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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松对话诺基亚西门子首席运营官
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首席运营官Mika Vehvilainen
时间：2007年5月23日
地点：北京 昆仑饭店
栏目主持：《通信世界》周刊 总编 古松
对话嘉宾：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首席运营官 Mika Vehvilainen
关键词：融合、中国市场战略、TD-SCDMA
编者按：
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是崭新的，因为今年4月1日这家公司才开始正式运营，业界对于这家公司的经营理念和组织架构了解实在有限。
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又是业界所熟悉的，因为，无论是诺基亚还是西门子，在中国通信业的发展过程中都称得上举足轻重。
Mika Vehvilainen作为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的首席运营官第一次到中国来，是在新公司成立53天之后。他的这次访问无疑是相当繁忙的――会见所有的主要客户和众多政府官员，其目的简单而直接：讨论关于中国技术标准化的问题以及探讨公司未来的发展。而这也正是中国通信业所关心的问题，因为这家公司的目标是成为行业中的第一大企业。
对话主题：
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
郑重开启新融合时代
文字整理/本刊记者 杜娟 摄影/腾科
顺利融合，欲做业界开拓者
“两家公司合并的真正原因：第一，希望实现更大的经营规模，达到更好的市场表现；第二，希望在研发方面能有更多的投入。我们未来的研发工作是为了下一代技术的发展和演进而努力，通过合并我们将不需要重复投资。
我们的战略就是要成为行业中的第一，现在我们通过合并已经有了这样的技术能力来实现这个目标。”
古松：西门子和诺基亚原来有很多产品线是重合的，那么，西门子和诺基亚合并的真正原因或者目的是什么？新公司未来的策略又是什么呢？
Mika：确实我们两家公司的产品线有一定的重叠，但是在固定方面我们的融合带来了很多收益，两家公司合并的真正原因：第一，希望实现更大的经营规模，达到更好的市场表现；第二，希望在研发方面能有更多的投入，我们在研发方面已经投资了20多亿欧元，我们的很多客户是全球性的企业，我们希望自己能够为全球的企业、提供全球的服务，我们有150多个国家的市场，有约2万名员工为这些客户提供专业服务，我们要发展新的技术，比如说两家公司合并以后，会向LTE方面投入更多的精力。我们未来的研发工作是为了下一代技术的发展和演进而努力，通过合并我们将不需要重复投资。我们的战略就是要成为行业中的第一大企业，现在我们通过合并已经有了这样的技术能力来实现这个目标。
古松：外界认为诺基亚和西门子合并之后，新公司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会面对一个相互融合的问题，会花很长的时间在内部整合方面。您认为怎样才能在新公司里面尽快实现一个统一的融合局面呢？如何把两个公司原来差异化的企业文化统一到一个高企业中？
Mika ：你的问题非常好。两个公司的融合确实需要两个方面的努力，一个是实际业务的融合，另一个是人员和文化方面的融合。目前，我们在客户服务、产品研发以及流程方面已经实现了比较成功的融合，新公司已经开始按照相应的流程为我们的客户制造产品，在客户服务方面我们也进行得很顺利。
人员和文化方面的融合是无法短时间内成功完成的。我们的两个母公司都是非常大的企业，而且各自有很悠久的历史，短时间内在人员和文化方面实现融合，不是管理层做了一个决定就可以完成的，还需要双方人员共同的努力。举个例子，在文化的融合方面，我们组织了一系列的研讨会，由企业的员工共同讨论融合问题，以便确定文化融合的方向；我们在网上还开设了一个文化讨论的论坛，把各个地区的员工组织起来在网上共同讨论未来文化融合的走向。
古松：对于这次诺西的重组，其实行业内也有一个相反的观点，他们认为行业内正在逐步形成一个寡头垄断的市场结构，这样的结构不太有利于整个行业的健康发展，我们想听一下您对此的观点和看法？
Mika：我想在中国市场上竞争显然是非常激烈的，我们有很强大的竞争对手，有全球的企业，也有一些新兴的中国企业，我们两家公司的合并是为了使公司规模更大、研发能力更强，以此来提升我们的竞争力。目前，我们在全球拥有150多个国家的市场，在产品的营销方面，我们在固定和移动方面都有着很强的实力。
