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期IT沙龙实录：狼性文化的思考

　　第99期IT沙龙 “狼性文化”的思考 时 间：2006年8月18日 下午 14：00—17：30 地 点：北京翠宫饭店三层凝晖厅 主办单位：北京软件行业协会、北京书生公司 支持单位：《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浩知网直播、新浪网、书生网、天际网、网址之家 记录单位：北京三易速记公司 联系电话：13717613299

　　主持人： 我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际网的公关经理，王紫。我们天际网是一个

会员真实注册的一个网站，它就是以六度人际的关系来传播一个人脉，是一个职业人的社交平台，我相信今天在座的各位职业人士也都应该是我们天际的人士。 今天我也非常荣幸能够来到第99期的IT沙龙来作为一个主持人，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是狼性文化的话题，还有一位嘉宾会稍微晚点到，首先让我来介绍一下我们今天的各位嘉宾。这边是力德咨询的总经理，封庆阳先生，然博科技人力资源总监龚文先生，用友华表软件技术有限公司人力资源总监丁文纯女士。这位是盛元基业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裁张志勇先生，欢迎您。那么过会儿我们的况杰老师是爱尔兰欧洲管理学院国际市场研究中心的主任，也是我们天际的一个资深的非常活跃的会员，一会儿我们欢迎他的到来。 其实拿到这本书大家有可能非常熟悉，它从04年开始在中国社会大肆流行的狼图腾文化，那么它的作用蒋荣，他通过作为知青内蒙古插队期间，然后与狼结下了一种不解之缘，然后引发了狼性与羊性之间一个激烈的讨论，关于狼性的知识和文化也会被很多企业家融入到自己的企业管理当中，那么今天我们对于狼性文化的一个探讨也希望各位都能够从中获得一些启迪。谈到狼性文化，其实我想会比较轻松的来开展这个话题，我想问在座的各位就是如果谈到狼你首先想到的词是什么，我想首先回答，我提到狼我会首先想到小红帽里面的狼外婆，那么在座的您会想到哪个词儿？

　　龚文： 残忍，因为我属羊的，我这一辈子遇到过几匹狼，帮助过这样的狼，他们很成功，所以我觉得很有必要研究研究郎。

　　主持人： 看来您对狼性文化应该是深有感触，那么封总您又会想到什么词？ 封总： 狼的话我想就是在一种非常恶劣的环境下，它的这种求生存的这种欲望和本性，这是我想到的。

　　主持人： 那么谈到有关狼的词汇，我想问丁女士你会想到哪些词。

　　丁文纯： 我会想到群狼的精神。

　　主持人： 我觉得大家好像已经被狼图腾这个精神已经完全的吃透了，那么张志勇张总裁呢？

　　张志勇： 谈到狼，我也属羊的，但是没有想到被狼吃，披着狼皮的羊，都有，这个可以辩证的看，讲狼也有一个团队精神，集体精神，还有凶猛、残忍，或者就是他很勤奋等等，就是说这些可以用不同的来去解释，后来咱们谈一个具体的话我想咱们更好的去展开它。

　　主持人： 其实我认为如果谈到狼有一些词，比如说与狼为舞，狼狈为奸，披着狼皮的羊，这对狼传统概念上是一个贬义词，说这种动物像老鼠蟑螂一样讨厌的东西，由狼图腾研发的探讨，我们可能从来辩证的看问题，对狼可能有一种重新的认识，比如说狼的一种团结协作的精神和它特别具有攻击力拼搏的精神，可能会有一些我们作为在社会上的人类需要吸取的一些思想或者是在企业管理当中需要吸取的经验，其实我们来探讨也是一个狼性与人性之间的一个话题，所以我想先由我们各位的嘉宾，那么他们对于狼性和人性之中的一种关联，先由封总来讲一下。

　　封庆阳： 因为昨天让我来参加这个会，我也考虑一下狼性和人性，那么这两者之间我认为就是说从狼的角度来讲，对人最大的一个启发，就是一个群体，那么比如说在草原上，我也经常看世界地理的频道，我就看到狼和狮子在草原上共存，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说狮子很少去攻击狼，那么为什么呢？因为就是狼有一个群体，这个群体使它在这个草原上得以生存，这是我感到人性和狼性相通的一个方面，就是都是一个群体的社会。但是不同的我就觉得是，当然不同狼是更残忍了，但是人也有残忍的一面，比如说以色列，刚打完仗，我们还牺牲了一位烈士，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人一样有残忍的一面，所以我觉得狼性和人性相通的一方面就是群体，这是我的看法。

　　主持人： 就是说狼性跟人性实际上是应该非常有关联的。

　　封庆阳： 是有关联的。

　　龚文： 我说一点比较具体的，最近我看了一下这个提纲，有一点是比较深刻的，就是狼的三个要素，我发现了一家以销售为主的公司的销售人员的招聘的前三个数字，发现惊奇的相似，第一个就是嗅觉，对市场敏锐的嗅觉能力，第二就是团队精神，第三对目标的锲而不舍，在市场当中获取竞争的胜利，在里面有一点的因素，你可能要跟别人去夺口中之食，但是这样一个问题有些事情还没有想清楚，也许在讨论的后期我会有一些想法跟大家来共享。

　　丁文纯： 我讲一个具体的我在一篇文章上看到，就是狼性有十个处事哲学，其中有一个狼意钟情，有时候我们讲一个人没有良心会讲到什么狼心狗肺，其实这个狼觉得很不公平，其实他们是有感情的，公狼会在母狼怀孕后一直保护母狼，直到小狼有独立的能力，所以以后骂人的话可能狼心狗肺要改一下了。

　　主持人： 我认为大家通过探讨这个话题大家都比较认可狼性的精神，不会是我们以前想到贬义的东西，转化成为一种褒义的东西，张志勇先生您有什么反面意见，还是十分赞同这几位嘉宾的意见。

