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管理学院副院长吕本富点评IT风云榜实录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今天继续进行 2005 年 IT 风云榜专家点评，今天请到中国科学院管理学院副院长吕本富教授为我们进行今天的 IT 风云榜点评。

　　吕本富:各位网友大家好，很高兴在天极直播间跟各位网友见面。

　　主持人:今天请吕教授点评的是 IT 风云榜里面搜索的分类，今天 IT 风云榜搜索是一

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搜索也是 2005 年互联网里面绝对的热点，首先请吕老师给我们讲一下互联网搜索行业的整体发展趋势，以及国内外搜索的区别?

　　吕本富:很高兴跟各位网友见面，搜索确实是 2005 年热点中的热点，百度、 GOOGLE 、以及雅虎中国全面进入搜索，还有中搜、还有新浪爱问，好像谁不做就没有做互联网。其实回忆起来搜索并不是一个新名词，在互联网刚刚诞生的时候就在做搜索，早期雅虎也有、新浪也有，后来做了一半大家又不做了。

　　这里面事实上有一个功能性转换，早期的搜索就像电子邮件一样，作为互联网公共服务的一部分，我上网看新闻，发邮件、搜内容，没有觉得搜索是一个商业模式，为什么现在搜索火，因为现在的搜索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商业模式存在，最基本的就是关键词排名和竞价排名。过去关键词搜索的时候，搜索都要打一关键词，从 GOOGLE 发明一个 PI 值以后，把关键值和广告联在一起，左边是搜索右边是广告，这样对企业来说比较合算，关键词广告可以达到精确定位的目的。

　　对企业来说既然可以精确定位价值就比较大了，广告特别讲细分，讲个性化的管道。第二个和门户广告不一样，首页就那么大位置，而且大家还烦，关键词广告不一样，每个页面都是广告，把首页广告化整为零了，百度号称 8 亿个广告位，这样把广告的价格降下来了，点击一次几分，或者一美元还是多少，这样中小企业能够负担得起，这样一来发现了一个新的境况，对中小企业做营销特别合适的通道，同时对于搜索引擎公司来说，页面越多赚钱越多，形成这么一个良性的循环，因此我们说搜索引擎由于精确定位，达到了为中小企业营销服务的良性循环，所以作为一个独立的商业模式存在。最基本的就是关键词排名和竞价排名。

　　过去关键词搜索的时候，搜索都要打一关键词，从GOOGLE发明一个PR值以后，把关键值和广告联在一起，左边是搜索右边是广告，这样对企业来说比较合算，关键词广告可以达到精确定位的目的。对企业来说既然可以精确定位价值就比较大了，广告特别讲细分，讲个性化的管道。第二个和门户广告不一样，首页就那么大位置，而且大家还烦，关键词广告不一样，每个页面都是广告，把首页广告化整为零了，百度号称8亿个广告位，这样把广告的价格降下来了，点击一次几分，或者一美元还是多少，这样中小企业能够负担得起，这样一来发现了一个新的境况，对中小企业做营销特别合适的通道，同时对于搜索引擎公司来说，页面越多赚钱越多，形成这么一个良性的循环，因此我们说搜索引擎由于精确定位，达到了为中小企业营销服务的良性循环，所以作为一个独立的商业模式存在。

　　现在做了一个统计，发现新网站85%是靠搜索引擎的，其他加一起才15%，所以搜索引擎很重要。

　　主持人:现在业内人士也在探讨一些事情，搜索仅有关键词广告盈利模式是不是太单一，应该往哪些方面去转?

　　吕本富:确实这样的，搜索引擎有没有它的弱点，对竞价排名大家对这个看法不是很好，意味着排列的结果可能不客观，谁出钱多排在前面，跟关键词广告不一样。其实看一下今年GOOGLE收入是两大部分，关键词广告只占一半，还有一个比如小网站，个人博客网站自己拉广告很困难，或者拉不到，个人博客网站可以从GOOGLE上下一个工具，就可以把他广告分一部分到博客网站上，如果博客网站被点击了，他也按点击率收钱，GOOGLE把商业模式分散到大海中一样，每一个小网站，和个人网站可以跟GOOGLE结算，去年这种收入模式占7亿美金，所以GOOGLE已经有第二个商业模式了。这还不是一个基本的转变，因为这毕竟叫企业市场，服务中小企业的市场。

