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乡村 感动中国—写在村通工程现场的情思

　　5月19日至21日，记者在参加完信息产业部村通工程工作会后，随奚国华副部长一行参观了四川移动的村通现场。在雅安、康定、泸定、小金这条当年红军走过的长征路上，记者被通信行业推进村通工程的决心和感人事迹所感动，现将沿途所见所闻所感所思记录下来，以此奉献给为村通工程做出贡献的人们。 ——题记

　　中国电信业 张英 郭小红 特约摄影记者 李湘宁 朱新煜

　　四川省小金县潘安乡这几天比过节还热闹。十里八村的乡亲们穿着只有过节时才穿的藏袍，全村出动，在几百米以外端着青稞酒，在烈日下夹道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奚国华副部长、中国移动公司李跃副总经理及百余位各省通信管理局和部分省市移动公司的领导。一下车，大家就被淹没在热烈的掌声、笑声里。许多藏族同胞是从附近的山上来的，一位叫曲珍的阿妈说她走了三个小时，又等了三个小时。而这都是两部电话牵出的情谊，他们知道是前些日子给他们装电话的人来了，是中央的人来了，是”金珠阿米”来了…… 这样的场景着实令人感动。

　　其实在四川的每一个日子，我们都被感动着。我们看到了当地百姓对通信的渴望，看到了通信在促进西部经济发展、政治稳定中的重大作用，也看到了通信企业在构建和谐社会中的重要责任。

　　大决心

　　近些年我国通信事业飞速发展，每年新增电话用户过亿，但农村通信裹足不前，数字鸿沟有越拉越大的危险。2003年，信息产业部部党组意识到这个问题，结合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和国务院着力解决“三农”问题的工作重点，决定统一组织中国六大通信公司采取包干办法，解决当前市场机制解决不了的矛盾--偏远地区的通信普遍服务。

　　在前往四川村通现场参观的途中，记者问奚副部长：“搞分片包干的思路是怎样形成的？”他介绍说：“农村通信要想持续发展，应该有一个很好的补偿机制，但在我国由于种种原因，这一机制还未建立，但农民兄弟不能再等了，农村经济发展需要通信来助力，和谐社会建设首先需要通信的和谐。如果按市场规律，村通工程很难做，一部电话20多万元，那要多少年才能收回成本？但老百姓不能再等了，他们已经等得太久了。我们要一边促补偿机制早日建立，一边用包干的办法先干起来。不等不靠，在配套政策没有的情况下，先用这种办法解决，因为这不仅仅是行业的事情，也关系到党的温暖是否能传递到千家万户……”

　　“那分片包干的方法效果怎样呢？”

　　“在当前其他配套措施还不具备的情况下，分片包干还是有一定实效的。去年，各企业讲大局自筹资金近20个亿，对部分不通电话的老、少、边、穷地区进行了网络覆盖。到年底，9357个行政村通上了电话。今年我们想加快进度。目前我国未通电话的行政村有五万多个，全国村通率已经达到91.8%，比村通工程开展前的2003年底提高了2.6个百分点。全国已有6个省市实现了村通工程指定目标。”

　　尽管如此，在随后的采访中，奚副部长告诉记者目前情况并不乐观：如果这五万多个村子集中在一起，对我们来说是很容易的，也就十多万部电话。但这些村子地处偏远、人口不多、自然条件恶劣，我们今年的村通目标是95%，要在半年内使村通工程提高三个百分点，也就是还有两万多个村要通电话，难度可想而知。

　　但困难再大，也大不过行业上下推进村通工程的决心。他说：”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看看像四川这样难度很大的地方我们都能搞好，其他地方也一定能实现。否则我们的发展是不完美的，不和谐的，因为中国大部分人口在农村。我们要勇敢地承担起社会责任和政治任务，这是我们必须承担的东西，我们这一代的一个使命就是填平中国的数字鸿沟。”

　　一场规模更大的村通工程的攻坚战就要在全国打响。

四川移动的村通现场

四川移动的村通现场

奚国华副部长在四川移动的村通现场

四川移动的村通现场

　　大行动

　　实施村通工程光有决心、信心是不够的。一句承诺，要付出的岂止万千资金和汗水，他们要打的可是一场硬仗。 四川移动承担了该省95%的工程量，是四川村通工程的主要实施者。

