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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师”《起来,挑战微软“霸权”》读后感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2月09日 14:09 新浪科技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与巨人同行,应该更有收获。

  很高兴读到方博士、王主编新著《起来,挑战微软“霸权”》,感觉与国内IT业评论界巨人(或称“产业精英”,见书中81页,简称P81,下同)同行了一回,的确大有收获。如此系统、全面,特别是毫无保留地收集了各方意见、回应,反映了作者的自信与大度。首先,本书是目前国内有关微软、维纳斯计划最全面的著作;其次,书中文笔尖锐、爱憎分明、力
透纸背,是近年IT界罕见的力作;最重要的是,书中所论述的问题,由一篇文章、一个公司,延伸到一个产业、甚至一个民族(“代后记”,P409),代表了业界一种高亢的声音,必然会引起业内外各类人士的关注和争论。方博士心底无私天地宽,“抛玉引玉”,这的确是件好事。虽然业界从来不缺乏多种声音(反见P410),不过,谁也不能说自己掌握(或垄断!)真理。我认为,真理越辩越明,但更重要的还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今天从连邦8848网站上方博士的主页上很高兴阅读到我的清华计算机同门师兄弟的读后感(http://fxd.8848.net/babei01.htm),深有同感,觉得也应该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响应方博士的号召,作为“抛砖引玉”吧。我也有幸置身IT业多年(P411),更有幸与朱总理(1947级电机)方博士(1996级电机)同为清华校友,我是80年代的清华计算机本科,很惭愧学历不如方博士,幸好与朱总理同等,并且高于Bill Gates这个哈佛休学生,而且年龄尚且允许在中国MIT或美国MIT再混个博士(见朱总理MIT讲话)。我是APPLE II、PC XT、PC AT、386、486、586等电脑国内首批用户,当然是我系朱家维教授主持研制的中华学习机的使用者,自然也是DOS、CCDOS、WIN31、WIN95、WORDSTAR、PCED、CCED、WPS1.0~WPS6.0、WINWORD5.0、OFFICE 4.0、NE、IE的首批用户,更是3COM、NOVELL、NT网络的首批用户,还是中国教育和科研网的第一批网民。还要声明的是,我从来未在外企工作过一天,更未有机会出国(我还是很想“亲自”深入“敌营”一探的,其迫切心情应该比方博士更甚(P411))。子曰:名不正,言不顺。以上说明只是为了更能说明我是个爱国者。虽然我一直坚定地认为,出国留学、归国定居、在外企工作、在国企上班,与是否爱国完全不搭界。我的大部分同学都在外企或外国工作,那是他们追求幸福的宝贵权利和选择工作的神圣自由,我可以骄傲地说,他们完全是爱国的。经过烦琐的、但是目前国内IT论坛所必须的“自报家门”、“阶级成分划分”后,我认为,我应该有资格就国内IT业发展的一些观点和方博士及大家交换意见。“三人行,必有我师”,希望大家不吝赐教。

  一、民族主义与爱国主义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蔡元培:兼容并包胡适:多研究问题,少谈主义鲁迅;拿来主义毛泽东:洋为中用

  我赞成“大家用一颗平常心来看待计算机界的竞争”(复旦计算机研究生致方博士信,P389),就技术和市场展开公开、公平、公正的讨论,不要一上来就先扣帽子,以我画线。什么“微软背后汇聚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尤其让我痛心的是来自许多国内企业和国内人士的曲解和偏见”(方博士;回答),“做周树人还是做周作人”(P105,王主编),“资本主义帮闲食客”(P106,王主编),“垄断的、寄生的、垂死的企业有一种天然的反动性”(吴伯凡,P108),“绳索、镣铐、悲剧、战场”(P85),“正如北约三枚导弹…措手不及”(序言P3),我恍惚又听到“反和平演变”报告的腔调。我要问:这是IT界的评论吗?这是我们要追求的健康的声音与和谐、和睦、和平的学习、工作、生活环境吗?朱总理访美时热情的姿态,烈士追悼会上盈眶的眼泪,都是他爱国赤诚的真挚表现。有些所谓的“爱国人士”指责朱总理“丧权辱国”、“新21条”,这是真正的爱国吗?正如书中所述,“中国的反知识霸权也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序言P7),大家要清醒和理智。方博士感觉到“最大的尴尬和压力”(P411)、被微软骂为“臭名昭著”(P412)。的确,作为砥砺前行者,要承受比常人更大的压力与痛苦,个人没有任何好处,并且往往不被他人所理解。那么,5月中旬,署名“逸周”的《漫天乌云滚滚来》,在新浪IT业界论坛上贴出,为网易、连邦、人民日报网络版网友之声等全国多家电子媒体所转载的文章,又岂是正常的业界争论呢?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善哉此言。“再一次表示,你的声音非常重要,但你还需要一种真正能持续的声音,而不是一刻的呐喊。这个时候,你最苦,你最累,最辛苦,谁也不想和你站在一边。这就是做这件事情的命,没有退路,只有失败。”(张劲松,P381)“微斯人,吾谁与归?”范仲淹老先生千年前就感叹过,“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博大情怀至今荡气回肠,不过其咏叹对象好象是古之“民之父母”或今之“人民公仆”更合适,而不是我们这些已经“生于忧患”而尚无机会“死于安乐”的知识分子,他们早就“先天下之忧而忧”!与真理同行心灵上不应该是痛苦的,虽然肉体和精神会受到折磨,如古、外的伽利略,今、中的遇罗克,导致痛苦的根本原因就是有人垄断了“真理”和“爱国”的定义,混淆了科学与神学,民主与专政的鲜明界限。书中读者郭剑所引微软(中国)技术支持中心员工所述“我爱我的公司,我也爱我的国家”(P396),我们需要的不正是这种自豪感和奉献精神吗?微软中国和美国本部都有清华和其他高校的优秀分子在认真工作,他们首先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奋斗,他们同时也在为人类的进步而努力,推动着我国和世界IT业的迅猛发展(读者杨仕荣,P389)。真正的爱国,应该是踏实苦干,敢于承认差距,勇于追赶。我一直认为,柳传志(P68)、张瑞敏(P76)、祝维沙(P75),包括张湘辉博士、任健先生(P375),都是业内的精英,忠实的爱国者。