　　根据我们观察和研究，未来三到五年之内，搜索引擎最大的盈利点在哪里?就是在本地搜索，和地图结合的本地搜索应该在中国市场，我们估计有接近1百亿到2百亿人民币左右，它会完全把都市化媒体的分类广告冲掉。比如过去买什么、找房子都放在晚报上，这分类广告占平面媒体产业的一半左右，都市报晚报最主要分类广告，这将是搜索引擎下一个进攻的重点，比如过去看一个晚报，如果现在有本地搜索结合地图，我到哪儿吃饭一搜就完了，同时搜索的时候，就意味着搜完了以后等于看一个分类广告了，比如某一个餐馆一年给我一百块钱，搜索就可以找到你，就好像一个搜索的黄页，这种本地化分类广告市场，我们估计是搜索引擎将来最大的收入来源，它的中小企业过去做生产制造的，而做搜索本地化服务的服务业，餐馆、理发业、加油站等。中小企业还是个企业，那就是一个店，比如开了一个加油站也想让加油人一搜位置在哪儿，就地图和本地化的搜索，我做一个预言，三年之内本地化的搜索可能抢30%-50%的市场份额，这就是大家争的原因。

　　主持人:本地化市场将来起来以后，赢家未必是现在的GOOGLE或百度?

　　吕本富:我们觉得是这样的，本地化搜索出来以后赢家是谁，这个市场和百度的企业搜索不一样的，它在全国建立加盟渠道，本地化搜索不一样了，如果小店最多一年给你100块，你怎么建这个渠道?渠道收的钱太多不可能，小额支付每一单非常小，这渠道怎么解决，同时搜索既然是本地化搜索，可能会有地方品牌，不一定需要一个权威性品牌。虽然互联网的精神是全世界一样的，但还是有地方特征的。第三个竞争还是有技术，这里面地图技术和搜索技术的结合，渠道、本地化的服务、再加上技术，这三点结合在一起就会诞生一个新的巨无霸，我估计比网络游戏还要大，这是不是GOOGLE和百度可以领先，他们在品牌技术领先没有问题，但是本地化服务怎么做，还有适合小额支付渠道怎么做，他们也没有做，他们是没有思想准备的。

　　主持人:说到小额支付，在我们国家有一个独特的环节就是手机，现在也有一些SP也在做这种，比如短信网址，他们将来会不会参与到竞争中来?

　　吕本富:那地图技术过不过关，GOOGLE做的不错的，我搜一下我们小区附近的餐馆，比如20多个，有十几个我都不知道的，他地图上都有，这很厉害，这是要有技术的。这样决定了本地化搜索，而且对平面媒体分类广告将造成很大的冲击，它抢的就是平面媒体传统的分类广告市场。

　　主持人:今年还有一个搜索方面比较大的事情就是百度有关MP3被告的事情，因此有搜索引擎面临法律先比较大的?

　　吕本富:搜索过去文字性的东西，其实我的文章在互联网被盗版一塌糊涂也没有管过，因为那是个人，别人说我帮你盗版或帮你传播了，但是音乐是有问题的，因为音乐有一些巨无霸，华纳、百带、所谓国际音乐巨头，不需要借助互联网传播的，品牌已经有了，不像一个无名歌手倒希望你给我传播，哪怕全盗版没有问题，现在客观来说，如果百度等等搜索引擎按照条款的角度看待问题，咱们在这说没有私下服务器之说，这些唱片商不应该告他们，它只是一个链接权，如果不让做链接搜索引擎没办法做的，我既不是把盗版上载服务器，也不是盗版商，我只是对这些搜索做一个链接，他们告百度有一个特别推荐，既然有特别推荐就意味着你知道这个东西可能是盗版的，就特别推荐了，我专门看了这个案子，还做过研讨。

