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朝:鸿沟两岸 有没有第三种态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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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23日 09:11 新浪科技 | ||
段永朝/文 关注产权、交易成本的新制度经济学在美国的日益兴盛,让领受新制度经济学的一些如我之人,不禁一喜一忧。 喜的是,新制度经济学将制度,这个原本外在于经济学,隶属于政治学(或政治经济学 对待这个问题,有两种现成的、简便易行的态度:一是说出一个成语,叫“因噎废食”,前面加一个否定词“不能”,于是参与到这种话语之中,或鼓噪、或批判、或迎合、或见仁见智;另一种是拒绝,或者叫视而不见。 甚至我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种态度,即“不是参与就是拒绝”以外的第三种态度。其实我心里暗自设想的第三种态度毋宁叫做“审视”。但是,当公共话语理论已经在用“能量场”、“获得意义”、“在场”等术语,代替决定论的术语的时候,任何可以自诩为“客观地审视”,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 这里似乎有一个“比特”之门:要么参与,要么禁闭。任何中间的状态都是过渡状态,不是稳态。 “对与错”让位于“怎么说” 新制度经济学与古典经济学不同,不是关于“幸福”和“快乐”的经济学;与旧制度经济学也不同,不是争论什么是“正义”与“道德”的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是关于“如何幸福”和“如何道德”的经济学,或者说,是关于行动的经济学。行动主义是新制度经济学的指归。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意义都是自然地被审视的,任何态度都先天就是一种态度,任何话语天然属于话语,任何文本纯粹就是文本。 因此,新制度经济学不纠缠“是非”、“曲直”、“正误”,在新制度的能量场中,没有哪个点是独一无二的“好点”、“道德的点”、“公正的点”、“客观的点”;只有“驻留的点”、“占据的点”、“尚未被占据的点”、“重新占据的点”。 因此,当我们模仿新制度经济学家,试图讨论“产权问题”、“交易问题”的时候,可能我们冥冥之中有一个潜在的框框,即总是无法克制这样的冲动,将这些问题与俗话的“道之理”(简称或合称“道理”)联系起来。 一种先天的假设是:存在一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道之理”。一切关乎问题的结论,都以这个“道之理”为指归。 但是,正版的(美国版的)新制度经济学家似乎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新制度经济学家眼里,重要的不是“说的是否在‘理’”,而是“说了些什么”和“怎么说的”。 这个巨大的差别,将使用(看上去)无差异的同一套术语的新制度经济学家们,拦在了鸿沟两岸。 正版崇拜 如果说,那些位于正版发源地的左岸的新制度经济学家们,在“正版”问题上的纠缠,其实是从$的角度,而不是“意义”的角度的话,处于右岸的“拟新制度经济学家”们,则必须戴一顶尺寸适当的帽子。 这个帽子,或许恰好是“位于此岸”的标记。 所以,使用正版“拟新制度经济学”术语的、或者认为自己在使用正版“拟新制度经济学”术语的学者,好比在讲普通话。字之正、腔之圆的重要性,在使用正版的“拟新制度经济学家”那里,远大于“说了些什么”和“怎么说的”。因为已经存在一个“合法的尺度”,所以是否“正版”从此变得非常重要,甚至比真正“正版的”新制度经济学家们,还在乎学术的渊源、引言的出处、典籍的真伪。 这种情境下,对美国本土的正版新制度经济学家来说,“正版”二字实际上是位于我们的“后进的”、“模仿的”新制度经济学家指认美国的一个重要标记。相反,对“这边的”新制度经济学家而言,很自然地处于了学术的“下风口”。 这其实是一个缠绕得非常厉害的状态。 人均GDP大于3万美元、单边主义、自由宪章、后现代思潮,成为一个已经“颠覆完毕”,或者“在颠覆中创新(熊彼德)”的话语氛围,这是正版之成为正版的标识。 正版的存在,为一切的 “非正版”规定了边界、划出了鸿沟。 我正在阅读美国的新制度经济学。但我阅读到的,是“完成进行时态”。 一个重要的注记:以上关于“新制度经济学”的讨论,事实上不止于“新制度经济学”。用Word中的“替换”功能,可以很方便地将这个词语替换成任何一个感兴趣的词汇,不影响整个文章的结构和意义。 另一个重要的阅读注记:文中,“美国”和“我们”可以替换成任何一对矛盾的主体。这一对主体具有如下特征:一个在此处,另一个在彼处。如在河流的此岸与彼岸;在时间之矢的此刻与彼时;在经济社会的上层与下层;执于财富的贫与富两端;Wilson的数字鸿沟之两岸;微软与Linux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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