实力。显然,中国加入WTO,中国电信市场将形成激烈竞争的局面。合资电信公司的经营模式、管理技术和服务营销策略形成的竞争优势,将迫使中国电信业必须选择一种有效的重组对策。除了国内企业应不断提高技术水平,调整资费价格外,最大可能地提高国内电信企业的内部管理效率和经营模式,充分占有市场,并在此基础上重组国内电信企业,有针对性地选择国际合作伙伴,优先设计跨区域性协作,将是减轻开放风险、分流开放成本的重要对策。
4、灵活采用资本运作的方式
要采用灵活的融资工具,在“入世”初期,审慎使用外商直接投资,避免其对中国电信业的不良影响。在融资的同时,要引入战略投资者。要尽快领悟国际市场和资本运作的精髓,采用资本运营的手段,充分利用WTO针对发展中国家的普惠协议,迅速扩张,积极参与国际竞争。
5、提高企业客户管理水平
要建立以客户为中心的经营理念。强调企业的CRM管理,不是说要有最新的软件技术才能做好CRM,而是要在电信企业中树立客户关系管理的概念,并把企业的市场、销售和服务整合起来,把以前“独立”的部门变成用客户关系管理的思想统一起来的一个整体。以管理为主导,电信企业不可能一开始就来个彻底的改变,接受并贯彻客户管理的思想,可以从小做起,对客户分群试点。
6、加快电信企业公司化改造
要加快电信企业公司化改造进程和加大重组力度,重点解决改制企业内部的运营体制和治理结构。要使中国电信业具有迎接国际挑战的能力,必须使各专类公司真正具有独立运作、独立发展的能力。在适当的时候,允许各专业公司间通过业务交叉来强化市场竞争水平,必要时为对付国际竞争,可搞一些强制性兼并。要向外拓展,国内企业也要走出国门。
呈现七个趋势
1、中国通信产业继续以15~20%的速度发展
“十五”期间,我国信息产业将继续保持高速发展,到2005年,产业规模将在2000年基础上再翻一番,在国民经济各行业中名列前茅,信息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将超过7%,成为带动国民经济增长、结构升级的支柱产业和增强综合国力的战略性产业。国民经济和社会服务信息化水平迈上新台阶。固定电话用户数达到2.4-2.8亿。用户占世界总数的20%,居世界第一。主线普及率提高到18%左右,超过当时世界平均水平(17.65%)。移动通信用户数达到2.6-2.9亿,用户约占世界总数的四分之一,居世界首位。普及率提高到21%,超过当时世界平均水平(15%)。数据、多媒体和互联网用户数达到2亿户,上网用户普及率达到15%。广播、电视网络基本覆盖全国,有线电视用户达到1.5亿户。
未来5年内发展主要集中在移动通信、数据通信和因特网相关联的通信业务方面。
(1)移动通信主要以继续快速发展移动电话用户为主,年增4500~5000万户;同时移动数据业务(如GPRS、WAP等)会有一定程度发展,不会有过快的发展。
(2)随着因特网的快速发展,用户大量增加,数据业务会快速发展,但资费如无较大幅度下调,网站用户、线路租用用户将难以维持增长趋势;同时网站如无实业做后台支持,将会是昙花一现,ICP、ISP维持不了多久。
(3)信息产业部正式批准IP电话业务的运营,在较大程度上影响到长途电话业务的发展。从1998年开放IP电话试验业务以来,中国电信的长途电话业务每年少收益20亿元以上。IP电话业务开放大势所趋,对长途业务造成较大冲击。从2001年上半年开始,IP电话在国内外开始会有一个较大的快速发展期。在IP电话市场份额中,电信65%,联通20%,吉通10%,网通5%。在长途通信业务中,IP电话业务所占比重日益提高,目前约15%。
(4)受移动电话业务快速发展的冲击,特别是手机费和话费的急剧下调,无线电寻呼业务一直处于发展艰难、进退维谷的境地,业务收入逐年下滑。预计今后无线电寻呼业务将会在低端业务(简单寻呼,通知信息方面)和高端业务(较为详细的信息传递,如股票信息、金融信息、商业信息等方面)发展,用户数将保持在7500万户左右,业务收入在50亿元左右。部分寻呼台将利用原有设备增加新的软硬件后向客户呼叫服务中心或其他业务实现业务转移。
(5)本地电话业务,特别是大中城市的本地电话业务的发展会趋缓,城市电话用户百人拥有率已超过30%,大城市超过40%;今后本地电话业务将在两方面发展,一是增值业务,发展信息服务、一揽子配套服务、多种业务合成等;一是向农村提供多方位服务。
(6)东部沿海地区依然是中国通信产业发展的重点地区,60%以上的收益和设备生产都来自东部;西部地区在今后3~5年内会有一个发展高潮,主要是在通信建设方面,并且会有较大的政策导向和政策优惠做支持。