　　四川省可以说是中国的一个缩影：高原占三分之二，盆地仅占二十多万平方公里，既有“天府之国”的美誉，也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感叹；省内地理条件、气候条件差别极大，经济发展极度不平衡，古有要治天下先治蜀之说。繁华的成都西出百余公里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山，越往里走，山越大，沟越深，不通电话的村子很多都在这里。”二呀么二郎山，高呀么高万仞”唱着这熟悉的歌曲，当我们在山中寻觅二郎山时，司机师傅笑笑，指指刚才通过的小山坡，我们才知道，这里的山太多了，这里的山太大了。

　　巴山蜀水虽然到处是美景，可是有几个人去过甘孜、阿坝、凉山？四川移动公司的总经理李华在近几年里却9次深入高原藏区，他没有心思看一路上的美景，他只是一次又一次为当地农牧民送去了电话……。当地州政府的领导曾经握着李华的手感动地说：”在你身上我们看到了当年红军的影子”。

　　是啊，每次看到滔滔的大渡河他也会想起当年的红军：当年红军选择的是一条只能向前的道路。如果退却了，他们的父母、兄弟将陷入更深重的苦难；如果退却了，他们已经流过的血就白流了；如果退却了，他们的理想将随着生命的消失而破灭。他们义无返顾地冲了上去。今天，面对这依旧奔腾不息的河水，面对山村百姓渴望的目光，如果退却了，李华觉得自己的良心一辈子会不安。他在一份短信里表露心迹说：“淡淡的人生，淡淡的承诺，淡淡的奉献，我很难做到。敢于挑战、敢于奉献、敢于承担、敢于人先才是我无悔的选择。”

　　像当年的红军一样，他带领通信人勇敢地冲了上去，为此他们中的一员——李红文不惜献出了年轻的生命，还有六人住院、两人致残，三十多人不同程度地受伤。李华也累病了，他患上了糖尿病。但他 不顾身体有病，依然进三州、上高原，他说，要奋斗就会有牺牲，这是共产党人的责任，是国有大型企业的责任。

　　一样的付出，一样的牺牲，一样的慷慨，一样的悲壮。施工期间恰逢寒冬，州内寒风凛冽，滴水成冰，在海拔3000余米的施工现场，很多地方没有通路、通电、给设备运输、传输敷设、基站架设建设带来了巨大的困难。员工面对恶劣的自然条件，努力拼搏，拼命工作。不通电，他们用太阳能解决问题，不通公路，建设者肩挑背扛搬运设备。每当人们将赞许的目光投向李华时，他总是微笑着将当地的藏族职工推上前台，斟满酒为他们敬上一杯，他说，三州地区的每一个职工都有资格当劳模，他们都是我们企业的英雄。

　　5年来，四川移动累计在三州投资17亿元，相当于解放以来三州通信建设总投资的3倍。去年底，四川移动村通一期工程顺利竣工，解决了包括三州在内的171个乡、共计344个边远村的通信问题。目前，村通二期工程已正式启动，将在年内解决3900多个行政村、乡镇的通信问题；随着村通工程的进一步推进，四川90%以上的行政村将实现“村村通电话”。四川v由于在村通工程建设，尤其在解决三州少数民族通信方面的突出贡献，2005年，被国务院评为“全国促进民族团结进步模范集体”。这是全国唯一一家获此殊荣的通信企业。

　　奚国华副部长在后来的总结会上说：“四川移动坚持三个代表思想，站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立场上，帮助贫困农村解决问题，造福广大人民，得到人民群众的拥护，做得非常好。”并嘱咐我们一定要将他们的事迹写下来。

　　地方政府说， 四川移动将社会责任、全局意识与企业发展战略结合，啃下三州通信“硬骨头”，为稳固基层政权，促进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贡献突出。是啊，大巴山会记住这一切，人民会感谢他们的。

　　采访中，记者曾问李华的成功标准是什么？这位虽不是藏族却自称“康巴汉子”的男人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当然是认同感，社会的认同。企业在实现自我发展的同时勇担社会责任，得到社会的认同。