古松：可以向我们解释一下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的新Logo代表着一个怎样的全新经营理念吗？
Mika：首先这个新的标识呈流动的状态，这象征着我们公司的移动技术，同时，也代表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以及整个通信行业充满活力、日新月异，这是我们的行业努力的方面。同时，这个标识也代表着我们的品牌形象，我们的公司是一家有创新精神的公司，我们非常热衷于创新，我们希望能够成为一个业界的开拓者。
古松：有消息称，诺基亚和西门子两家公司合并以后，每年将节省15亿欧元的开支，我想知道这些节省的开支主要来自哪些方面？
Mika：有几个方面，首先30%的成本节约来自采购方面，我们可以进行大规模的采购，因此供货商给我们的价格非常优惠；有40%的成本节约来自研发方面的整合；其余则来自重叠的产品线和重叠的营销力量的结合。
实施中国攻略，重在强化本地研发
“目前我们在北京、上海、杭州、苏州、深圳和成都设有研发中心，我们以这几个城市为中心继续发展我们的事业。除此之外，我们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未来发展的方向之一就是和我们的客户合作，帮助他们做端到端的演进，也就是为中国的客户提供一个端到端的解决方案，要想做好这一点，必须要有本地的需求来推动，而要想真正了解本地的需求，就一定需要本地的研发力量。为此，我们需要用大规模的本地团队为的客户提供支持，帮助他们演进到下一代的网络技术。”
古松：作为新成立的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刚刚上任的COO，您对中国市场的看法是什么？您怎样规划公司在中国市场未来的发展？
Mika：我想中国肯定是世界上最大的通信市场之一，这个市场对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有着非常重要的战略意义。首先中国是我们重要的市场，我们在这里向我们的客户提供技术和服务；第二，中国也是我们全球研发力量的重要来源，我们在中国的研发队伍有两千多人，并且我们未来还会雇佣更多的研发员工；第三，中国还是我们非常重要的生产基地，我们很多的设备都在中国生产，然后出口到其他的市场，这样一个趋势在未来会继续下去，而且会越来越明显。
中国市场在无线领域增长很快，我们预计到2015年，全球会有50亿人通过固定和无线的方式来使用宽带服务，中国市场会成为最重要的一部分。
古松：您提到在中国会有更多的人员投入，包括一些研发方面的投入，你能告诉我们下一步在客户运营团队方面以及研发方面投入的具体计划是什么吗？
Mika：刚才也说过中国是我们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最重要的市场之一，我们做了很多创新，希望可以进一步扩大中国的研发力量。目前我们在北京、上海、杭州、苏州、深圳和成都设有研发中心，我们以这几个城市为中心继续发展我们的事业。除此之外，我们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未来发展的方向之一就是和我们的客户合作，帮助他们做端到端的演进，也就是为中国的客户提供一个端到端的解决方案，要想做好这一点，必须要有本地的需求来推动，而要想真正了解本地的需求，就一定需要本地的研发力量。为此，我们需要用大规模的本地团队为的客户提供支持，帮助他们演进到下一代的网络技术。
古松：根据本次中移动招标结果，业界认为一些企业获得订单的原因是价格较低，您对此有何看法？另外，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产品价格方面会不会有一些新的策略？
Mika：我想价格并不是决定一切的因素。在技术的竞争方面，大家更多的还是考虑产品的可靠性、技术的稳定性，以及最终用户使用起来性能如何。今年年底WCDMA技术会有新的演进，并且WCDMA的手机也会达到使用的要求，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致力于技术的演进和发展，所以我们相信3G技术下一步将向网络融合方向发展，而我们公司将成为这个时期的主要竞争者。
古松：我们了解到，运营商认为，中国本土企业有着理解本地运营商的丰富经验，比如这次在招标中运营商选择了很多本地的TD厂商。我们想知道，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未来中国TD市场当中的竞争策略是什么？你们竞争的优势又在哪里？