　　张志勇： 因为大家谈到狼，对狼可能是持赞成意见，因为这本书，狼图腾，人容易有时候被其他人的思想，或者是目前社会上比较流行的一种趋势所改变，当然也确实是这样，狼就是狗，狗的祖先就是狼，但是翻番谈狼性和人性的关系，可以从咱们这种IT界，互联网界的裁员可以看到一些东西，比如说现在都说外面的灵，外面的互联网都在大肆的裁员，这种裁员就是说造成很多人在写文章，写评论，发表感慨，他们在说什么，就是说冬天要来了，那么有的公司可能裁30%、40%、50%，就是说裁员的过程是不是一种狼性的反映，还是一种人性化的表现，还是一种社会责任你应该更多的去考虑到，还有一种道德的义务，或者就是说你是一种纯商业利益的考虑，那么就是这种和狼性之间，和人性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有些公司特别在裁员的时候，尤其在IT界，互联网界和其他的传统行业可能有很大的不一样，其实现在今年可能有一本书叫笑着离开惠普，当然有人在前面加了一句话，什么叫做哭着离开某某，就是说这里面可能体现了一种你的的文化，这是我目前能够想到的一个东西，可能这种争论应该是会越来越激烈，我觉得大家可以多关注一下。 我认为应该说是你一个企业在激烈的市场当中，就像狼一样在一个很残酷的环境当中，你如何去生存，当更艰苦环境到来的时候怎么办，抛弃小狼？还是说我继续把这个狼群的团队维护好，然后去博取将来更大的一个胜利，那么现在这个企业裁员可能有它不得已商业上的这种考虑，但是就是说你从一个长远的角度去考量，或者就是说从一个企业的形象，对企业品牌的考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一个人性化的企业，或者说是把这个狼图腾所表现的那种东西，优良的东西和人性的这种优良的东西能够充分结合起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将来做企业的人，做IT界，互联网界的人需要重点考虑的一个很大的问题。 主持人： 张总谈到狼性与人性的一个结合，其实我觉得突然想起会有一个，就是说我们以前特别盛行的一句话，特别是在国外，一个中国人在外面是条龙，然后十个中国人就变成虫，像您刚才说的一些比如说裁员这些问题，是不是也会更加激发很多中国人会比较安居乐业，比较不是特别有进取的这些人的本性上，让他具有一些狼性的一些精神？会不会带动一些？ 张志勇： 安居乐业和你公司裁员应该说没有直接的关系，安居乐业是你的一种生活的方式，裁员是一种你企业的文化，你出发的角度，你看问题的角度是不一样的。那么你安居乐业，就是安于现状，咱们可以提一个什么呢？就是房奴，有的人买了房就成为开发商的奴隶，其实在某种角度上他不是开发商的奴隶，而是一个公司的奴隶，你买了房以后不敢向老板提出过多的要求，你不敢去提更多的这种额外的东西出来，因为你要保持这种工作，因为你要还贷，你是一个资本的奴隶，老板的奴隶，你要好好做，他说什么你就要去做什么，你不能提出太苛刻的东西，或者过于反抗，过于个人化的东西来，在这个时候你说是不是安于现状，就是说他有一些安于现状应该说对个人的发展来讲，也有有利的地方，也有不利的地方，就是说你应该怎么去看，如果你从还贷来讲你可能安于现状，我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可能是一个好现象，但是对你个人长期的发展来讲，你还是要有一点点个性的张扬，我觉得这可能就是说在有一些跨过企业，公司他们这种文化当中，我觉得还是比较赞许的，比如说所谓网上流传的，就是咱不是确切的，就是google的文化当中，它据说是在它办公室里面可以搭一个蚊帐，这也是传说，咱们也不能证实这个问题，但是有一些企业里面允许个性的张扬，给你的空间还是很大的，我觉得上次曾经有一个人问我，就是说怎么样讨好你的老板？其实从我的角度来讲，不是说你要讨好你的老板，而是说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人，如何利用现有的平台发展你目前自己最大的能力，然后让老板看中你，你的老板不是唯一，就是说你只要有了能力，这个老板不用你，还有下一个老板重用你。

　　主持人： 张总说的话我自己特别有感触，因为本身可能在座各位年轻人很多也是房奴，其实我在转换工作的时候我会就是您说的这种想法特别严重，因为你要辞职的话可能就断了自己一段时间的资金链，那么如何来支撑这个我身上巨大的压力，但是好像我是不是也具有一点点狼性的精神，我勇于的跨出了这一步。感谢张总发言。那么说其实大家还是对于狼性的精神，还是处在应该是那种，还是一个要宣扬的一种态度来接纳，那么狼性精神，我们在企业管理当中，因为我们谈到的狼性文化，那么狼性文化与企业发展当中的一些关联，那么我想问一下封总，您作为一个管理者，那么狼性精神在您的企业运作当中有没有一些可借鉴，并且一些施行的地方，您在跟企业管理当中的一些问题是怎么考虑的？

　　封庆阳： 现在我的感觉就是说讲狼性文化，我个人看法是中国的企业，国外为什么不这么提呢？我也在考虑一个问题，实际上我是觉得就是中国的公司企业发展过程当中必须得去培育的一种理念也好，或者是上的一堂课也好，因为我们过去的公司，原来的企业，我呆的企业也好，还是我现在的公司也好，还是强调以人为本，以人为本跟狼性文化并不冲突，我感觉有两个问题，第一，我们公司的领导层对公司本质的认识，比如说我的印象狼文化最早提出来是华为，当时华为提出狼文化的时候是基于他的企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我现在了解，我不知道在座有华为的同事没有，就是华为在去年，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我看了一篇报道，那么华为的狼文化我记得他是两三年以前提出来的，包括联想，包括其他的也有跟着喊的，但是这些东西我认为是什么呢？就是我们这些企业家他对公司本质的认识也是有一个发展的过程，不是说一上来公司的本质是什么，这是我觉得第一个问题。那么现在华为我看了一篇报道，华为最近把他的叫什么，华为法，华为基本法也废除了，那么他提出一个什么呢？叫做全面推进西方管理，我认为其实西方的企业在发展的过程中，它也有类似于狼文化的这种东西，比如说刚开始他认为人是懒的，或者是怎么样的，实际上我觉得文化就是你对待员工的方式，文化，包括你说人性文化也好，狼性文化也好，但是你公司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可能在文化上的理解和侧重点不太一样，所以我认为是我们的企业家在一定的时候认识到我必须让我的员工要具备一种狼性的这种素质。 那么才能适合我新的竞争，第二个我认为就是实际上就是员工的问题，曾经我一个同事跟我聊过，就是说我在一个大的公司呆了五年了，也就是前两个月的时间他就跟我说，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公司，公司就是跟我的契约，实际上过去在十年前我们刚开始下海到公司的时候，我们想干一番事业，实际上我觉得狼图腾文化员工也是在职业化的过程当中肯定要碰到的一个问题，怎么竞争，怎么设计自我，你不能把公司看成家，公司也不是家，那么这里面我觉得就是两个进程造成我们提出了狼性文化，一个就是企业家在办公司的过程中，他们不断的对公司的本质的认识，所以他提出了这个，我刚才举华为的例子，他为什么把基本法取消了呢？他发现基本法已经，我个人的看法，就是已经对它是一种智障，实际上他是在推进西化的管理，另外一方面我觉得这个职业化的问题，大家都知道，现在大学生为什么就业难？最近我们有很多北京市就业指导中心给我们开了一个座谈会，说白了，就是说在国外的学生进入大学已经开始进行半职业化了，他要了解公司，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在美国有70%的学生高中生都到过麦当劳打过工，所以麦当劳对美国社会的贡献我认为其中这是一个很大的贡献，

　　主持人： 那么封总，您说的其实就是说把一些狼性的精神肯定是要引入到企业管理当中，因为华为现在好像的确不提倡狼性精神，他们现在转为取而代之的是流程化管理和职业化的一个人才，就是说还是继续延续一些传统企业的模式，然后掺杂一些狼性的因素在里面。那么您在自己的管理过程当中，在接受到狼性文化之后，那么有没有添加一些新鲜的东西在您的管理流程里？

