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郭良2月25日网聊盛大购股实录全文(2)

图为郭良、秦朔和网友聊对媒体报道的看法(骆磊/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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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5日18:00，针对盛大收购新浪股票事件，新浪科技特别邀请《第一财经日报》的总编辑秦朔和社科院哲学研究所副研究员郭良作客新浪。新浪科技在此特别指出，本次访谈所有内容均代表个人观点，与新浪公司官方立场无关。以下为聊天实录第二部分：

　　　主持人 ： 这个牵扯到一个话题，也是中国IT界比较奇怪的现象，像门户网站它拥 有这么多的忠实用户，每天有这么大流量，可是它创造的价值和盈利的利润却还不如一个相比它来说成立的时间只是一个小弟的游戏从业者，网游从业者，这是不是应该很好的来剖析它一下？

　　　秦朔 ： 我注意到年龄稍微大一点的知识分子，对于盛大收购新浪的股票，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觉得事实上这确实是一个正常的市场行为，而且我也非常钦佩陈天桥商业上的这种才能，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不安感？其实如你刚才所说的，我们这样一个社会，大家还是希望它用它主流的价值观念，因为游戏说到底是欲望为王，但是我想我们应该有多元化的选择，而且有很多青少年在这样一个时间段里确实有这样一个过程。但是毕竟从比较传统的判断上来看，它更多是体现出释放这种欲望。

　　我自己在盛大公司曾经见过一些网友，基本上他们有一些是比如遇到掉线了等等一些问题来投诉，有些是通过电话或者互联网投诉，盛大有专门的人会让他们到公司里来看。我当时看到这些青少年的时候，我丝毫没有什么贬义，但是我看到的时候心里也是有点不安。因为我看到的基本上很多是目光比较呆滞，面色苍白，眼神犹豫不定。事实上陈天桥他也在想，在游戏里面释放这种欲望的同时怎么样给它一定的规范，其实它自己也面临这样一种选择，所以面临这样一个考验。我想之所以有一些知识分子不太情愿由盛大收购新浪，这里会有一个价值观的问题在里面。

　　郭良 ： 就这一方面我没有很多研究，但是我总的感觉，新浪和盛大用户群是不同的两个用户群，盛大这些就是玩游戏的，目的非常单纯。我来之前上网上做了一些研究，看了一下，像去新浪网站的还有可能会去搜狐去读新闻，也可能去网易，也可能去CNN，或者去今日美国，他当然主要目的看新闻，但有些其它的。去搜狐有可能去新浪、网易、百度，目的不一样，去网易也会去21CN、百度，但是去盛大网站的一色的全是玩游戏的，而且在新浪里面读新闻有可能读不同类型的新闻，可能读体育的新闻，还有发邮件，邮件占7%，看体育新闻占12%，在盛大网站上，用户群非常单纯，而新浪一方面是新闻，也有其它的一些内容。

　　从用户访问的人来讲，新浪网我们2001年、2003年做过调查：你上网的目的是什么？这是一个中国的特点，因为我们这个调查是国际比较的调查，全世界有24个国家在比较不同情况，这个在中国是非常有特点的，上网的目的是什么，把新闻作为2001年是第二位，2003年是第一位，把新闻作为上网地目的，而玩游戏排在第五、第六位左右，大概占30%左右，可以复选的，比例会高一些。

　　我刚注意到，一月份盖洛普在中国有一个报告，关于网络应用上面，同样把新闻作为上网目的之一，占72%。把上网目的排第二，是找一些参考性的新闻。把一般性的新闻，比如看天气作为第三需要，占59%，而聊天室甚至都比游戏占的比例要高，去上网聊天占56%，而把游戏作为上网目的54%，由此看出来阅读新闻在中国有多么重要，而游戏人群比例还是小了。

　　郭良 ： 对这个价值观我可能有一点不同的看法，我也玩过很多游戏，也通宵不停的玩过，很早，包括红警、帝国时代等，都通宵玩过，我也读过大量讨论游戏的论文，我想国人可能过多看到游戏不好的一面了，而没有看到游戏实际上还有另外一面。

　　我在《南方周末》连载的文章中也曾提到过，后来给亚洲周刊写了一篇文章，也谈到游戏。实际上我们细想一下，我们在学校里面学的都是什么东西？我们在中学、大学学的东西到我们工作以后，有多少我们还能用？这实际上是有疑问的。我们来看看游戏是什么东西，实际上游戏，你进到一个游戏里面，你开始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学游戏的规则，说白了，怎么玩这个游戏，在书本上学什么？我们进入一门学科的时候，我们要知道这个学科基本概念，道理是一样的，然后你进去要过关，要升级等等，这个过程也是一种他在不断的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

　　所以游戏虽然有耽误时间的一面，花很多时间的一面，也可能有一些负作用，但是我想对游戏要两面的看。 

　　　网友：今天有媒体称“新浪称欢迎盛大的战略投资”。

　　　秦朔 ： 这其实是昨天新浪网的新闻发言人沈建明的表态，但是他的表态我觉得有三句话，这三句话基本上是新浪的态度，第一个对于盛大对新浪的战略投资我们是欢迎的，还是定位投资者的角度。张朝阳说，如果不能改组董事会，进入董事会，不能改组管理层其实就不叫收购，不叫控制。第二对于不和董事会沟通，通过在公开市场上购买股票，从而试图控制新浪的行为我们是会干预的。所以从第二句话来看，新浪对于盛大比较强悍的这样一种进入手法，是有看法的，有意见的。第三句话盛大没有入主新浪，其实因为他并没有成为董事会的成员，因为目前持股没有到51%的情况不可能自动成为成员，目前只能作为股东参加他9月31号之前的股东大会，如果各个股东允许他进入董事会，可以进入董事会。这三句话综合起来看才能看到目前新浪的一个态度。

