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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他乡还好么?漂在央视的上海女主持们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3月10日 16:00 申江服务导报

  漂在央视的上海女主持

  欧阳夏丹、和晶、董卿,三个沪上当家女主播,不甘于上海安稳的职业、平静的生活,纷纷迁徙北上,以“新人”的姿态投身央视这片更大的林子。

  生活在别处,再多的风光,背后都暗藏着许多不容易。

  你们在他乡还好么?

  《申》报追随这三只“候鸟”,飞到北京……

  欧阳夏丹:出门在外不容易

  灰蒙蒙的北京,大风吹得人走不了路。

  顶着这样的风找到欧阳夏丹的家。那是一幢靠着大马路的灰色居民楼,楼下有一家“马兰拉面”。

  穿过墙壁斑驳的走廊,推开一扇油漆脱落的门,夏丹明媚的笑脸迎了出来。

  文、摄影/本报记者马晴

  住得“家徒四壁”

  进了屋子有些意外:这是一间典型的出租房,不过40平方大小。

  家具最是简单,惟独电视机上一瓶“第五大道”香水、一只“树袋熊”才显示些许女性的痕迹。

  “终于知道什么叫家徒四壁了吧?”夏丹笑着说。她才来北京4个多月,每月2000块租了这个房子。“我在上海已经买了房子,没来得及装修就到北京了。走时姐夫刚好去了上海工作,现在房子就让他看着。”

  计划赶不上变化,夏丹说自己不敢再有长远打算。

  去年,她还在上海电视台上班。没料到了10月,这位绰号“小百灵”的主播被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盯”上,挖到央视做资讯节目主持人。

  干得“兢兢业业”

  前不久,夏丹接到上海原单位的电话,说“同意辞职”。

  她想起自己交完辞职信时,心里还挺内疚的———“在台里4年挺好的”。

  在上海时,她主要负责的是新闻播报工作,说一个导语,然后“接下来……”不用什么发挥。

  到了北京,就得加上自己的发挥和评论。她一开始不太适应,从有稿子到没稿子,稍许有些慌乱。

  由她主播的《第一时间》刚开播一个星期时,她就收到了上海朋友发来的短消息。有一条消息特别印象深刻:“人的一生中有无数个新的开始,并不一定遭遇的都是鲜花和掌声……”

  还有很多老同事打来电话提建议:夏丹,你的手应该那么放,姿态应该放轻松……第二周,她就收到短消息:“你现在的状态慢慢到位了。”

  来自上海的关注,温暖了刚到北京的夏丹。

  她在节目中注意发挥自己的本色,节目之后注意吸取各方面的知识信息,渐渐地她有了个新的目标:做个记者型的主持人!

  累得“面带菜色”

  “一切从零开始。现在我必须比从前更平和,把这些当成一种经历或者说财富。”

  刚来北京时,夏丹一下子瘦了5斤。

  起初因为喉咙炎症引起了低烧,她不得不去医院打吊针。那时还没买加湿器,她只能在房间里挂一条湿毛巾,缓和房间的干燥。

  再后来因为工作关系,她必须每天凌晨4点半起床,5点钟打车到单位,一路上天都是黑的。

  上早班容易得感冒。夏丹有过敏性鼻炎,一遇到风就犯病,只能用嘴呼吸。头昏脑胀,还不得不在节目里强打精神。

  “央视的工作强度很大,每个人都在拼命。

  好多人下午采访,晚上做节目,体检查出身体不好也顾不上。生病都不好意思请假,因为岗位没人替换。”

  “每天9点下班回办公室,人都累瘫了。早点早就放在那里,馒头硬得能砸死人,到微波炉热一下粥,吃饱了就回家睡觉。手机时不时响起,领导要求一天24小时不能关机。”

  忙得“孤家寡人”

  厨房的灶台上放着一锅汤,夏丹说那是阿姨做的,新鲜的喝一天,剩下的第二天热热再吃。

  “我自己试着烧过猪蹄汤,结果黑乎乎一股骚味。打电话问妈妈,她说你只知道放花生和猪蹄,肯定没拔毛……”

  夏丹坐在床沿上说话,不时爆发出她特殊的“放肆的笑声”。

  这样爽朗的女孩,很容易结交朋友。但夏丹却无奈,自己的朋友越来越少了。

  “我在北京的新朋友屈指可数。我是上早班的,中午补个觉,下午看看书,晚上9点多就睡觉。朋友们看我没空,久而久之聚会都不叫我了。”