  二、“维纳斯计划”和“女娲计划”到底是什么东西?目前大家所看到的微软方面关于“维纳斯”的具体资料,就是“维纳斯计划白皮书”。而WIN CE倒是具备了大量的技术资料和开发工具(P27),“数百名程序员花费数千万美元耗时数年的产品仍漏洞百出”(P11),并且据说“只有4%的嵌入式系统开发者知道WIN32 API”(倪光南,P26)。而“女娲”连一份简单的资料还没有”,而且“女娲”的名字都是王主编的得意之作(P32)。据称:凯思功能强大(P33),“推销它象卖面包一样容易”(P44),“技术和质量是完全靠得住的”(P53),“不用两年,价格可以降到500元以内。目前,该产品已完成了原型机的生产测试,今年8月便可面市”(P84)。我这非资深人士、非产业精英,固然属于无缘瞻仰产品演示的“大多数分子”(P53),听了如此美妙图画描述,依然心潮澎湃:兴奋的是,中国软件产业站起来了!忧的是,中关村已经被卖“大白菜”(攒机)一族所盘踞,再加上“卖面包”一族,我辈只好收拾包袱,要么改行做“面包广告”,要么移民到美国,老老实实为老美卖命,写软件(或称“生产大白菜汤料”)。于是赶紧查凯思集团的网页www.cass.ac.cn/nvwamulu.htm,一行大字刺眼:“有关详细技术资料正在编辑整理,请稍等…”;问同学、问同行,中关村巴掌大的地方,有数的“大白菜帮”帮主,均说:无可奉告,愿闻其详。果然是厉害的东西,假如比不上“两弹一星”,也堪比“爱国者导弹”。果然是“国内软件业实力最强大,队伍最稳定的精锐部队之一”(P53),中国最优秀的软件设计小组”(P84)。小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看来,微软早该关门大吉,起码要被凯思收编为“凯思集团面包销售中心美国分店”;吴士宏女士实在必须辞职,拿了美国佬的钱,招不到“最优秀小组”;柳传志、王选、段永平、陆致诚,还有求伯君,也该让贤,或成为“凯思集团中关村面包特许销售连锁店”经理。新浪中文平台论坛的版主小狐狸精开了一个好头,公开、公平地测试WPS2000是否“全面超越WORD”(P360),有理有据,为业界带来了一股清新、健康的风。各位朝里、江湖的达官、大侠,是否可以主持一个类似的公平、公开的测试,好让我们这些孤陋寡闻之辈,好开开眼界。毕竟信息家电,联系你我千家万户,好东西,既非国家机密,又无核辐射,何妨一展庐山真面目,也好让“有偏见”的人闭嘴,免得有意无意的“曲解”。“三人行,必有我师”,互相切磋、学习,对厂家和百姓都是好事。我翘首以盼那辉煌动人的“世纪末最关键一战,也是抢夺决定中国信息产业制高点并决定世纪末未来命运的一战”(P45)。

  三、机顶盒的五大门槛方博士敏锐地指出了机顶盒在中国普及的障碍(P22):1、中国电信的上网费用;2、电信带宽;3、电视机分辨率;4、内容是关键;5、价格。

  同时指出了解决方案:1、内容“推送”(P24);2、特制电视网页(P24);3、免费PC(P58)4、电子商务、交互电视、视频点播及各项带宽多媒体业务(P59)