Mika：讲到TD标准，可以说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也是一个本地公司，因为我们从1998年以来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工作，我们的合资企业鼎桥，在TD的研发、市场营销、制造以及认证方面一直做得很全面，我们所有的TD价值链都放在中国的市场上。诺基亚、西门子，还有华为在全球范围内都是非常强大的3G厂商，未来我们会继续利用母公司的优势，继续TD方面的产品和技术的优化，以及最终3G的应用，我们在这方面的实力是勿庸置疑的，我们将继续利用母公司的资源，扩大我们的优势。
古松：在设备的性能和客户体验方面，跨国厂商和本土的设备厂商相比其实差距不大，但是在价格方面还是有比较大的差距，并且本土的设备商在客户反应方面更为灵活，在这种情况下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采取什么样的市场策略解决这些问题呢？
Mika：我想无论是什么样的产品，最终的决定因素是能否为客户提供好的服务，客户的满意度永远是第一位的，我们的产品在有效性方面做得很好，可以说产品质量非常好，并且我们一直致力于创新，而创新的目标是为客户带来更多的价值。
我们想强调一点，我们的组织架构与过去有所不同，在原来的公司里，组织架构是以产品线为核心的，所有的工作都围绕产品线来进行；在新组建的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里，我们把力量按照客户来分，我们有专门的业务团队为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网通、中国联通提供服务，为客户服务的团队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来提取公司的资源，以便更快更好地根据客户的需求为客户提供服务。
同时，更大的经营规模意味着我们在成本方面比小厂商有优势，另外，我们现在也非常重视创新，因此，以客户为中心的组织架构，可以使我们为客户提供更好的产品和解决方案，长期为我们客户提供优质的服务。
并且我们两家母公司原有的优势可以互补，两家公司的合并不是简单的人员重叠，比如，以前西门子在对中国联通提供服务方面比较强，诺基亚在对中国移动提供服务方面比较强，在实际工作中我们把原来的两个团队放在一起，我们的员工有过去的历史，又代表了新的公司。
古松：对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这两个客户，您有一个什么样的预期，围绕这两个运营商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新业务的拓展方面怎么样开展工作？
Mika：很高兴你提出这个问题，我也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澄清一下市场上关于我们在中国移动采购方面的一些不太确实的信息。我们诺基亚西门子公司在最近中国移动的采购中仍然维持了原有的市场地位，我们非常高兴在中国移动的河南、福建、浙江、上海等地区保持了原有的地位。同时在黑龙江取得了突破，最近我们和黑龙江移动成功合作，进入了黑龙江市场，这说明了我们和中国移动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我们的竞争力很强；在中国联通方面，我们也参与了联通总部的采购，从硬件到解决方案，我们都与其密切合作。我们在经营规模和成本方面都有优势，同时，我们以客户为中心的策略也使我们取得了很多收益。我们是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的主要合作伙伴和主要的供应商，而这两家运营商的网络目前都处在从2G到3G的过渡期，我们在它们的转变过程中是它们重要合作伙伴和供货商。
TD初战，评论市场份额为时尚早
“最近中国移动的TD试商用网络项目中我们和合作伙伴共同取得了15%的份额，也就是核心网招标的8个城市中我们拿到了3个城市的合同，接下来我们会证明我们的技术是非常先进的。”
古松：信息产业部最近公布了WCDMA和cdma2000两项标准，我们感觉三个3G标准将来在中国成为现实，请问作为一名专家，您认为中国未来会怎么样部署这三种技术？有没有一些好的建议呢？
Mika：我不敢说我本人是技术专家。无论如何，这三个标准的发布对中国市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不同技术之间的竞争和运营商之间的竞争，会促进服务质量的提高及价格的下降，这对于最终用户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至于建议，我想中国的产业界和中国的政府中有很多的明智人士，我相信他们会做出非常好的规划。
古松：目前，TD在中国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试商用，我们认为未来TD能否顺利发展取决于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TD能否尽快演进到HSPA，整个产业界从政府到企业都非常关注这个问题，我们想知道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这方面做了哪些准备工作？