  朋友们曾经带夏丹去过北京著名的“藏酷”酒吧。大家都点了酒,只有夏丹要了杯热牛奶,遭到了朋友们的嘲笑。

  在北京,夏丹根本没有夜生活。她似乎也不太害怕寂寞。也许因为她的心里只惦记着远在桂林的妈妈。

  “16岁时我爸‘走’了,我18岁离家。人一下子长大成熟,我蛮佩服我妈的,她现在又建立了新的家庭,还参加了老年合唱团……”

  穿得“轻松简易”

  临走时要拍照。

  环顾四周,屋子里最崭新的要数一个简易衣橱,上面画着几艘帆船正趁风破浪。夏丹抱怨说搭这个衣橱花了不少时间,当得知简易衣橱容易坍塌时,她的表情有些为难:怎么办,我还有夏天的衣服没有运过来呢?!

  眼前的夏丹穿得很简单,一件白毛衣一件运动背心,脚上一双花拖鞋。

  “买衣服要去上海买!”夏丹说这是她信奉的买衣原则。对她那么不太会逛街的人来说,梅龙镇伊势丹橱窗模特的搭配都可以顺手拈来。

  “北京不太讲究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上海坐着播新闻都穿套装,我现在在北京忙着搜罗半休闲的职业服,从前的衣服根本用不上。”侥幸的是早间节目比较轻松,可以穿得随意一些。

  听说要拍照,夏丹赶紧化妆。她笑说,整个节目组出去,全部脸色菜黄。

  为了能让观众尽快认识新人,央视正在不断增加夏丹的曝光率。

  值得欣慰的是,由她主播的《第一时间》,现在在央视的300多个栏目中,能排到100多位。

  董卿:真能适应北方的粗线条?

  从董卿北京、上海两头飞的时间表上,抢到一个下午的缝隙。

  约了咖啡馆见面,发现人满为患。董卿笑着说:“跟我走,带你去一家喝下午茶的好地方。”

  换地方,人却出奇地多,原本清雅的老洋房里,闲言碎语像粉尘一样粘在空气里。她眉头微皱,叫来侍者,询问能否搬到安静的里间?

  曲径通幽,一直探到洋房最深处。别的客人早已丧失了探询的耐心,董卿却说:“没有人,还是这里好。”

  听她慢悠悠念着北京的好,心里却困惑,这样一个讲究细节的上海女孩子,真的能够适应北方粗线条的生活?

  文/陆篧

  哭着离别上海

  董卿瘦了,这是事隔半年再看到她最直观的感受。她却不承认,开玩笑似地解释:“你没发现我一直是这样的嘛?小脸上镜才好看。”赶紧低垂的视线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半年前,董卿从上海的屏幕上渐渐淡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加盟了中央电视台西部频道一档民歌类节目《魅力12》,顺着民歌的线索追根溯源。把西部频道唯一一档自办文艺节目交到一个对民歌所知不多的“金话筒”手里,董卿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几十期节目下来,她开口也能哼上两句:“上一道那个坡,坡下一道道梁,想起了那个小妹妹哎哟哟……”

  董卿念念不忘杨澜在书中写过的一句话:“蝴蝶,总是要破茧而出。”她也相信,“所有的改变都是好的。”

  还记得在上海录完最后一期《亲亲百家人》,大家吃关机饭,董卿没有过多地向剧组伙伴透露去向,大家即使知道了也不点破,一切尽在不言中。敬酒的时候,只听到有人对她轻轻地说了一句:“不要把我们忘记,以后常联络。”

  强颜欢笑。“决定是容易的,可等待是痛苦的。”

  董卿驾着车,飞奔在南北高架上。刚刚还叮嘱同事“别哭”,可自己眼中的泪却在风中吹干。“突然去了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会失落么?”想了许久,记者还是忍不住直接问她。

  “又不是刚入行,多几个人找你签名就心情好,在商场没人认识就低落。敢去北京,早已调整好了。”

  笑对北京风沙

  董卿已经习惯了搬家。第一次搬家,一卷铺盖,一个盆,踩着辆黄鱼车,快快乐乐就上路了;离开安徽,醒来就哭,公交车上一路哭哭啼啼,最后哭上了火车;1995年搬到上海,原先的小家什堆满了一卡车;这回搬去北京,董卿形容:“东西多得恐怕集装箱都装不下,是最困难的一次搬家了。”

  初到北京,没有住的地方,在央视宾馆凑合着;没有车,只好拖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化妆品、鞋子等在街边。招手拦车,司机只明白“东西”,而董卿张嘴却是“左右”。长安街、中央台、复兴路的家———北京的地图上,董卿只认得出这3个标记。东单?西单?司机仿佛带她去过;王府井?衣服都是上海背过去的,也没闲功夫过去逛;没有化妆师,自己对着镜子描眼线;没有认识的人……