　　从巴颜喀拉山滚滚而来的冰川雪水，逶迤千里汇成这条咆哮不羁的大渡河，它经历了无数高山峻岭与陡崖险滩的磨砺，它佩服的只有真正的勇士、真正的强者。大渡河的不绝涛声就是它对英雄壮举的由衷敬仰和深深慨叹。

　　大支持

　　如果离开了各方的大力支持，要实现村通目标是难以想象的。

　　以四川为例，实施村通工程前，共有12495个未通电话行政村，是全国未通电话村最多的省份，占全国未通村总数的16.7%，占四川省行政村总数的22.71%。其中甘孜、阿坝、凉山三个少数民族自治州还有486个乡镇不通电话。这些乡镇均为省级或国家级贫困乡，距县城远的达200多公里,其中有59个乡镇不通公路，212个乡镇不通电，基础设施状况很差，要在这样的地方挖沟埋缆建基站难度之大可想而知。总经理李华说，我们再有钱再有能力，谁能将东西载上去？是老百姓。离开了乡政府，光我们所需要的电就无法解决。

　　去年，四川省启动了“三州农村乡镇移动通信扶贫工程”，省委书记、省长亲自参加启动仪式；并将村通工程列为今年为民办实事的主要目标，并首次动用省长备用金，明确要求基层各级地方政府支持、参与三州农村通信扶贫的责任，并建立联系会议制度，由省长张中伟和主管省长杨志文亲自负责工程建设的总协调并给予专项补贴6000万元。同时还决定返还三州各移动分公司营业税，免收三州地区通信基站检测费等，对产生的话费亏损给与适当补贴……。

　　省通信管理局也将村通作为全局工作重中之重，局领导多次向部、省领导汇报工作，积极建言献策， 倡导资源共享，避免重复建设。

　　来自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的支持也让人振奋：从康定返回后的当天晚上，记者采访了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副总经理李跃。他说：“其实今天的村通工程主要得益于几年前中国移动实施的’西部工程‘，从2000年起至今，中国移动集团几年来已经为西部通信建设投入大量资金。今年还将解决77亿元资金。我们要带着中国人的真情实感来做，村通工程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任务，而是责任，是未来的市场，是服务社会的行动。有了这样的思想，我想今年的任务会完成的。”当晚他雷厉风行接着开会，部署任务，要求各省公司的老总回去后设备一到货，马上抓住当前最好的施工期，把村通工程的任务尽快安排下去，为农民多做点事情。

　　中国移动几年来，投入大量资金，使得西部各省的通信能力大为增强，中国移动也成为全国唯一一个在31个省全部实现赢利的通信运营商。整个四川其实就是中国的缩影。中国移动就是通信企业的代表。在减少数字差距、用通信扶贫的行动中，相互支持是最重要的。

　　大感动

　　汽车在四五个小时的颠簸中终于停了下来，虽然大家没有高原反应，但也已经疲惫之极。可是一下车大家就被眼前的场景感动了、振奋了：路两边站满了欢呼的人，当你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他们高兴地将手中的经文洒下来，将手中的美酒敬过来，将手中的哈达献出来，乡里的老老少少将小小的乡政府挤满，像过节、像集会，孩子们跑着、笑着，想与我们合影，老人们乐着、看着，问候大家辛苦了。

　　孔玉乡位于康定县城北面84公里，全乡沿大渡河东西两岸布于高山、半高山地带，全乡只有3700人，其中大多是藏族，人均收入797元。今年实施村通扶贫工程，于4月29日开通移动通信，乡政府的小院门口上还挂着一个横幅“村通工程使电话通了，移动公司让我们笑了”。

　　我们到达孔玉乡后，贾国林书记在院中拿着小喇叭大声地说：“以前这个乡交通靠走，通信靠吼，治安靠狗。解放几十年没听到过电话声音，生活在闭塞的世界里，有的人一辈子没有走出过大山。”“是移动公司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们通了电话，让我们感受到党的温暖，今天我们终于能够听到北京的声音了。这是 党员先进性教育的体现，我代表全乡760户人对上级领导的关心表示衷心感谢。”