　　封庆阳： 管理流程添加一些新鲜的东西，一个我就觉得是提倡一种团队，团队奋斗这个问题，就是说在一些考核方面如何把个人的和团队的业绩考核结合起来，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这种市场的打拼。我个人看法，刚才张总提的那个问题，我是这么看的，以后企业裁员我估计报纸上就不会再登了，我是这么看，以后企业裁员就不会再登了，因为什么呢？非常正常，因为我前一段时间有几个加拿大的朋友，还有一个老外回来以后，他就是说我现在就没工作了，关键的一点是什么呢？就是职业化的心态，当然了，在国外来讲他财务自由，我说的财务自由，就是说刚才你们提房奴的问题，就是说你财务不自由，就是外企的人老讲这句话，财务自由，财务自由就是我基本上不用我的生活担心钱的问题了，加拿大人他要是没有工作的话，他的钱也不少，我觉得提倡这种狼性精神有一种你自己一定要意识到一点，就是你怎么把狼的那部分吸取过来，作为企业来讲我倒不完全赞同某一个企业喊我是狼性文化。 昨天有个戴尔的朋友他听说我参加今天的会，他就告诉我，他说我告诉你，我戴尔就是狼性文化，戴尔现在还好一点，据我了解戴尔，中国区的戴尔，基本上是半年报销一次你的出差费，什么什么费，各种费用都是半年以后才报销的，据说现在改了，现在把人性这块又揉进来了，可能是两个月，还是一个月，就是你出差四次掏了一万块钱，有时候就经常出现这样的问题，老婆给总裁打电话，说你要给我报钱了，因为他出一趟差半年就一万块钱，所以这种狼性文化我倒不主张某一个公司就是说我就是狼性文化，那么戴尔说他是狼性文化，他也不会公开说，我了解公开提出狼性文化就有这么几个企业，联想03年的时候提倡过狼性文化，现在也不提了，又转到职业化，他为什么转到职业化呢？实际上我们中国的市场经济缺乏一个什么呢？就是社会职业化的这么一个进程，我是事业单位过来的，他是大学毕业的，我们都是带着原来的角色进入企业的，进入企业之后我们基本上都是原来的理念，精神，价值观，比如说有的人工作好几年了，还是有一种学生味，甚至有的女同志会有这样的情况，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没跟我一块去吃，我就特别不高兴，你对我有意见了，这就是在大学和中学经常有的事儿，所以我感觉实际上是什么呢？公司市场化，员工职业化推进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必然，但是我不赞成纯讲狼性文化，这是我个人的观点，不一定对。比如说我们力德咨询公司，我们是狼性文化，那么客户都吓跑了，一群狼来了。

　　主持人： 那么在座的还有两位人力资源的专家，那么您认为就是我们在企业，因为倡导企业文化，在企业文化当中是怎么样又添加一些狼性的因素呢？就是在管理上也有添加，那么我们在企业文化当中这个理念上应该怎么样添加呢？

　　丁文纯： 因为我现在主要是从事人力资源管理，目前也是到了公司，就是说非常重视这个企业文化的建设这一块，这一块也是人力资源管理的一个工作职责，现在正好今天有这个机会跟几位老师学习一下。我想就是说狼性这个文化怎么样，我觉得它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就是说可以把它好的地方掺进来，然后以人为本，封总也说过以人为本这一块也得放到企业文化里边，但是咱们可以改一个，就是说如果真的是很多人，就是一闻狼性文化就觉得是贬义的话，咱们可以换一个词，但是可以取它的精华，我是这么认为。其实狼性我看了一篇文章，它主要是群狼精神，主要是团队精神这一块，这种意识是非常好，而且它注重个体和整体，它都兼顾，就回到我们公司，有的人他非常的有个性，现在有很多枪打出头鸟，这实际上是抹煞了一些人的创新精神。

　　主持人： 好像我就是这种人，因为我原来也在国企呆过，你说的这个词儿也有人这样说过我。

　　丁文纯： 其实我觉得公司现在这种坦诚精神，就是说非常的重要，这种开诚布公的市场的中层管理经常的沟通，对企业文化创建非常的有好处。我的见解可能没有几位老总的那么深刻，我就讲这么一点。

　　主持人： 比如说你要是发现了枪打出头鸟的这种人，您对他个人，个别会有一个特别的培养，或者是通过一个大势来压制他，你会怎么做呢？这种具有狼性精神的人。

　　丁文纯： 刚才说的这种枪打出头鸟，在我们公司没有出现，因为我们公司老总也就是28岁，比较年轻，特别的年轻，没有什么官僚作风，我在这个企业干了也是有五年了，所以这个氛围非常的好。

　　主持人： 大家可能很多人在希望作为职业人，如果再创事业选择一家公司的时候也可能就是氛围就留住人了。你们也是从传统的国营企业走出来，我在国营企业也呆了十年，那么在那家就是国营进程当中我们也做了一些事情，比如说学习型组织，我们狼性文化可能也会跟它有一点的地方，那么当时我是作为我们下面分公司学习型组织的讲师来接受一些培训，其实在我们培训之前，我有想离开这家公司，可能就跟你刚才讲的会有一些相通的地方，我主要感觉那个环境不是特别适合我，不能发挥我的一些东西。所以我在那儿就比较出头鸟的，但是又走不成，因为机制所困扰着，但是当时谈到学习型组织我初次接触，通过学习我觉得学习型组织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来让我们的企业来进行一个变革，我当时会非常的欣喜。

　　丁文纯： 如果是大公司的话，最好是有大公司的资源，但是又有小公司的这种灵活，还有这种氛围，那就是完美了。

　　主持人： 可能就是因为我们是一个大公司，而且是国营机制来转轨，那么有些东西我自己认为它很多可能变成了一种口号化的东西，我们倡导学习型团队，一种自发学习的精神，但是到最后我们会在墙上贴很多，比如说狼性文化精神，那么作为人力资源龚文先生，您是对于这个就是我们把一些新鲜的东西拿过来之后，在人力资源上应该是怎么样去把它落实下去？