  方博士还认真地、具体地、从旁观者的角度评估了微软、凯思、PC厂商、家电VCD厂商、电信、广电的优势和劣势(P51~P58),并举出了国外及深圳某些厂商的先例(P59)。“令人赞叹的维纳斯”(P50),令人佩服的方兴东。“网络先锋、信息家电前驱”海信电器,的确需要向方博士好好请教,“革命先烈”的血不能白流。

  不过,正如方博士忠告IT业的聪明人:“不要高估自己,高估自己的时候,失败就离你不远了。”(P21)虽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不过,“在这个全新的领域,需新的政策和法规,需扫清的障碍无数,前景扑塑迷离”(P60),因此,可能当局者会更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对自己的命运会更有发言权。书中所述:“有人说,中国IT业‘智商高了,情商低了;皮肉多了,骨头少了’。”(P8)“维纳斯计划可能是对中国老百姓智力的一种低估”(P16)。柳传志希望:“大家要讲王道,不要讲霸道。”(P69)作为IT业的从业人员,作为中国的老百姓,我看到这样不负责任的救世主论调,深感遗憾。江青当年是这样批判邓小平的:“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的论调,破坏了自力更生,“洋奴哲学”。正如祝维沙所说:“有些报道尽空谈,空谈误国!我觉得在台上发言的都是很成熟的企业家,不会象报道上说的那样,大家没事卖国玩。”(P75)。张瑞敏也表态:“国内信息产业目前和国外有很大差距,再不发展差距就更大,空谈只能误国。”(P76)方博士一片赤诚,爱国爱民,其心可昭日月。“借助微软这个巨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成长,明天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一天”(读者杨仕荣,P389),国内各厂家和方先生各取所需,光明正大,都是真汉子,真英雄。“好在我们已经走出了第一步”,“4月20日,中国信息产业商会举行数字化(3C)产业联盟发起单位筹备会,长城、联想、中科院软件工程研究中心、中软公司、熊猫、TCL、厦华、福日、上广电等众多国内电子产品制造商和研究所的代表参加了会议。”(P49)所以,应该相信我们的企业家,应该相信我们的科技人员;同时更应相信科技的创新和发展是打破垄断的最好手段,而我们的科研人员的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是巨大的,其影响是深远的。这种精神和能力更不是惟有被方博士极力推崇、拼命宣扬的凯思公司所独占的。柳传志明确指出:“我们很早就开始对机顶盒进行多方位的研究,这个研究不仅是拨号上网的方式。…我们跟微软的合作比较多一些,微软只是提供一个核心技术部分,其他部分还是要我们自己来安排。”(P71)我和方博士的论点和结论均是建立在个人、某个群体的一方面视野、见解之中。若我们都能站高一点、看远一点,是否都能更有效地减低各自的主观性和盲目性呢?谁是产品的最后裁决者?不是政府,不是中科院,不是媒体,更不是我们这些“帮闲”或“帮忙”者,必然是市场、广大的消费者、用户。他们用自己的脑袋去思考,用自己的眼光去选择,用自己的钞票去投票。他们不是刘阿斗,我们又何苦去当诸葛亮?微软在业界的口碑一直不好,在国内用户的眼里也不是什么光辉形象(可他们一直只用微软的产品)。但正如我的师兄弟和复旦大学计算机研究生所说的(P387),ORACLE、SUN、DIGITAL、IBM等IT业巨头的产品更昂贵、更不好用、更不可靠!因为,我们计算机专业的学生,有大量的时间和充分的机会去接触各类公司的产品,去与同行交流,去作技术的分析和研究,我们是真正的、专业的用户,我们有发言权。我们不会武断地说,“实力最强大”、“完全靠得住”、“真正能为中国人量身定做”(P53)、“WINDOWS CE之上并没有多少实在的资源”(P52),更不会外行地向外行介绍说:“WINDOWS CE上的软件与WINDOWS 98上的软件之间其实并不兼容,还必须经过专门的移植。因此WINDOWS兼容性的优势在此不可能马上显灵。”(P52)“三人行,必有我师”。IT业是目前世界发展最快的行业之一,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只是皮毛,或者说是捕鱼的网、打猎的枪。我们都需要努力地学习,向学历高或低、年纪长或少、资历深或浅、级别上或下、同行或非同行,国内或国外学习,每一步、每一天都要学习,那么我们就能如联想一般自信地说:每一天,我们都在进步。