　　坐落在阿坝州南端的小金县平均海拔在4000米左右。境内峰峦叠嶂，沟谷纵横。车队是在5月20日12点半到达潘安乡的。约一点钟时，省委书记打来电话，问候奚副部长一行，并表示感谢，奚副部长被老乡们围在中间，动情地说：“今天老百姓给予了我们最高的礼遇，我们做得很不够，我们来的太晚，我们很内疚，我们要做的还很多，今后我们会做得更好，在大家奔小康的路上帮把手，助把力。当年这里的百姓对革命是有贡献的，我们有责任帮大家把通信搞好。”细心的人发现，副部长奚国华在对乡里百姓简短的发言中两度哽咽，他是被今天的场面感动，更是被百姓们对党的信任、对改变生活的渴望而感动，也被移动公司的行动而感动。也许此刻，他也在想，通向这个乡政府的只有一条碎石头加土铺成的高低不平的坡路。在这条路上行走已经吃力，更何况我们的基站建在眼前的高山上，陡峭而高耸。上千米呀，当地人空手爬上去也要三个小时，而那些铁疙瘩是怎么上去的？！站在地上已有高原反应，站在那直上直下的陡坡上还要工作会怎样呢？

　　面对此情此景，对这片土地怀有深深感情的李华说：“一个企业要让人感动，受人尊敬，一定要有社会责任感。四川移动保证不搞假村通、不搞临时村通、坚决完成村通任务。”

　　面对这样的期待和真诚，一直低调、平和的李跃坚定了：“这是我们国有大型企业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一定能够搞好。”他说：“我的心情非常激动，看到乡亲们这么热切盼望装上电话，我觉得做得很不够，刚才奚副部长已经指示，这两部电话遇到大雨天停电就没法保证通话，我们要尽快再拿来发电机，解决通信用电的问题，一年365天，时时不间断，我们还会继续做下去，让老百姓不但能上乡里打电话，还要让你们在家里也能打电话。”

　　听完李跃的话 ，不但当地百姓报以热烈掌声和鼓乐声，来自全国管局的领导和部分省市移动公司的代表也鼓起掌来，为移动喝彩。奚国华说，为什么我们要长途跋涉来到这里？我们就是要听听百姓的声音，听听他们是多么迫切需要通电话，以前老百姓要走60公里才能打上电话，今天的所见所闻使我们增添了责任感，说着他拨通了远在北京的部办公厅的电话，拨通了王部长的电话。随后电话传到了李华手中，憨厚的李华不知说什么好，就听王部长在电话中亲切地嘱咐他：“注意身体，保证安全。”

　　看着这感人的场面，记者还有些疑虑：对一个不通路不通电、刚刚解决温饱的落后地区，电话有那么重要吗？记者的疑问得到了孔玉乡领导肯定的回答： 村通工程为巩固基层政权，强化政府的行政能力作出巨大贡献，促进了当地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缩小城乡差距，给当地群众带来了生产生活上的便利和实惠。当年红军为我们送来了革命的火种，今天政府为我们送来了高科技，送来了奔小康的新希望。通信带来了心与心的沟通，也带来了富强与文明的希望。

　　黑龙江省通信管理局长李成库说，村通工程体现了党的亲民政策，构建和谐社会，通信要先行，一方面通信促进了人与人心灵的沟通，另一方面通信先行可以带动经济发展，促进经济鸿沟的缩小，另外对西部政治稳定的促进作用不可低估。这是一项具有历史意义、政治意义的大工程。

　　临别时，那位从早晨六点开始下山来迎接我们的66岁的曲珍阿妈一直将记者送到车前，当记者把几百元钱硬塞在她手中时，阿妈流着眼泪握着我的手舍不得松开，随行的许多人也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们安慰她说，今年的花椒丰收时，我们通信公司的“金珠玛米”还会回来的。我们想，到那时阿妈家里该能通上电话了吧？她远在乡里打工的儿子和读书的孙子会经常和她联络了吧？她的日子会逐渐好起来了吧……。

　　相关一

　　奚国华提出：全面提速 确保年内完成村通任务

　　在5月18日召开的“全国村通工程专题工作会”上，奚国华副部长要求大家要从讲政治、讲大局的高度，充分认识全面实施村通工程的重要意义，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确保年底完成“十五”规划农村通信发展目标。