　　龚文： 这个首先我谈一下我的观点，企业文化不等同于狼的文化，而且狼的文化如果到了一定的阶段会影响企业的发展，为什么我的理解，华为为什么现在不提它的狼文化了？是因为它企业的发展已经国际化了，据说华为的国际贸易份额远远大于国内市场，如果假设华为打着中华民族狼的打旗去征服欧洲，他最近把西班牙沃达峰的订单拿到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在我们中华民族当中的一只匈奴，他是狼文化，他征服了欧洲，但是这个民族消失了，你一个公司的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了，他所需要的企业文化必须要和他的发展是相吻合的。 我刚才说招聘一个员工，就是销售类的，应该确切的讲他狼的宿主，特别是对他这个岗位的匹配，前三个要素，第一对市场敏锐的嗅觉，第二，是它的团队精神，我们也知道团队的精神也就是刚才在座的各位讲学习型组织，它的魅力在于创造力，本人在外企也做过销售，我是充分体会到它的魅力。在有一家公司我不好意思说他是做什么的，他的五个销售团队，这个团队有五个成员，肩负了整个中国大区的销售，他的核心的一个成员可以做到什么呢？就是在中国四天访问五个地区，然后他的销售额最高的时候可以占到整个公司的销售额度的40%，他依托的是什么？ 他这个团队，而且他的一些销售方法绝对是带有一些创造力的是源自于公司的文化团队，不应该说它是狼的文化，第三，他对目标的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可以说有狼的残酷，因为这个人叫斯迪文，他有狼那种生存的欲望，在山东一个农村出来的子弟，在外贸大学受过很好的教育，然后去闯上海滩，他在这个团队当中97年的时候一个月赚到一万块钱的时候，就是他对自我有一个认知，他接受了一种文化，老板说斯迪文你在面对任何一个客户的时候不要畏惧，家具这个行业有些人我干了几十年，说你算什么，你背后依靠的是一个公司，这是在全球第三大的品牌的一个公司，你背后依托的是一个公司的品牌，一个强有力支撑的团队，你所做的完之后，你只需给公司一个电话，所有其他的事情公司帮你搞定，在这样一个团队的文化和很详细利益激励的机制上就会创造出一种爆发，这是在我印象当中很深刻的，至于说在市场竞争当中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狼非常让人讨厌的一个东西，怎么样去把对手的份额去抢过来的一个问题。 坦率的讲，因为我做的公司人力资源也比较多一点，有的公司确实他的销售不择手段，狼还有一种让人受不了的东西，那就是奋不顾身，我们中国人讲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是在我以前的团队当中，我们确实是靠自己的勤奋，而不是靠一些违背一些商业原则的，比方说你在加入这个公司人家会有一道题来问你，比如说我们公司是一个矢志不渝的一种诚实文化，不能讲谎话，对我们任何的客户，包括商业贿赂，包括折扣的这个问题，他就问你到这个公司去应聘，就会问你，如果对方有一个暗示需要这样的一笔费用，你该怎么处理？但是他又是你非常重要的一个客户，你这个客户如果拿到手今年可能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你如果拿不到的话你可能今年面临很大的压力，你将做如何选择？这就是一道我曾遇到过的一个面试题，在这个问题上可能就是说不同的企业有不同的选择。 我想可能那些像西门子这样的公司他会有一个答案，如果我今天创业了，我的公司面临一种生存的问题，我可能对我的职员是一种考评的标准，所以我想说的企业文化和狼的精神是两码事，而企业的文化和企业的成长是相关联的，我非常赞同封老师所说的，在现阶段我们的企业因为缺少了一些发展的一些阶段，比方说我们没有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阶段，然后我们与之相对应的有一个叫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坦率的讲我是被一只老羊骗了走上人力资源的道路，因为这是一家五百强的老人，他告诉我一个道理，他说龚文，你是以前做什么的？我说我是造火箭的，他说你们的火箭所遵循的是什么样的文化，我不懂文化，我们就是共产党领导的企业，我们遵循的思想是毛泽东思想，他说很好，就是说我告诉你我们企业的文化和你们的大多数理念是一致的，以人为本，我给你举一个例子，就是说到裁员，因为我不想过多去指责百度，或者以前的联想，因为我们缺少了一些阶段吧，大家还记得东南亚金融危机吗？ 我不能说，因为我说有一些公司的资料，但是我保证它是真实的，某家在电信领域排名前三位的一家公司，在亚太区新加坡中心下达20%的裁员指标，但是最后执行的结果是什么？只裁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有意要离开这家公司的人，为什么呢？就是源自于他们公司有一种文化，就是以人为本的文化，还有一个新加坡政府的一个劳工政策，还有一条他们非常健全的保障，工会的建立，你如果任何的裁员行动不经过工会，比方说我四个小时要把40个人的团队一下子咔嚓掉，这种事情是违法的，国家会来找你的麻烦，然后你没有一个群体来代表员工的权益和你公司进行对等的谈判，这缺少一种平衡感。我是说这样的一个企业，实际上用我们当时在一个，我是来自第一份工作，我在航天发动机厂呆了五年，这个地方号称是中国航天的黄埔军校，因为中国航天的80%的发动机是这个工厂所生产的，在这个地方的文化叫什么文化？ 没有文化，它只有一种精神，叫做奉献精神，它可以说当年是中国最优秀的一批人，但是他们做的一些事情到这里来说，他们有一种就是一个文化是什么，奉献精神，你在这里不要跟我谈任何的事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够做出目前的一些辉煌的业绩，在我的人生这么多工作当中，我在比较大型的IT企业呆过，但是坦率的讲，我的第一份工作是让我最引以为自豪的，因为只有中国航天才能是在世界上，站列在世界的前沿，中国的IT不是的，中国的互联网不是的，但是在这个企业的文化当中如果要提狼文化，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你这个东西如果是在70年代你可能在这样的企业是无法生存的，你绝对是另类，所以我想说的，就是说企业文化确实是跟它的财富和企业的成长的一个阶段是相对应的。

　　主持人： 非常感谢龚先生精彩的演讲，狼文化的确跟历史的渊源是非常有结合的，那么您谈到很多关于历史方面的，我还是会比较感兴趣，你在刚才谈的过程当中，您遇到了狼，我记得好像有一只歌是叫当狼遇到了羊，所以我对这个特别感兴趣，希望您一会儿给我们讲一下羊遇到狼的故事。

　　龚文： 我可以给你们讲这些故事，而且都是真实的。

　　主持人： 我想问一下丁文纯女士，因为刚才你们都是做人力资源的，那么很多狼性文化好像跟人力资源特别贴切，刚才讲我们在选择员工的时候，好多人就是把狼性的特点放到一个首位，放在选择员工的一个条件，最主要的条件，那么在您碰到员工当中肯定不是说每一个来应聘的人都是具备这样的条件，我在想如果大家都是在选择这种狼性的一种人才，具有狼性精神的一种人才，那么剩下这些人他应该怎么做？因为我们不是说所有的人他原始就具备这一方面的特点，其实作为人力资源我认为应该是去深度挖掘一下，那么您在对于人才选择方面与狼性上面有没有什么可借鉴的？

　　丁文纯： 就是在人才选择这一块，我们目前公司招聘方面，说实话还没考虑到以狼性，他有没有狼性来适合决定他入不入选，我们首先就是考虑的就是他的责任心，还有人品，然后再是技能方面的，没有把狼性文化纳入招聘这一块。

　　主持人： 那么您作为人力资源肯定是想吸取一些狼性的文化在自己企业的运营当中会比较有益的地方，有没有考虑到怎么样去挖掘这样一些东西。

　　丁文纯： 挖掘狼性方面的。

　　主持人： 对，就是对自己企业的整体运营，作为人力资源的专家有没有考虑过怎么样去做，招一匹狼，那我们的招聘启示就改成招狼启示了。

　　丁文纯： 今天过来主要是想学习一下企业文化的建设，我现在对企业文化建设这一块有这么一个观点，我不知道对不对，就是说首先确定企业的使命，然后就是大家一块讨论，就是共同讨论公司的价值观，统一价值观。然后形成统一的行为，然后统一行为以后形成一定的观念，观念以后再是养成一定的习惯，就是所有员工身上统一的习惯，然后就是比较规范，规范完以后，就会造成一种工作的氛围，这个氛围是不是就是形成了这个企业文化，我今天比较期待全场的一块参与进来，就是说大家有一些碰撞，然后大家能够学到一些东西，有所收获。

　　主持人： 其实我们本身还是有讨论时间，但是依据我们等于说一个休息吧，嘉宾的休息，那么现在我们场下有关于刚才我们所谈到的一些点，有没有人想自己特别有感触，或者有疑问的地方来问一下我们嘉宾，共同探讨一下。

　　提问： 我想问一下龚文先生，我想问一下关于您刚才说的现在这个，因为现在在流行一首歌，好像是叫做狼爱上羊，这首歌可能就是流行一段时间了，第一，你认为这个狼真的会爱上羊吗？还有一个就是作为您是一个老总，您是狼还是羊？第三个就是假如您是狼的话，您在这个过程当中是怎样爱上羊的？我是北京科瑞健康的，我叫刘燕冰。

　　龚文： 这点我跟你坦然的讲，中国的职业生存环境，就是说在你选择企业的时候一定要选择好企业文化氛围，比方说你觉得你比较适合狼文化，就是你有很强的适应能力，那你可以选择一个提倡狼文化的一个公司，比方说你是做技术的，我倒是认为你去一个相对比较成熟的人性化的一些企业。实际上在职场上大家有一个排序，我说说新加坡，比方说有一个同样岗位的工作都一样的，你有一个国别的选择，我绝对不是歧视我们自己，因为我也是中国人，第一是德国的企业，因为德国是共产主义的发祥地，第二，欧洲，美国，然后是台湾，然后是日本和韩国，然后后面是我们中国大陆的，这里面还有一些分华资的，这是新加坡的一个情况，我所了解的一个情况，所以我在给一些朋友做建议的时候，有时候你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文化倾向到底适合在什么环境下生存，你比方说要在中国，你要去航天部门，坦率的讲你在那里最好的晋级，你要拥有一个什么样的文化，你要具备献身精神，坦率的讲我大学毕业八个同学去了103的工厂，走掉了两个，我算其中之一，现在在那里面最次的一个人都是处长，我们的总工艺师今年是38岁，一个副厂长也是38岁，但是坦率的讲这些人我可以这么讲都是羊，如果这个狼要在这里面根本就是无法生存的，所以在你选择职业生涯道路的时候一定要考虑清楚。