Mika：我们公司在TD方面投资已经有超过十年的历史了，我们也一直推动TD标准化的工作，中国的TD标准化以及研发方面的工作我们一直都在积极参与，而且大家都知道，我们与华为成立的合资公司鼎桥专门从事TD的研发，鼎桥也参与了中国TD的商用试验。我们致力于TD的标准化工作并希望尽快地把它做好。
古松：业界目前很关注一个问题，在诺基亚和西门合并以前，西门子与华为专注于TD的合资公司鼎桥，诺基亚与普天也有一个做TD的合资公司普诺，这两个合资公司的业务是否有重合？未来会怎样发展？
Mika：目前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大中国区一共有9家合资企业，我们和我们的合作伙伴合作得非常愉快，我想未来也会如此，我们会和所有的合作伙伴努力致力于一个多元的局面。目前我们对这些合资公司未来的发展计划还在讨论之中，有成形的决定之后，我们会向外界公布。
古松：最近，我们发现中国移动的TD招标结果中，诺基亚西门子所占的市场份额不是很高，您能否说明一下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未来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中国的TD发展方面还有哪些战略规划？
Mika：刚才讲过我们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致力于TD的标准发展，最近中国移动的TD试商用网络项目中我们和合作伙伴共同取得了15%的份额，也就是核心网招标的8个城市中我们拿到了3个城市的合同，接下来我们会证明我们的技术是非常先进的，而且在未来网络的扩展中，我们也会继续证明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是一个非常强有力的公司。
另外，说到TD市场份额的问题，我认为，现在TD技术还处于一个早期发展的阶段，现阶段就市场份额做出评价为时尚早，无论是我们的母公司诺基亚、西门子，还是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和华为公司，我们的技术能力都是勿庸置疑的，未来我们将凭借我们所拥有的技术能力以最好的方式为我们的客户提供服务，并且我们也会应用两个母公司强大的研发能力来促进TD技术的演进。我想我们还要记住一点，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是在这个市场上参与竞争的惟一一家非中国的企业，而且我们取得了相当大的市场份额。
TD“走出去”，先要过渡到4G
“现在我们还不好说TD-SCDMA在国际市场的潜力如何，现阶段3G技术中发展比较快的是WCDMA。如果TD技术向国外发展的话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行。TD现在首先还是要重视在中国市场的发展。
鉴于WCDMA的发展比TD更快的现状，我认为TD如果想在国际更加普及，首先要做的还是要将自己的技术过渡到4G。”
古松：我们想知道，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未来在整个中国TD产业化的进程中的定位。诺基亚西门子将提供哪些产品线？
Mika：我想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是技术的问题，更关键的是怎样服务于最终用户和运营商的问题。我们从十多年前开始就在TD-SCDMA方面投入研发力量，现在我们希望TD技术能够进一步演进。TD是3G的三大标准之一，所以将未来必将是我们所有产品当中的一部分，同时TD也是通信技术向第四代过渡的一个基础。
古松：能不能谈一下对于TD未来的演进方向的看法？对于TD走出中国实现国际化的战略，您有没有自己的建议呢？或者您认为未来TD技术可能适合在哪些国际市场发展呢？
Mika：我想TD的演进方向和其他的两种标准相差不多，都将走向更高的数据速率，还有过渡到4G的网络架构，从而使数据的速率更快。
现在我们还不好说TD-SCDMA在国际市场的潜力如何，现阶段3G技术中发展比较快的是WCDMA。如果TD技术向国外发展的话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行。TD现在首先还是要重视在中国市场的发展。
鉴于WCDMA的发展比TD更快的现状，我认为TD如果想在国际更加普及，首先要做的还是要将自己的技术过渡到4G。
古松：您能否评论一下这次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与中国移动成功完成R4系统性能测试的事件，它对于中国3G市场有什么意义呢？