　　奚国华副部长要求大家要从讲政治、讲大局的高度，充分认识全面实施村通工程的重要意义。“村村通电话工程”是贯彻落实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战略目标、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需要，也是推动解决“三农”问题、统筹城乡经济发展的需要。目前，各单位各企业都在开展以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主要内容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实施“村通工程”，是电信行业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具体体现。要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把实施村通工程作为开展先进性教育活动、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一项重要内容，切实抓紧抓好。要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确保年底完成“十五”规划农村通信发展目标。各集团公司和承担村通任务的省级电信企业要在前期投入的基础上，保证资金到位，责任明确，把这次会议各项工作部署和要求落到实处。各通信管理局、各电信集团公司与承担“村通”工作任务的省级运营企业之间，要加强协调和沟通，通力合作，克服困难，确保完成任务。同时，要依靠当地政府开展工作，积极争取优惠政策和人、财、物等方面的支持。要采取有效措施，认真做好已通电话行政村电信设施的运行维护工作。

　　奚国华强调指出，在集中精力、继续抓好“村通工程”实施工作的同时，也要防止已通电话行政村出现反复。新开通电话的行政村许多地处偏远，经济落后，业务量不会很大。希望承担任务的电信企业要像抓通电话那样，抓好已通电话行政村通信设施的运行维护工作。要克服困难，加强维护力量，保障服务质量，避免出现拆机现象，严防倒退为未通村。

　　他说，实施“村通工程”，主要是为了解决农村通信难的问题，让广大农牧民享受到现代通信服务，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因此，在实施村通工程的过程中，要避免搞形式、走过场，使村通工程真正成为促进农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利民工程”。部将积极配合有关部门，抓紧推动建立普遍服务基金，探索建立解决农村通信可持续发展的长效机制。目前实施的“村通工程”只是第一步，目标是完成“十五”规划、为未通电话行政村通上电话；第二步要在提高村通率的基础上，着重于增加农村用户数、提高农村电话普及率；第三步则要着重对农村通信服务内容和手段进行丰富和扩充，尤其是条件较好、村通工程任务已经完成或者任务相对较少的省份和地区，东部和沿海等发达地区的农村，可开始着手推进农村信息化建设，给广大农村居民提供更多的服务内容和业务种类。要通过这几个步骤，使农村通信得到可持续发展。在已通电话的农村地区，也希望各电信企业根据其经济发展水平、消费习惯、人文风俗、地理条件等特点，开发适宜当地农民使用的业务种类，因地制宜地推动农村通信发展。

　　相关二

　　村通工程的进展情况

　　村通工程开展以来，在部党组高度重视和正确指导下，在信息产业部和各省通信管理局的认真组织下，在相关部委和各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特别是经过各相关电信企业一年多的艰苦努力，村通工程稳步前行，并取得了明显成效。据统计，目前全国范围行政村总数为691510个，其中尚未通电话的行政村数量为56463个，全国村通率已经达到91.8%。比村通工程开展前的2003年底提高2.6个百分点。具体情况如下：

　　(一)全国整体任务完成情况

　　根据《邮电十五规划》中“村通率95%以上”的指标，信息产业部制订的村通工程总体目标为37741个未通村。据初步统计，截至目前，全国范围已完成约16135个未通村的村通项目，占总任务量的43%。剩余57%的任务量，需要在2005年底前全部完成。

　　(二)各电信企业村通工程进展情况

　　中国电信、中国网通、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卫通、中国铁通六大电信运营商是实施村通工程的主力军，各企业发挥电信行业优良传统，克服资金、人员、技术等许多困难，大力开展村通工程。虽然各家企业进展不一，但工程整体推进速度比去年有明显提高。

　　中国电信：根据初步摸底，目前中国电信已经完成6500个未通村的村通项目，完成了指定任务的55%。

　　中国网通：已经完成751个未通村，完成指定任务的23.7%。

　　中国移动：已经完成5517个未通村，完成指定任务的27.7%。

　　中国联通：已经完成326个未通村，占指定任务的8%。

　　中国卫通：已经完成58个未通村，完成指定任务的44%。

　　中国铁通：已经完成460个未通村，完成指定任务的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