　　主持人： 给自己找准一个定位，然后找自己适合的环境。

　　龚文： 就是说对你要找准自己的职业定位，考虑文化的因素，这个狼，我不愿意说考虑文化因素应该是这样的。

　　提问： 谢谢，我感觉因为听到了龚老师这么说，我感觉到稍微自己有很大的一个领悟在里面，我还想为什么有的企业里面，在企业里面存在可能大部分都是羊的情况下，他会在企业的羊群里面还会放一只狼在里面。 龚文： 这个狼是生态系统当中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现在讲和谐发展，所以狼不能多了，狼也不能太少了。 主持人： 我们有一个女孩儿是从蒙古过来的，我问她对狼的看法，她说我们不会认为它会特别的恐怖和邪恶，就是大家共同生存的一种生物而已，也不会特别的来贬低它，但是可能会当他们会有一个狩猎的季节，这个季节就是为了维系一个生物链会猎杀它，如果在猎杀的过程当中碰到一个羊群，他的头狼是白色的狼的话，那么可能就不会补差它，所以这个可能就是维系的一种人态当中的一种平衡。

　　龚文： 我给你说一句这个羊有时候也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坦率的讲，羊有时候，我本人扛过大包的，当我和我的一群人做一件事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事情非常值得去投入的时候，明知将死亡的时候可能别人都不清楚的时候，我还愿意做最后一搏，这是羊被逼到角落上了，坦率的讲我个人认为那种大智大勇，最近恐怖事件说很多的炸机的分子都像性格温顺的小绵羊一样，本来我今天邀请一位国外的嘉宾，我的朋友社交圈有30多位都是国外的朋友，包括我学HR也是跟西方的，你说的茶文化，北大有一些研究这方面的，我也有过接触，我个人认为还是西方的有些东西就像文化的建设，像哈佛斯坦福，它有一套课程，刚才丁文纯我老师原来教过我，他大量是一种训练，是一种行为，他没有太多的理论的灌输，可能在一个课程当中，理论灌输只能是占其中的20%，他完全是一种行为的肢体的，人和群体的一种认知，我认为就像他们的基督教一样，比之我们的佛教它有很好的传播方法，就是说他的(英文)做的很好，我母亲是基督徒，但是我有时候也去教堂，但是我从没受过洗，然后我不爱这种宗教，现代宗教它在中国地区，如果下次我们有机会的话我愿意邀请他来，就是整个负责亚太地区事务，中国地区的负责人，我愿意和他们探讨，中国人有一些人在做一些努力，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很多的问题，问题在哪里，我们的操作性不是太强，比方说西方有一些它非常具有很强的操作性的一些东西，他们有一些核心聚会我是参加了，但是这些也都是很强的私密性，比方说在天际网，我的人度都非常少的，因为确实有些事情放在上面不方便。 提问： 我补充一点，刚才说到这个羊性，我看到这么一个镜头，一个事实，就是在可可西里有一群猎人追这个羊的时候，追到这个悬崖边已经无路可走，然后就发现要跳过这个悬崖到对岸的话，就是说那个公羊是先跳，然后结果跳到半空，后面的母羊再跳，就是踏着公羊的背上跳到对岸这样跑，当然公羊肯定就摔下去了，就是很多生物我们要谈到它的团队性，而且我们可以再回到这个蚂蚁，蚂蚁的团队性，我们发现有一个地方发生了森林大火的话，烧过以后很多猫科动物都烧死，后来蚂蚁都活着，蚂蚁在野火当中怎么逃生的呢？就是蚁后在中间，然后公蚁等等，就是根据它不同的层次抱成团，然后就在野火当中滚，冰蚁在外面，滚到没有火的地方它们生存下来，我觉得有很多生物对我们人类的这种启示都是非常深刻的，所以另外一个，刚才龚文先生说到西方的问题，不管它的操作性还是什么的，但是我发现西方在它历史发展的时期，就是有这种很多的哲学家，包括迷彩，而且有很多的哲学家、画家、诗人，比如说精神病，比如说凡高等等很多人，但是我没有说谁优谁恶，但是我相信我们未来的企业文化一定是在我们中国传统文化，就是我们文化的复兴一定是中国传统文化，然后加上西方的技术，就是你说的操作性，那么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复兴和经济的腾飞就一定会实现，我是这样看的。谢谢。

　　主持人： 谢谢，刚才你谈到蚂蚁的问题，其实蚂蚁好像它这种团队精神好像跟狼性的精神会有一些非常相通的地方。狼性的精神做在公司的管理上，你们怎么样去考虑用什么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团队更加具有一种团结协作的精神？

　　张志勇： 刚才这位同志讲了很多，涉及的比较多一些，如果从管理者角度来讲，其实中国的管理和西方的管理确实是不一样的，就是说它中国在一个企业的管理，就是目前这个阶段应该说它会更讲究艺术，西方的管理应该说更讲究一个科学的问题，就是我制度化的问题，就是说我怎么用制度条文、规章，然后这样形成的一个文化，然后形成一个企业的一个性格，一个习惯，然后我推着这个企业往前走，中国是千百年来形成一个家族式的习惯，本身中国这种文化的多元性造成你在管理上有很多很大的不同于西方的这些差异，就是讲艺术性，艺术性在什么地方呢？比如说在有些企业当中，他可能会故意制造一些下面人员之间的矛盾出来，这样就是说让整个公司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不是说他下面的人能够抱成团，然后把他孤立起来，这个我觉得在中国的企业管理者当中可能是需要讲的。 另外就是讲民主，就是说你需要把下面公司员工很多的意见、个性集中起来，形成公司一致的意见，这在某些中国的这种企业当中可能也并不是特别现实去这样来做，所以中国的企业应该，你应该有一些艺术临场发挥的这种能力，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在目前的，现在也没说走出初级阶段，现在还是在初级阶段，讲到狼性我想还是一个必然的问题，把人分成自我、超我、本我，他本身就有一个大自然，或者你本来过去就和狼和羊，不管是什么动物也好，本来就是一个大类，后来进化成为人类，你机遇比较好就成为人了，他们机遇不好就成为狼，我觉得你和它一致的东西，一直在你的细胞里面，一直是存在的，甚至说讲狼性可能是人类有些人策划出来的一种叫法而已，并不是说现在存在，过去不存在，其实过去一直存在，狼性这种血腥的东西在资本主义，他一开始建立，刚开始做的时候，就是说那种圈羊运动，就是说他也是在血淋淋的，但是他现在意识到了，就是我如果要长期发展下去，应该我的文化要讲以人为本，然后我要讲一个科学，讲一个规范，他可能现在慢慢脱离比较狼性的，比较野性的东西。 但是中国目前从一种官方主导的经济，然后走到市场过渡过程当中毕竟有一些人内心原始的这种冲动会爆发出来，特别是在有些小企业，每个人都想去创业，每个人都想我成为彼尔盖茨，或者在中国你和柳传志去比，那么你在这个情况下怎么去做，你在不同的阶段必然有不同的做法，当一个企业可能做到联想，做到海尔的时候你可能人性化的东西可能就会更多一点，但是你一个企业在初创期间，你狼性的文化就会更多一点，血腥的东西可能就避免不了，但是作为一个国家来讲，作为一个社会的角度来讲，你可能就需要抑制一个企业这种负面的东西，这种血腥的东西不能损害到社会的利益，企业本身作为一个商业经济当中的角色，他可能就是有血淋淋的一面，就是狼性的一面，狼性也是一分为二，不是说狼就不好，可能咱们想到狼不好就是吃人，狼跟人一打仗的时候，人就处于弱势，但是基本上来讲，狼还是有它那种比较有优势的地方，就是说他生存能力强，追猎的时候它很坚持，每个人你不能说没有狼性的东西，可能有的人很脆弱，但是这是极个别的个案不能代表所有人，成功下来的可能都是狼性文化，我觉得狼性的东西，或者叫狼性的精神，像龚文他不认同狼文化，是狼精神，那么就是说你坚持下来你就会有结果，如果你不坚持，就今天打鱼明天晒网，有些公司咱们不定名，他们可能两年就变换一个思路，变换一个发展战略。 我们把狼性的东西它那种坚韧不拔的这种东西，这些好的优点还是应该坚持下来，然后怎么在我的身上，你即使做到了很大，那么你坚持坚韧这种特点也不能去丢的，只是说在一个大的企业文化氛围当中，你到底应该怎么去做，我觉得目前特别是对初创企业来讲，在他一个开始的阶段讲究狼性可能应该是会更多一点，只是说他血腥的一面需要社会、媒体，需要我们的公众，需要国家利用道德法律的这种手段来去监控它。