(7)局用程控交换机每年增加2000万门,移动交换机每年新增4500万门,固定电话用户数每年增加2000万户,移动通信用户每年增加4500万户,因特网用户每年增加1000万户,通信收入每年达到4000~7000亿元以上,通信固定资产投资每年2000~3000亿元,通信市场容量每年4000~6000亿元。到2005年,国内通信市场对主要通信产品的年需求量约为局用程控交换机1500万线,移动交换机3500~5000万门、手机6000万部、电话机4000万部、光纤600至800万公里等。
(8)未来中国的本地电话、移动电话、数据和多媒体、信息和服务业市场都会有较大的增长。预计到2005年末,本地电话用户数将达到2.7亿左右,2001年至2005年间平均增长率为12%,其中城市地区为8%左右,农村地区增长接近20%。住宅电话是最大的用户群体,农村电话用户将逐渐成为本地电话市场的主角;中西部地区差距将逐渐缩小。移动电话用户数将达到2.7亿户左右,平均年增30%,未来移动电话业务需求将逐渐向简单消息、数据交换、中高速多媒体、高速交换多媒体等业务转移。
2001~2005年间,数据和多媒体业务平均年增49%。从窄带业务向宽带业务转移,从分类转播式业务向高速互动业务发展,多媒体用户将达到6300万户。未来中国通讯业将继续以平均15%以上的速度增长,预计2005年末市场总规模介于6500亿至7200亿元之间。移动电话的比例将显著上升;中西部边远地区的用户将显著增加,中小城镇用户的比例上升最快。业务增长的重点从话音业务需求转向多媒体业务需求,从单一业务转向综合业务,从窄带业务向宽带业务,从低速业务向高速业务。
到2005年,全国通信业务收入达到1万亿元,五年平均增长23%,其中电信9200亿元。固定、移动电话网的规模容量均跃居世界第一位,电话用户总数达到5亿户左右,全国电话普及率达到40%左右,基本实现行政村通电话。电子信息产品制造业销售收入达到1.5万亿元,五年平均增长20%;数据、多媒体和互联网用户达到2亿户左右,上网人口普及率达到15%左右。
2、中国通信投资将保持每年2000亿元以上
虽然全球经济持续放缓对中国经济的影响逐步显露,并使开始步入全球化的中国经济面临考验。但我国加入WTO,外方资金将进入我国电信运营市场,合资合作的新兴运营商将会增多。外资的进入将增加对网络基础设施的需求,也将刺激投资规模的增长。一些国内资金,包括地方政府资金和非国有资金也将进入通信运营市场,提供包括增值业务在内的各种通信服务,它们的加入也刺激了电信产品的投资规模增大。
3、三网融合将成为趋势
未来的电信网络,是以全光传输网和IP技术为基础的,计算机互联网、电话网(PSTN)、移动通信网和有线电视网全面融合的网络,Internet将是下一代网络的主体。将来,由于有法可依,同时竞争环境也得到进一步的规范,因而三网融合将成为趋势。融合的进程可能是先广电,后电信,其中宽带接入将成为领头羊,而网间结算政策则是保证网络互联互通的关键。
4、新兴通信公司大量出现
新兴电信公司的特点是:在短期内迅速崛起,大量采用全新的技术,着重与资本市场相结合,建立新型管理体制,明确的与有选择性的产品策略,竞争合作而不是单纯竞争,全球化迅速扩张。技术革命、新型资本市场、电信业开放的大趋势,全球经济一体化对电信业提供更大带宽、更多与更好服务以及更多选择的要求,无疑都为新电信公司的发展创造了得天独厚的环境。
5、中外合资通信企业将成为主要投资趋势
从资本的角度看,外资、外企将主要通过合资的方式进入我国电信运营市场,中外合资电信运营商将成为重要的市场角色。促进我国电信业的健康发展,拓宽我国电信运营业的融资渠道。跨国电信公司在中国不能单独投资建设自己的网络。加入WTO,中国电信市场不会出现跨国电信公司与我国国内电信企业的直接竞争。同时,受合资比例限制,外资不可能取得对电信企业的绝对控制权。
6、拓宽融资渠道,加大资金投入
转变投融资机制,从依赖银行间接融资为主转向主要依靠国内外金融市场的直接融资为主,降低企业负债风险。开放通信业资金市场,鼓励民间资本、社会法人资本和外国资本投资,加大投资力度。采用上市、组建有限责任公司、个人参股以及风险投资等形式吸引社会资金,积极利用外资,拓宽投融资渠道,加大信息产业投资力度。制定优惠政策,吸引资金支持重大信息源的开发建设项目及中西部地区信息产业的发展。
7、国家仍将制定专项产业政策支持民族产业发展
国内通信制造企业实力日益增强,已逐步形成了规模化生产,而且技术攻关能力增强;中国通信市场将继续坚持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的原则,在中国通信设备市场对外开放的前提下,仍将继续扶持中国通信民族企业;主要包括:软件专项;微电子专项;移动通信专项;信息技术推广应用专项;数字电视专项;网络产品专项;新型元器件专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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