  北京的风沙,见过的女孩子无不惧怕。去之前,化妆师曾经“警告”过她:“小心丢了这张皮。”

  董卿笑而化之:“风沙?在屋里躲着不出门呗。”

  不惧“大龄女主播”

  录完影,一个人拖着疲惫,拖着影子,从央视偌大的厅堂、耀眼的灯光中全身而退。回去的方向,唯有那个2室2厅的“家”。

  “开车一个人,路上一个人,回家还是一个人,睁开眼睛仍旧一个人。”

  蓬头垢面地蜷缩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累了,趴在绵软得像蛋糕一样的床上;烦了,翻几页床头边从上海带来的书;倦了,往DVD里塞进一张碟;醒了,像“夜游神”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20岁的时候,想30岁应该要成个家;30岁了,发现工作才起了头,而感情,抓得住的只有一半。”

  电视台的“大龄女主播”们凑在一起,就会互相八卦:“朋友,最近情况怎么样啦?”

  手掌一摊:“么呀!”原来大家都一样。“身在北京最牵挂的人是谁?”“爸爸妈妈。直到现在,他们还会请了假,准时坐在电视机前面看我的节目。”

  窗外,是川流不息的淮海路———半年前还是最熟悉的景致,今天看来,恍若隔世。董卿睁大了眼睛:“好像一个陌生人”。

  上海出生,跟着父母去安徽,又辗转浙江,再返回上海,如今闯荡北京……董卿戏称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讲上海话的外地人。”

  心安即是家。

  和晶:老公上海守家老婆北京扬名

  去北京接手《实话实说》时,这位上海女主持走得风光无比,今日却没料缠上了“花边新闻”,不愿接受采访,再也不敢“有一说一”……

  文/郭蔻

  “谢谢你们的关心。可是我的吃穿住行不值得报道,还是多看我的节目吧。”为了采访和晶,本报记者专程前往北京,等待数日,得到的回应仅此一条短消息。

  总在巅峰时“消失”

  新疆女孩和晶1988年来到上海。

  读中学时,她特别喜欢看张爱玲和苏青的书,在她看来,张爱玲写的上海性感、女人,苏青的上海则具体、低靡。和晶很想看看上海到底是怎样的,于是她就从新疆考到上海读大学。

  4年大学很快,但校园跟上海还是有一墙之隔的。和晶毕业之后一开始做的是电台,“当时我的工作间就在外滩,可以听到黄浦江上的汽笛声……”

  之后,和晶登陆上海电视台,《智力大冲浪》冲了3年。节目如日中天,她忽然从屏幕上消失了,跑去读电影史学的研究生;走出学校,她承担起在上海人人都不看好的谈话类节目《有话大家说》。谈话节目在上海有天然的屏障:上海人有方言,说话不幽默、不直率,顾虑比较多等等。而她却接下这档节目,并立下了军令状:“10期节目,观众还不认可的话,我就撤出这个组。”

  两地分居挑战自我

  此后3年,和晶的《有话大家说》稳居上视收视率前4位。

  突然,她又辞去上海的工作,只身来到北京,做起了CCTV-10全新栏目《选择》的主持人。直到去年9月份,她接替“身体不适”的崔永元,担当起《实话实说》的主持人。

  “3年中,《有话大家说》给我的空间和平台我已经利用完了,就是说我原来照的镜子已经模糊了,我需要一面更清楚的镜子。这个镜子哪里有呢?北京有。”于是,放弃了上海安逸的生活,和晶来到了北京,把先生和自己的家留在了上海。

  和晶的先生姓龚,戴着眼镜、长相斯文,曾是某医药公司的代表。因为办理广告事宜和《智力大冲浪》结缘,被拖到了节目中参赛,由此扯出了与主持人和晶的一段姻缘。

  突然间“封闭”自己

  “我是为了进步,只要我在往前走,就值得。”和晶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你丢的那些东西通过你的进步可以再获得。”

  从新疆到上海再到北京,从主持人到研究生再到主持人,从《智力大冲浪》到《有话大家说》再到《选择》、《实话实说》,和晶的每一道人生轨迹都走得很有魄力。

  在对付“《手机》影射事件”时,和晶的表现也毫不含糊。

  2月4日,上海某媒体刊登了一篇和晶专访,名为《“武月”是影射吗?和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从此以后,和晶再也不接受任何采访,将手机呼叫转移到了助理的手机上。在电话里,和晶的助理“透露”:和晶的先生还在上海,和晶平均10天回一趟上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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