　　主持人： 谢谢。

　　封庆阳： 刚才这位先生谈的，我觉得谈的这个问题实际上作为我们中国来讲，文化和企业文化是一个什么关系的问题，确确实实我可以说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实际上这么多年，我感觉咱们国家的母文化，实际上有你说的那一面，就是狼性的这一面，但是我们过去从我们在座的各位，从我们受的教育来讲，都是强调什么？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不能太冒进，要谦逊，所以实际上作为一个企业来讲它发展到一定的时候，母文化对它的影响，刚才我谈那个观点，为什么说狼文化是中国企业发展阶段的一个必然产物呢？到一定阶段他就发现原有母文化对企业的发展，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比如说像联想、华为，都谈到过狼性文化，他意识到就是您刚才说的那个，比如说联想提出过严格管理，严格到什么程度，经理训员工就像训自己的孩子，比那个还不如呢，就是那种风格，但是他那种风格确实帮助杨元庆从96年到2000年腾飞了。 主持人： 谢谢封总。 其实曾经有一个词就是企业文化有时候它可能只是企业家的文化，而封总谈到这两点可能会给大家一些启迪，就是我们如何把这种精神贯彻和落实下去，因为我在辞职之前有一个公司，那个公司我们是在一个销售团队，他在我们的内刊上提倡，我们要提倡狼性文化，但是对于我们基层的一些员工来讲，可能对这个理念没有什么特别的认识，所以作为我们下面来讲会觉得特别模糊，狼性文化到底是什么？其实这就是比较典型的企业家文化，而不是落实到一个实处。刚才您提到的榜样和案例，我自己也是感觉非常的好，非常容易落实的一种方式。那么不知道在座的各位还有针对我们刚才的话题有没有想要提问在座嘉宾的。

　　提问： 非常感谢主办单位和协办单位提供的这个活动，我是北京泰斯达公司，我们主要是做通讯软件的，也是华为公司的软件供应商，今天各位老师也谈到了就是狼性文化，其实我原来也是华为人，但是对这个狼性人也是很模糊的概念，今天在这里听到各位老师讲的这些关于狼性文化还是启发非常深的，在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刚刚可能龚老师也谈到，我们狼和羊之间是有一个生态平衡的，我想问我们在企业里面，狼和羊的比例应该是什么样子呢？刚刚封老师也谈到一个，就是我们财务是不是应该具有狼性？那么我们的位置狼应该放在什么样的位置？在招聘的时候我们怎么去识别他是狼还是羊，谢谢。

　　龚文： 有些问题我可以回答，我可以回答一个有一部分的就是比例问题，这个东西就要看公司和它的性质了，我做IT一家公司是软件外包公司，它的市场销售部分几乎没有，一般是国外客户找到我们，主要都是软件开发，他的市场部分就是国际合作部，我认为这个部门可能需要有狼性的，有开拓精神的，其他部门大多数应该是软件开发部门，应该是我认为绝大多数应该属于羊的这种勤勤恳恳的，具有部分团队精神的，因为软件这个东西也是强调协作精神的羊，非常有纪律的这样一群羊，这是我第一间公司，软件开发绝大多数都需要有协作精神的羊，国际开拓这部分绝对要具有狼性，但是他要有开阔的国际视野，因为你接触的那些他们往往是不提倡狼性文化的，你要遇到各种的文化问题，比如说对方会问你一个加班的问题，实际上你不知道他到底在背后问你什么，实际上他在考察你企业的一个发展的程度，比如说加班，你说我们公司不提倡加班，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这里面已经通过CMM5级了，他会竖大拇指的，你跟他讲我们员工加班是一种奉献精神，有时候因为一些什么原因，他认为你这个软件工程质量是有问题的，作为市场这一块我认为不仅仅是狼，而且要不一般的狼，我们视野要有海外的市场。 我再回答一个职能部门的，HR是狼还是羊，HR对员工确实是羊，因为你是一匹狼随时咬人的话，这个公司就麻烦了，同时你还是一匹狼，你要有嗅觉，我99年的时候我做软件外包的时候，我曾经给老板提过两个要求，我说我既然是做国际化的一间公司，我就人员要国际化，我当时聘了两位来自美国本土的员工，都来自斯坦福，也是我的两位老朋友，就是说你在这个也是要有嗅觉的，因为当时我觉得你国际化的文化如果你不请两个坐标进来，你就理解不了文化的冲突，我觉得这是非常有益的，或者说作为当时我认为做HR的，我也必须要具有市场人员的那种嗅觉感，个人认为在对一些的判断上我是具有嗅觉能力的，坦率的讲我在一家公司，后面一家比较大型的公司里，我是做什么的？全整个集团公司中高层以上干部的引进都来自我这里，很多的程度，理性的选择有，就是刚才说的，我对人做任何的判断都是源自于细节，我会讲一些具体的环境，管理的环境，案例，你是搞CTO的，你CTO会遇到什么样的管理环境，包括销售，销售刚才我就问关于回扣这样的处理，这都是很具体的一些问题，但是坦率的讲，很大的一部分我是带有嗅觉的。