  四、反盗版与反垄断盗版和垄断都是不正当行为,反盗版与反垄断应该都是好措施。毛泽东讲:造反有理,革命无罪,矫枉必须过正,结果酿成十年浩劫。方博士在“亚都事件”中,为亚都百般辩解,何总裁也是我们清华校友。其实,方博士和何总裁都反对盗版,不过列举了“善法”、“整个社会经济发展”、“微软的本性”等法律以外的理由(方兴东,《回答》),甚至提倡挑战法律(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这并不是有益和有趣的。反垄断是大家关心的话题,也是政府应该关注的焦点。不过,我国曾经或现在所出现的垄断,绝大多数都是政府扶植和支持的结果。如中国电信,如90年代初的长城电脑(柳传志,P67)。方博士进清华稍晚,很幸运地没有用过那高价低质的长城386;不过很不幸,应该也和我们一起,正接受中国电信这个“上帝”那样的“为人民服务”,正如清华电子系刚刚惨胜北京电信和湖北电信的师弟一样。凯思钟教授提出“希望还是由我们国家高层来推动”(P64),俨然“舍我其谁”的阵势。不过,中科院计算所原所长柳传志高工可不这样认为,“中科院的同类产品,出来还得两三年之后”。(P67)同时方博士宣称:“如今信息家电的第一象征是SUN的JAVA和JINI,而不是微软的WINDOWS CE”,“如果JINI与女娲能情投意合,那么女娲的技术形象就一下扶摇直上,凌驾于微软之上,再也不会被人看低了。”(P60)“因此最理想的结果就是:SUN与凯思合作,JINI与女娲联姻!”,“两者志同道合,可谓天作之合。”(P360)我可要抢注版权;隆重推出伟大的“阿波罗计划”——西方太阳神与东方女神的美满结晶——“JINI天才”(P359)。方博士推论:女娲+JINI(或者称“阿波罗”)> 维纳斯!不过,面对东方女神的绣球,好象现在西方天才无动于衷,太不尊重我们中国人民的朴素感情了!原来“SUN想打破IT业的最大偶像,但显然自己又想成为互联网时代的新偶像。”(P357),正是虎视眈眈的时候,那有“小乔初嫁了”那么多的儿女情长。“任何一个公司的任何一个产品都有扩大市场占有率的企图,而成功扩大市场占有率的最后结果便是垄断。”(读者杨仕荣,P389)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都一样的葡萄,有说甜,有说酸,有啥奇怪的?微软、凯思、SUN三巨头同行,大家的确可以学到不少“眼光与实力”、“胆略与智慧”(读者杨仕荣,P389),不枉此行。

  五、我们应该如何迎接知识经济、网络经济钟锡昌教授是“国内软件工程学科最初的倡导者和推出者之一。80年代初,他就参与国家计划。当时,我国几乎与印度同时起步,出台软件发展战略,并与美国合作…如今,中国与印度软件业已是天壤之别”。(P31)可敬、可亲、富有发展眼光和战略思想的老前辈。80年代末90年代初(“年代之交”),听反和平演变讲座时,那些专家、领导,言之淳淳地教育我们,印度如何落后,中国如何伟大。空谈误国,是千载不易的真理。手头有99年第七期《南风窗》杂志,介绍印度软件产业崛起的路程。6月25日《南方周末》江齐平(姜奇平?)关于网络经济的文章,以及诗兰《从“维纳斯”看中国机顶盒市场》,都是关于我们如何迎接网络经济、“维纳斯计划”的好文章。《南方周末》是我国极好的自由主义、人文主义的报刊。我是在《南方周末》上首先认识已故的、留美回来、著名的人文学者王小波先生。我非常赞同他那充满人文关怀、自由主义、民主精神和真正的民族精神的观点。我真诚地希望大家有空的话,多阅读一些王小波先生的文集。他那充满人文关怀的小说、散文,令我深深折服。他那照耀黑夜和白昼的灿烂思想,是建国50年内,我所见到的最符合中国国情、最适合中国老百姓、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本思想。他曾经在《百姓、洋人与官》一文中对盲目的民族主义情绪作了批评。斯人已去,其音犹在。欣闻今年

清华大学重招文科生,努力发扬人文主义精神,这是非常好的举措。“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科教兴国,归根到底是如何培养高素质的人才,并且给他们创造良好的环境去创新和发展,从而为国更好地做贡献。将心比心,不能怀疑出国
留学
的学子和在外企工作的朋友与我们同样有拳拳报国之心,否则,将导致光阴的倒退,对他们、我们、国家、民族有何裨益?看看我们的台湾和人家的印度如何吸引人才,为自己、为社会创造财富,推动社会的健康发展,这些身边的例子应该对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如何干,能有所启发吧?

  与巨人同行,与时代同行,是我们的幸运,也是我们的压力。感谢母校清华对我的哺育,愿以母校的校训与大家共勉: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厚德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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