　　现在这个问题在哪儿?互联网一大阵营，唱片商一大阵营，他们进行新的游戏规则的博弈，如果唱片商胜了，那对互联网打击很大的，反过来说如果互联网公司，不仅包括搜索，甚至包括下载音乐的公司，大家都盗版没有人做原创也不行，那游戏规则应该定在哪儿?可能最后双方是一个妥协的结果，最后要发现新的商业模式。当年好莱坞曾经干了什么事情，当录像机出来了以后，好莱坞对录像带特别反感，认为这东西毁掉整个电影产业，打击录像带等等。但是后来发现录像带变成了好莱坞最大的利润来源，过去有可能不去看电影，因为一张电影票在美国5、60美元，但是可以花5、6美元买一个录像带，第一拨看电影，次级的在家看录像带，所以录像带成了好莱坞影片收入最后达到60%，影院院线收入只有2、30%，这些版权商不要为了打击盗版而打击盗版，应该适应新技术变化以后，寻找一个固定的商业模式，市场还是需要培育的，你培育完了以后，现在互联网有1亿网民，你每人身上收一块，那也一个亿，你卖一张唱片可能好的碟1、200，但是买的人不足100、1000人，所以哪头大哪头小要考虑，这两个阵营要探索一个新的，就比如录像带一样的商业模式。

　　比如我原创的歌，我先发行的是高音质的CD，或DVD，当歌曲放了两个月以后就上网了，你就可以下载，这下载可以有一个打包下载，比如10块钱可以买1千首歌，好多人就可以支付得起我一年给你10块就买1千首歌，这就是新型商业模式，把市场细分，他们没有做这样的市场探索，就一你拳我一脚来了，这些唱片公司如果不通过搜索引擎宣传是不是损失一个巨大的渠道。

　　主持人:反而还要支付巨额的宣传费用。

　　吕本富:对，如果MP3全盗版一分钱收不到原创哪来，不能总听老歌，所以两个阵营应该妥协，探索一个新的双方利益可以兼顾的模式。

　　主持人:现在国家没有一个机构，比如把两边叫来。

　　吕本富:互联网协会在组织两边谈，但是没谈拢，因为互联网的链接权法律没有规定的，我从互联网另外一个信息转载了，只要没有说是版权信息，转载不应该是违法的，只要对方网站没有版权声明，如果是盗别人版，理论上不应该追究我，你不能证明我知道。但是如果我证明你知道是盗版还转载就可以告你现在法律执行也不严谨，条款也不严谨。

　　主持人:GOOGLE最近也推出有关音乐的搜索，在国外市场只提供正版的。

　　吕本富:因为美国市场显然不一样，版权商的势力特别大，换句话说美国《版权法》对版权商比较有利的，甚至有说《版权法》对创新有阻碍这既要促进社会大众享受利益又不能过分阻碍，但由于百带、华纳势力很大，就可以影响决策，消费者方比较散的，所以利益集团指导下的立法可能损害消费者利益。

　　主持人:这方面手机是不是解决比较好?

　　吕本富:手机下载一个彩铃多少钱，据说去年《老鼠爱大米》作为彩铃下载4千万，下载一次3块，一个月载4百万，一个季度1200万，一年4800万。

　　主持人:歌手拿多少?

　　吕本富:不知道版权有没有放弃，按图书版费15%，做一首歌也5百万了，这还是一个很幸福的事。

　　主持人:搜索领域比较热闹的，在国内市场看到好几家，比如GOOGLE、百度、搜狗还有雅虎的转型，能不能分别讲讲各自的特点，比如新浪爱问特点和方向在哪里?

　　吕本富:从市场的角度，从公开资料中，对哪家也没有偏向，但可能GOOGLE、百度、雅虎系占了主要的市场份额，其他的搜索引擎影响很小，可能不足市场份额的5%。雅虎过去比较乱，易搜雅虎分类、网络实名表，如果整合完了以后应该是老二的位置，但是在整合过程中不知道怎么样，爱问很有自己的特点，把问答和搜索结合在一起，但是这个东西只是新浪站内搜索比较多，问的问题只是新浪过去累积的站内搜索的信息，对外部页面索引量和查权率查准率差很远，比如有人号称我页面达到8亿，或者6亿等等。

　　如果我只有5千万的页面，这显然不行，搜索引擎的基础是能够把别人页面抓取量多少，我觉得爱问、搜狗方面有一些问题。比如拿我的名字检索在百度、GOOGLE分别可以检索7、8千，但是在他们两家没有，也就3、5页。这说明抓取页面总量是不够的。但是并不是抓取页面总量越多越好，你抓得是挺多，但一看全是重复的，这种重复率很高，在这方面是不是爱问做得稍微好一些，因为都是抓取自己站内的信息，搜狗某种意义进展很快，搜索准确率也不错，但是刚才说的问题可能也存在。一搜、中搜号称技术好，我个人用的比较少，不太好评价具体的内容。