Mika：非常高兴你提出这个问题，能够圆满完成与中国移动的R4系统试验，充分证明了诺基亚西门子通信解决方案在数据传输方面的大容量、稳定性和高效性。我们是中国移动的供应商，并且我们会继续支持他们，在TD-SCDMA方面也是一样的。在核心网络方面，我们的TD、WCDMA，还有R4都是可以共享的。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这方面是市场上领先的企业，在全球有150多个客户。
古松：大家都知道诺基亚和高通之间关于知识产权的纠纷，我想知道您对知识产权方面的观点是什么，未来如何规避这方面的问题？
Mika：首先与高通有知识产权的纠纷是诺基亚公司，我不能代表母公司来发言。不过，关于知识产权的问题很好，我们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这个方面的实力是很强大的，我们集成了两家母公司的知识产权力量，我们力求实现一个平衡，一方面要保护创新，一方面努力利用创新来降低成本，以便为消费者提供更好的服务。
在TD方面，诺基亚、西门子、鼎桥都有很多专利，我们会与有关各方共同讨论知识产权的问题，我相信各方可以达成共识。
后记
业界对于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的兴趣不只在于它的新，还在于它的大。有专家曾经预测，诺基亚与西门子两大巨头通信部门合并，必将引起以电信运营商为龙头的产业链的深刻变化，而正在迈向3G的中国通信市场所有的目光都在关注着这一变化。
实际上，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着实让业界等待了一段时间，而这前前后后的各种消息无不使新公司平添了神秘的色彩。但是，正式亮相的诺基亚西门子公司却出人意料地直接，从第一次面对媒体开始，就大方地承认，诺基亚与西门子合并的目的就是要成为行业中的第一大企业。
敢于将目标锁定在第一的位置，就一定要有第一的实力。于是，随后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利用各种机会展示自己的品牌与理念，同时，也展示了该公司对各种技术的投入力度。记得4月底的中国WIMAX宽带无线网络技术论坛上，诺基亚西门子在业界第一个拿出基于802.16e的WIMAX设备，这当然有借机展示品牌与理念的因素，但是，也充分证明了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包括WIMAX在内的多种技术上的领先优势。
这次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全球首席运营官 Mika Vehvilainen先生访华，其实留给记者的时间非常有限。但在采访中，Mika仍然传达出了两个重要内容，一是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有能力成为全球第一的通信制造企业；二是这家公司将成功地实现业务与文化的融合。
正如Mika所说，两个公司的融合不仅仅是实际业务的融合，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是人员和文化方面的融合。虽然目前，两个公司在客户服务、产品研发以及流程方面已经比较成功地实现了融合，但是人力和文化方面的融合是短时间内无法完成的。这个融合需要两个公司所有员工的共同努力，Mika先生也是其中的一员。Mika对此充满信心：“我想我在诺基亚工作的十几年中留给我最深刻印象的是我的同事们，我相信加入诺基亚西门子通信之后也会是这样，我们的员工一样会充满了活力和动力，会非常有智慧的，他们是很好的团队，和他们一起工作我将感到非常愉快。”
对于中国通信业Mika先生也同样有信心，就像他在采访中一再表示的：中国肯定是世界上最大的通信市场之一，这个市场对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有着非常重要的战略意义。这番话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将继续投入中国提出的3G标准TD-SCDMA。一直记得采访中Mika先生提到中国移动TD招标时强调的一点，“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是此次中国移动TD招标项目中取得订单的惟一一家非中国的企业，而且我们取得了相当大的市场份额。”这个提示当然不仅仅针对于诺基亚西门子通信公司在本次招标中取得的成绩，更重要的是，它同时也提醒中国业界：新公司还有尚未释放的后发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