　　封庆阳： 刚才那位女士提的非常好，你提的问题实际上就是文化与管理的问题，具体到你的文化上，就是财务人员要不要有狼性，我的看法通用上他不应该有，比如说出纳，他应该有什么呢？应该有很好的去执行能力，他团队协作精神要有，当然他也有目标管理了，还有他说的嗅觉、自觉、主动性这个要有，但是这些东西我觉得实际上我们要把狼性文化和人的性格的优缺点，或者这个特点要区别开来，要跟岗位结合，我的意思要跟岗位结合，比如说财务人员你是做跟税务打交道的人你要有狼性，我觉得这个狼性是披着狼皮的羊，这种人要有，这个地方你肯定要主动出击，要有嗅觉，最近有什么政策对我们有利，你就不能完全是刚才说的，我就是一个羊，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那不行，你要主动的出击，所以最根本的问题是什么呢？你公司的岗位是不是说得清楚，是不是把工作分析做好了，这些东西是不是做好了，那么这样的话你就不会落实到什么呢？就是说一提羊了，大家都当绵羊了，一提狼大家都吵架了，不光是氛围的问题，我的建议就是说你把文化落实到岗位上怎么落实呢？你就可以说，比如说我是出纳的，我团队精神在这里面最主要的，主动的去解决问题是最主要的问题，同时还有一个严格执行财务制度，这个不能是狼性的，否则就麻烦了，随便五千块钱、一千块钱就支出了，这就出问题了。这是你提的第二个。 最后关于招聘的问题，我是这样看的，当你这个企业这段时期你是处在一个市场开拓期的时候，回到另外一个问题，我们人力资源管理人员，要是战略性的人力资源管理，你要知道老板的脉搏在哪儿，老板觉得市场不太好，得招几个(英文)，然后这些人都是黑心的狼，都可以，有这种情况，就是说你有的公司打不开局面，或者你有新产品的时候，我今年就重点推这个的时候，人员首先考虑你要什么样的人，然后要的人把你文化价值观具体到哪怕是每天十一点以前你不能关手机，就是这样的事儿，你这时候再去招人，你就很清晰的叫什么，衡量他的价值观，你这个价值观不要用什么呢？这个人很敬业，很敬业用行为描述，什么叫行为描述呢？我刚才说的那就叫行为描述，十一点以前他可以开着手机，这样的话就是一个行为描述，我的建议就是说你把你要的人，你一定要给他变成什么呢？具体的衡量他的行为的，怎么衡量呢？过去诺基亚的总经理讲过，就是叫行为事件回顾法，就是在面试的时候不要问他这个事是怎么做的，通过这个事儿你问他几个关键问题，就知道他在这个事件当中是听的，还是参与者，还是主管，你要准备好这样的问题，你就能看出来他是什么呢？他是真正的听过这个软件项目，还是我真正去跟客户推销了，所以我就提这么一个建议，一定要用行为描述文化价值观，而不是用形容词，不能用形容词，你公司可以用形容词，但是到了具体岗位一定是行为描述，这个价值观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这样的话效果就非常好。

　　主持人： 封总讲的非常实在，非常精彩。

　　张志勇： 刚才这位女士提这个问题，我觉得是一个陷阱，因为你这个问题首先假设我这个公司我在企业文化的建设当中，或者制度当中，或者每一个部门当中我都要这样划，其实是不是这样呢？其实我觉得不是这样，所有的大公司咱们可以进行调查，他们任何一个公司在哪个部门会故意，就是说我这个部门招聘中国文化，那个部门招洋文化，不一定，他为了打造自己的品牌提出这个东西，具体到每一个部门，HR，销售，财务，人力，你说这些非要把它弄成一个量化的东西来，有些东西是可以量化的，有些东西是不可以量化的，刚才萧风说咱们温文尔雅，好像就是没有观念的冲突，我觉得跟这两位先生有点观点不太一样，我一直觉得人你就是一个狼文化，羊文化狼的精神，或者就是羊的精神一个结合体，你不能说你就是一个羊，你就是一个狼，财务，要求他是一个羊吗？那么你羊的特点是什么？狼的特点是什么？本身在这里面我们就有误导，狼是不是就是猖狂，攻击，其实狼的特点，优点很多，坚韧，咱们讲好多跨国公司他在说自己优秀文化的时候，他其实也有很多不为别人知道的东西，比如说惠普，惠普大家都说它的企业文化特别好，但是是好吗？有的员工也有抱怨，比如说他加班，加班很长很长，每天晚上大概都加班，加班给加班费吗？好像也不给，但是他出差的时候可能让你住五星级，补贴非常高等等，就是他很多表现在方方面面，那么就是说你具体在一个部门当中，你说财务，财务你不需要加班吗？如果你来了一堆的任务。 那么你也需要这种坚韧的精神，我不干完这件事儿，月底需要结帐，需要报表了，你还是按部就班的就不行，你就必须有所谓咱们说的这种狼的精神出来，老板不要求你也需要加班，这就是你的职业素质，职业道德的问题，在市场开拓当中可能给人感觉是我要和别人去竞争，去把我的产品要推销给别人，让人买我的产品，好像攻击性比较强，其实也不是这样，做事先做人，我要销售我的产品，我首先要和你交朋友，我首先要了解你的需求，其实和谈恋爱，男女之间这种好像有一点类似的东西，首先我要了解你的需求，你喜欢什么，我投你所好，然后我销售我自己，然后第二才销售我的产品，这样你说狼文化，还是羊文化，是狼的精神？还是羊的精神？这里面咱们会走入一个误区，就是说故意去确定这样一个比例，其实我觉得在大多数的企业里，或者是所有的企业里面其实不存在这样一种现象，而是说我们有些企业，有些作者，他可能出来这样一种东西，我们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去讨论，而是说我们企业本身就存在这样一种，其实如果用量化这种东西来说狼文化，狼精神，羊文化，羊精神，这可能本身就已经说明我们走入误区了，我觉得科学性的东西也有，艺术性的东西也有， 狼的精神也有，羊的精神也要有，而不分什么样的企业，不分什么样的部门，只是说你在不同的人的身上，不同的企业身上，不同的发展阶段上你的侧重可能会有不同。

　　主持人： 非常感谢张先生。

　　封庆阳： 我刚才谈的具体岗位可能是，但是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联想还有一些企业提完狼文化不到半年的时间，现在都在推职业化，我一直琢磨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说明什么呢？就是说一个职业的人，实际上他应该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因为什么呢？你在处理你职业生涯的时候，这位先生谈到一定要有自信，一定要主动出击，所谓的主动出击，你要考虑好我在这个企业干多长时间，这个企业会给我带来什么价值，但是我们在大学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教育，我们过去都是大学生毕业，一直到九几年，一直到99年以前都是包分配的，98年的时候，大学毕业根本不上这些职业化的过程，我觉得为什么会出现狼文化在联想和华为公司这样的情况，狼图腾为什么这么受欢迎呢？ 就是由于我们中国缺少这一两代人缺少这样文化的进程，我坚持在岗位上有鼓励，就是一个真正的职业人应该具备什么素质，一个职业的企业人跟职业的公务员，跟职业学校的老师，跟学校的学生我觉得他们是有区别的，包括咱们现在的大学生你可以看，现在好多了，以前的大学生一讨论课的时候都是互相谦让的，我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谦让，不是我们要争那个出头鸟，没有这样的文化，你们受过这样的文化教育吗？但是底下家长都说你一定要考上第一名，这就是中国的这种文化，一个是面子文化，还有一个就是说表面和实际还是不一致的文化，这些文化对企业的发展是有害的。所以我们的企业发展需要两个准备，一个是企业家的准备，企业家担任是企业的本职，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全社会准备走入企业这些职业化的准备，这个时间还是不够，所以刚才大家讨论感觉绵羊那个东西有时候也管用，你说税务人员，还是财务人员，你财务人员不当披着羊皮的狼，你当税务局局长，你一拍桌子，干嘛管我要那么多钱，行吗？肯定不行，你肯定要有一些手腕儿，凡是大公司，最难找的是什么？企业的税务总监，我觉得其实文化在培养人，文化对企业的好处是实现了企业的利益最大化，说实在的文化对于企业来讲就是一个工具，那么对于我们个人，就是说你选择这个文化对你自己有发展，比如说你去戴尔，戴尔文化真是狼性文化，但是为什么会有人去呢？我去了以后能够学到很多东西，我进，可以自己创业，我退，我戴尔出来的人有的是人挤着要，出现这种情况我个人的看法，现在羊文化也好，狼文化也好，对于我们员工这个层面来讲，就是在培养一代人，这是我的看法，谢谢。