　　主持人:中搜是桌面搜索的工具，你觉得桌面搜索需要有客户端软件的，桌面搜索这一块，有没有好的盈利模式。

　　吕本富:桌面搜索就是计算机终端搜索，那客户当然有这个需求，如果没有桌面搜索，在我电脑里的文件也找不到，可以跟网络结合一起当然很好，但客观说商业模式不明晰，即使没有你，我可以用微软最笨的办法搜索文件也可以，所以这种有替代、免费产品的情况下，商业模式就不是很明确。有人说将来有很大好处，如果搜索可以取代浏览器不是很好吗?无浏览器搜索，大家习惯每人桌面上下载一个网络猪那不得了了，把桌面给占据了，但短期内看不出来。

　　主持人:现在还有一个提法，搜索向垂直搜索发展，垂直搜索另外一个含义就是准确度，垂直搜索怎么看?

　　吕本富:这牵涉问题比较多，所谓垂直搜索，现在搜索引擎最大毛病在哪儿，搜的网站都是表层信息，他比如抓天极网页，抓表面比较多，对内部有价值文章和深层文章，因为天极网是很专业的网站，有什么抓不出来很深层的文章，现在能不能把每一个网站深层信息抓过来，首先是搜索本身技术水平是不是很高，能否判断这信息，你再有技术也不行，我有价值的信息在我数据库里面，我有密码保护的你搜不出来吧，大部分有价值的信息是存在数据库中间，这数据库都是有版权的，都得密码才能进。所以垂直搜索，某种意义上除了技术水平以外，很重要的是你和有内容的信息单位达成某种商业的合作协议，我们知道GOOGLE在美国这么做，各大出版商图书馆在做，做的就是垂直搜索，比如抓一个新闻、活动信息，两天以后这新闻就没有价值了，而抓取一个图书的信息，可能十年都没有问题，这是他要做的。

　　主持人:还有分类方向，专门的比价的购物搜索，或者我专门搜…?

　　吕本富:垂直我理解搜索的深度，你说的专业化搜索，比如搜价、搜学、搜房的，搜药的，这显然是有价值的，用普通搜索东西不是我要的，虽然有一个排序但中间夹杂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如果搜索专门对这个领域这显然有价值的，但是问题在哪儿?你搜完这东西以后也存在如果你不搜数据库也有问题，比如我的定价，我是一个电子商务网站要定价的，这价格最重要什么地方，也是内部系统数据库里面，你搜不到的，如果专业化搜索比较专业，至少提供信息的深度要比现在GOOGLE、百度要好，这深度才有价值。

　　主持人:专业化搜索光是信息相对集中不够，还要再深一些。

　　吕本富:比普通搜索的深度深一些，百度如果是大圈，你只是里面一个小圈，我可以把你完全覆盖还有什么意思，我一盆水你一杯水就没意思，但是我这杯水要加点糖，这就不一样了。

　　主持人:现在还有一种说法GOOGLE在破坏互联网生态环境，说它每推出一项服务就免费，大规模推广，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吕本富:还不应该完全这么看，现在IT整个行业的规律确实演化，GOOGLE号称不做邪恶的事情，以用户价值为基础，不论这是不是宣传的口号，至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确实推出服务都是免费居多，客户当然欢迎，但是对产业的环境有没有破坏，我们担心不是这个，我们最担心的是现在整个IT业，老牌的已经不行了，IBM、HP已经不行了，现在形成微软、雅虎、GOOGLE三足鼎立一家软件、一家信息服务，一家搜索，同时他们自己也在互相渗透，现在GOOGLE的进攻性最强的，在美国最强悍就是它，其他两家都是守的。

　　其实我们对于它的理解不仅仅理解为破坏IT的生态，我们最担心的是如果所有人查信息都用GOOGLE，它控制整个世界文化传播权，世界文化的传播权，这可比IT生态大多了。

　　主持人:会影响别的种族文化的发展?

　　吕本富:对，现在玛肽效应，所以法国政府、法国文化部部长跳出来反对GOOGLE，比如在一个法国国家图书馆馆长，查有关法国大革命文献的时候，比较英国的记录和法国记录，它发现英国记录和法国记录不一样的，法国人按照自己世界观价值观看待，英国人记录当然不一样了，比如抗 日战争中国们记载当然是我们记忆，日本人就不一样，日本日语成了强势语言，世界各个国家接受就是日本观点，这是一个最大的问题。它控制是文化传播的通道，也就是我们说的信息第一落点，现在书也不看、报也不看，电视业不看，上来就是搜索，也就是发球权在我这，我发哪些你就看哪些东西。现在西欧国家反映比较激烈，你说的生态问题，因为有三国演义存在，还没有什么大问题，有另外两家看着它，你不行我也进入搜索领域，所以没有特别大的问题，现在微软MSN也在抗着它，那还是一个商业的竞争，你愿意免就免。但是你搜索我也进，雅虎在世界上也占老二的搜索，纯粹商业竞争倒不是很担心，但是这样的东西很厉害。

　　主持人:这有没有好的办法?

　　吕本富:欧洲30多个国家搞一个欧洲的搜索图书馆，要不然欧洲消失了。

　　主持人:中国因为有一个语言屏障在自然保护住。

　　吕本富:对，这有一个中文的互联网世界，美国人也没几个懂中文的，所以有一个自然的屏障，所以相对好一些。这也有问题，如果现在有关汉语、华语文化毕竟有两岸三地，而且台湾台独分子观点和我们不一样，当然现在不是那么严重，未来也是有的。

　　主持人:搜索引擎下一步发展趋势视频、音频可能未来的发展趋势，您怎么看?

　　吕本富:搜索的种类会越来越多样化，现在只是搜页面，现在MP3会搜了，流媒体会搜了，同时不仅要搜页面还要搜BBS，如果同意连E-Mail都可以搜过来，搜索对象越来越多样化，GOOGLE有18种搜索的对象了，当然不是每项很好的，可以搜地图、MP3，流媒体音像，种类的多样化，第一个是搜索技术本身，同时确实成了大家信息检索最重要的门户，我们觉得对于图像的搜索，特别影像的搜索不是那么简单，将来会要包含进来，因为对音像信息检索的技术本身很复杂，如果检索的不是一个文字，是一段画面，那是很不容易的。比如要一个李向阳，这还不是那么容易，应该好几年技术才能成熟。

　　主持人:从电视台的角度，他们是希望搜索早点出来?

　　吕本富:对，他要检测某个片断，搜索一个东西，就不要一个片子看到底了，特别是历史的东西。

　　主持人:除了搜索类别之外还有一个网络游戏类别，因为网络游戏是去年、前年非常热。今年稍微平缓一些，您讲一下网络游戏到现在整体什么态势?

　　吕本富:网络游戏没有像搜索这样做过专门的研究，对网络游戏我想现在的态势是作为商业模式，盈收和运营很成熟了，有生产专门开发的，盛大专门运营的，专门卖点卡的，甚至有一批固定的网民、游戏迷，这个产业已经很成熟和固化了，而且现在也是中国互联网最大的盈利点之一，丁磊今年还是靠游戏。

　　但是网游在中国一直是两个问题没有解决，社会性和商业性的不融合，可能碰到所有的家长，只要是家长就没有不骂网游的，这东西业界不可以忽视这个问题，如果因为它的社会性累积的矛盾越来越大，迫使政府不得不立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这可能就是这个行业的灭顶之灾，这有没有可能?这可能性很大的。比如我们身边有一个例子，有一个小孩上了高中，一个星期玩游戏差不多在网吧睡觉了，大学考不上，这样的例子不是个别，而是普通的东西。所以从网络游戏本身的原罪问题怎么除掉，有两种，一种把原罪去掉，尽量把游戏的扩张不再向年轻人这个方向扩张市场，能向成人扩张，现在很多成人在网上玩暗棋牌类游戏，现在游戏市场应该向青少年市场向成人扩张，否则它的原罪问题没有办法解决。