　　主持人： 所以在座各位都是一些应该是说更倾向于职业人的这么一个发展的道路，听了封总的感受，说法，应该是特别有感受的，还有其他哪一位有没有要提问的。

　　主持人： 非常感谢这位女士的精彩发言，其实我们在台上嘉宾今天来探讨这个问题，大家都是从高度上来讲一个方向，那么这位女士的发言她是切身我作为，就是说我应该具有狼性精神的一个前沿的一个职业人，她的一个切身的感受，所以非常感谢您这次的参与。

　　张志勇： 刚才听了这位小姐的发言，确实咱们高人都在下面，在互联网上有句话，其实做互联网的都不是英雄，英雄都在互联网的里面，都是贴帖子的人都是英雄，刚才你说这个书为什么成功？我简单说两句，其实这个书本身的成功就是你说的这种狼性文化的成功，你说第一点嗅觉灵敏，就是说他本身可能是做这个书的人，他首先知道市场上有这种需求，他这种嗅觉应该说很灵敏，他经过调查，知道大家都爱看这种书，知道你的个性是什么，知道我们现在都想创业，我们都追求一个我们成功的目标，我们都会遇到困难，做市场开拓比较难，那么狼给你提供指导，但是你刚才说到戴尔的问题，说你是小公司，好像又是一种羊文化，马上又没信心了，狼是一种很坚韧，很坚持的东西在里面，你为什么说我不如戴尔呢？今天肯定是不如的，今天差距太大，但是戴尔现在问题很多，在上海被起诉等等，这个就是一个机会，对你来说可能不是机会，对其他的公司来说可能就是机会，对联想就是一个机会，联想也和他有差距，但是对他来讲就是一个机会。就是说你怎么抓住这个机会，你的嗅觉怎么锻炼出来，你不断的要寻找机会，机会还是容易存在的，市场上的猎物到处都是，只是说你要伺机而动，这就是狼性文化本性的体现，IBM成立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惠普，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惠普他们财务报表已经出来了，现在整个PC的市场额现在惠普是第一，IBM退居第二，就是这种你要坚持这种狼的本性，狼的精神，那么你有一个很高的目标，那么你就会慢慢不断的做大，其实有一个世界冠军跑百米的也说过，你定位一定要定位在你拿世界冠军的这个目标上，你不要定位在一个州的冠军，如果你定位在一个世界冠军的身上你可能会拿到一个全国的冠军，如果你只定位在一个大学的目标上，那么你可能这个大学的冠军都拿不到，就是我们的目标一定要高，然后我们的精神一定要坚持，可能这就是狼的文化。

　　丁文纯： 今天我觉得咱们在下面的真是藏龙卧虎，回到企业文化这一块，就是说每一个公司的情况不一样，这个企业文化是为各自公司的战略服务的，那么企业文化不能是效仿的，一定是根据自己的情况出发来制定，而且这个价值观不能说是领导发出一个口号，把它停留在口号上面，一定是全员参与的一个过程，当然你可以中层到高层一块，你核心的领导层决定了价值观，但是一定要全员来参与，共同得出这个结论，这样的话大家都认可了，这样实施起来会更好。

　　主持人： 员工的意愿跟上面一定要衔接起来，但是其实最难的就是如何把员工的意愿带动起来。

　　丁文纯： 是这样的。

　　主持人： 萧风先生特别想知道关于狼与羊的一种识别，怎样判定这个人是羊，还是狼，其实我觉得在刚才讨论当中会有一些穿插。

　　龚文： 首先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嘉宾就是我们很想知道大家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最后是我们对这个问题有一个认知，这个认知不要是一种语言的东西，大家感觉到它是什么就是什么，我想听听你这样的一个看法。

　　主持人： 其实你带给大家一个非常好的游戏，那么我们今天探讨狼性文化，你告诉了你自己的一个答案，您知道吗？我是感觉是这样，您提出的文化其实您自己就可以解答了，我想这样就是跟的大家来互动一下，依照您评判狼与羊的标准，那么我想知道大家认为他是狼的先举手，好，认为是羊的举手，认为您是羊的比较少，那您给自己定位是狼还是羊？或者是其他的？

　　提问： 因为我对这个狼是非常反感的，我刚才实际上已经说到了，我说为什么要说这个狼性还是什么文化，我是觉得中国人很多时候离我们祖先的传统文化太遥远了，我们中国人就是讲中国文化，比如说国学文化，中国人这一百年来教育西化，大家天天都吃肯德基，麦当劳的东西，然后喝可口可乐，然后我们天天都在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然后我们却出现了很多的精神，或者是健康上的问题，然后我们的品德，我们的人格，所以有时候我们在想，现在很多人很富有，所有捐赠的中国只有11%的比例是富人捐赠的，就是助学，孤儿院，敬老院，而在美国可以达到75%富人捐助的，我们天天讲狼性什么的，我觉得我们就讲中国文化，就讲我们自己的博大精深的，就是“穷则独善其身，打则监禁天下”，就是自己存在，像龚文先生说的，我今天来了在这儿，各位因为来到这里，因为天际网主办这个活动你们大家有收获，今天回去对你的人生有一点点帮助，我萧风也就是非常开心的了，这就对。

　　主持人： 非常感谢萧风这匹伟大的狼，因为我觉得他在主动推销他自己的这个意识会特别具有狼的意识，所以我们基本上全盘认为您是一匹狼。也非常感谢萧风先生的友情客串，那么我想就在座各位嘉宾，让他们再用一个比较简练的语言，带动一下关于对狼文化和狼性精神的一个探讨。

　　封庆阳： 我还是想说一句，就是在这里探讨狼的文化，跟大家今天有幸相会我非常的高兴，我认为狼性文化还有它积极的一面，对我们的企业和我们个人的职业生活，这是我强调的，因为太重要了，我觉得是我们缺的，自信，坚韧不拔，这种精神，这对中华民族和我们今后在中国的企业，我觉得是非常需要的一种精神上的东西。 龚文： 我要讲的是什么呢，就是说狼我们要撇开这个字眼，要到它的一些关键要素，比方说我们谈的要具体一点，它的嗅觉和团队精神，它对目标的执着，同时它的残忍，这方面我们也要有所警觉，我希望我们这个文化到底是中华民族最终振兴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它取决于在座的各位，坦率的讲，今天实际上在讨论这个话题，已经把有一些东西有形化了，狼和羊已经是有形化了，我希望在今天能够谈这样一个话题，不在乎就是说我们说的这个名词羊或者是狼也罢，真正的关键在于你的感知，然后对你有所帮助，我今天觉得确实我和封老师有一些交往，但是我觉得封老师在谈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是说在人力资源，这个企业他谈到一些可操作性的东西，实际上文化往往在人力资源管理的过程当中是在一些细节当中体现出来的一些行为，实际上这一点我是觉得在座的各位，关键要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这是最重要的。 丁文纯： 我再补充一下，就是刚才对那位女士的问题，她说怎么辨别狼与羊，我觉得这个招聘人你不是说要招一个狼和羊，就是说主要是你可以用一些工具来测试他的性格，这些工具就是在光华管理学院学校的网站和清华

　　主持人： 谢谢，今天下午大家应该是不需此行，听到各位嘉宾的发言，以及在座各位精英的一种我们论坛的活动，其实不只是对于狼性文化思考，可能社会上有很多的点都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然后取决哪些东西是值得我们来借鉴和运用的，那么所以最后还是希望大家都能够融入到天际这个平台让我们共同探讨一些其他的，包括狼性文化的热点问题，那么今天我非常感谢在座各位的参与，你们一直坚持到最后，那么希望对在座不管是嘉宾也好，或者是我们各位朋友也好都会有一定的收获，那么期望我们在IT沙龙第100期的聚会，谢谢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