　　第二个发展，今天在网上看了一个说法，华尔街不懂游戏。这种具有特殊的中国网络现象，可能国外也没有中国这样的，有玩游戏的，但不会像中国这样大面积那么多人做这个事情，这种特别中国化的东西，一个肯定是还要保持发展，把这个行业限制死也不可以，另外一个有没有可能它的国际化问题，我们网游如果通过国内市场养大以后，有没有能力，就比如韩国进入中国市场一样，我们有没有可能冲开国际化的市场，向海外市场走。只要向海外市场打开以后，反过来会减轻国内的压力，如果网游可以赚外汇了，这产业就需要保护，这么两点是对网游做的一个介绍。网友作为产业本身成熟没有问题，两个外部性的问题，如何开拓国际化市场的问题这是要做的。

　　主持人:对于整个互联网的趋势，现在有说互联网是第二次浪潮，大量风险投资进入，对于中国互联网整体的发展方向和对明年做一些预测吧?

　　吕本富:中国互联网和美国不太一样，美国电子商务很火，网上购物没有问题了中国恰恰不是这样，中国最先火起来是娱乐内容，比如网游、短信，所以中国也说中国是一个娱乐的高速公路，但是不管娱乐还是不娱乐，至少中国人因为娱乐的东西把互联网的产业支撑起来了，这估计没有疑问，最早短信和网游支撑这个问题。现在靠网络广告，网络广告加上搜索引擎对企业服务，包括阿里巴巴支付起来了。

　　第三块电子商务本身没有起来，到现在为止，网络不管B toB还是B to C都是不温不火。由此可以看出中国互联网还是首先是社会或者文字价值观传统影响很大，中国人很多时间比较丰富，特别中小城市二类城市生活节奏不是那么大，才会有网络游戏起来。但是中国企业最近因为经济发展很快，需要新的营销通道，不如国外商业渠道那么旺盛，诞生阿里巴巴和搜索引擎这样新的企业营销渠道，这和中国近十年经济发展相吻合的，这些新的中小企业民营企业需要通道才会把阿里巴巴和搜索引擎很获。电子商务为什么火不起来，中国人还有一个最深的观念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于虚拟的交易从心底里还不是很信任，加上商业诚信的环节，使得电子商务本身起不来。

　　从互联网产业创业角度来说，最近又是一个创业热潮。这一次又有这种倾向，但显然和上一次不一样的，不一样有两个方面，首先风险投资不一样，号称20亿要到中国来，这数字从哪儿来不知道，据说一次风险投资大会上，大家说我投多少钱，最后一算差不多20亿。现在风险投资要求你公司比较成型才投了，这和过去的种子资金不一样了，你有想法我就投，如果我企业撑过这一阶段都快盈利了，再投不是没有风险了吗?另外除了看点击率以外，互联网第一次概念证明是对的，没有点击率就没有一切，你可以发现任何一个公司没有点击率哪可能有钱。另外也不一定要你现实的收入，你收入的成长空间在哪儿?首先是点击率，能不能把高点击率转化成利润率，这转化的能力如何，这两个才能投钱，只要这两个满足了会投不少钱，现在拿到钱的人越来越多了。第一个是产业、第二个创业的角度，现在火热的程度不会那么狂热，但是温度已经很高了。

　　主持人:第二次创业和投资潮，我们看到有很多是集中在所谓Web 2.0概念上。

　　吕本富:这是新的新鲜事物了，我给它定义就是个性化互联网，很多人都有定义，但是我认为个性化互联网定义比较准确，现在只是具备了第一个条件聚集了人气有了点击率，但如何把点击率化为盈利率没看到。

　　主持人:如果不解决第二步还是起不来。

　　吕本富:第二步不还是用广告、无线，有新的模式吗?好像要收会员费，就把大家吓跑了，我在你这写还收我钱，至少会员费的模式，即使到目前为止在美国也没有成功的，凡是向消费者收会员费到目前为止没有看到成功的网站，所以不知道它的盈利从哪儿来。

　　主持人:你预计中国电子商务市场繁荣起来还要多久?

　　吕本富:最快5年，最慢10年，原来比较乐观认为3、5年可以解决，现在支付没有问题，物流也有许多问题，但是还是热不起来，这牵涉很深民族文化传统和商业信用的大环境。

　　主持人:今天就到这里了，谢谢。

　　吕本富:谢谢，各位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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