　　　但是我自己的判断，新浪是比较被动，因为太突然了。而盛大很明显可以看出来是准备很充分，是很长时间就在准备，而且目前它已经有这么高的股份，持有了19.5%，在新浪这么分散的情况下，有这样第一大股东的地位，所以我觉得它应该是进可攻退可守，新浪如果要想阻止，难度是非常大的。

　　　主持人 ： 大家可以看到，互联网并购是非常频繁的，不管是中国还是国外。难道互联网业非得以并购的形式出现，或者并购是互联网业的特殊现象，请二位评价一下？

　　　郭良 ： 我不觉得是特殊现象，其它行业也有，是经济运营的方式，上市公司，股份自然有控股，我倒不觉得仅仅是网络这种情况。

　　　秦朔 ： 我也同意郭老师这样一个看法，因为昨天的时候，万科的董事长到报社来考察、交流，也提到了这样一件事情，我昨天说我非常直率的问你一个问题，因为万科的股东也很分散，也有点像新浪，历史上你作为董事长，你有没有过受到威胁，被人家给赶下台？他非常直率，他说不止一次有威胁，但自从华润进来以后，后来就没有了。我印象中最早的时候当时像君安证券发动过要重组万科，对万科提出来很多质疑和意见，事实上这些意见和质疑后来对万科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使万科从多元化走向专业化，是有好处的。

　　　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意义上，盛大无论最后控制没控制到新浪，这件事情本身对新浪的管理层可能也会有很大的触动，也会使他们来反思公司怎么更进一步的优化结构，会有很大反省的余地。这点来讲，我想对于新浪今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主持人 ： 现在有一种说法，盛大想成为中国的迪斯尼，对于这种说法，不知道二位有什么看法？我也讲一点，我个人感觉，他说的所谓的迪斯尼，就是利用互联网为基础，整合一些文化产业，包括网游，甚至将来拓展为宽带电视，甚至可以做电影之类的。盛大要成为迪斯尼的说法是不是有这方面意图？在中国这种环境下是不是能出现这种迪斯尼呢？

　　　秦朔 ： 盛大现在很明显，从陈天桥个人的雄心抱负，最终的事业要出现一个盛大，甚至不止于网上迪斯尼的范围，他甚至可能想当整个家庭娱乐最重要的供应者，甚至说成为中国新的媒体浪潮中的大亨，等等等等，我觉得他的想法是非常宏大的，可能都不止于此。

　　　但是我自己觉得，无论是新浪还是盛大，其实他们都涉及到提供带有很浓厚的文化，甚至新闻、意识形态这方面的特色产品。所以我觉得在这里面还有一个现实的国情，跟它以后怎么发育的方向，这一点来讲不可能说是随心所欲。

　　　郭良 ： 现在我没有太多说法，我也不是陈天桥，我也不会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但是我想也是在商言商，不管谁都是希望做得更大。

　　　主持人 ： 盛大收购新浪股票的事件已经持续了很多天了，双方也是非常的低调，基本上没有什么说法。如果僵持下去，我想请问一下秦总编，您预计如果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秦朔 ： 《第一财经日报》今天的头版头条，基本上给出了我们认为的基本逻辑，我们打了一个比方，新浪就好像是一个美女，窈窕淑女，大家比较喜欢，而盛大是在短时间快速的爆发，所以也可以说是一个暴发户，当然我们不带贬义，或者是花花公子。这样一种爱情，盛大是非常的迫切的，因为新浪给人的感觉，它还是有一点贵气，而盛大给人感觉是富，富了以后总是和贵有所联姻。

　　　当然窈窕淑女的新浪，是不是就愿意这么嫁出去，还是有别的说法，想嫁一个觉得更般配的，更体面的人家，根据我们的一个判断，我们觉得可能新浪在寻求新的人家。因为现在金融工具非常多，她如果能够找到这样的人家，假如说雅虎或者还有其它的等等还是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达到制约盛大这样一个目的。我想这是我们的一个判断。

　　　为什么我觉得最后盛大还是会有相当大的可能性？就是因为盛大在时间上和它现有的地位上确确实实要主动，因为新浪太不从容，时间上和访问上太不从容，目前能做出安排，他们的预想是有怀疑的。同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你作为花花公子，如果能够以他的诚心，或者他对未来生活种种描述等等跟他接触，又打动新浪的芳心，最终联姻，我认为也是有这种可能性的，主要就是因为新浪现在相对时间不从容，如果自己找不到另外一个人家，现在毒丸计划是一种方式了，也可能是相当被动要跟盛大来合作。

　　　当然也不排除他是主动积极的心态来考虑和盛大怎么来做，但是我自己从新浪目前反映出来这种热忱几乎没有，没有这种热忱，因为他觉得背后突然被这么搞了一下已经很不舒服了，现在让他做出欢颜接受盛大迎娶，现在根本看不到这种可能。

　　　主持人 ： 现在请秦总编继续分析一下，有多少家投资者，还对新浪有觊觎的心态？

　　　秦朔 ： 我自己觉得，我们《第一财经日报》自己分析商业逻辑，我们觉得从商业逻辑上来讲应该是雅虎，因为雅虎和新浪很早以前就有很多的接触，业界广泛的知道，去年他们合资成立一家公司做网上拍卖业务，去年4月8号一拍网已经成功了，当时汪延的意思就说一拍网就是一拍即合，雅虎相当于绅士，美女和绅士本身有点情投意合的，连取网站的名字可以看出来。但是新浪当时觉得现在跟绅士结婚太早，新浪发展更蓬勃，他当时觉得没有这么早，这么急迫，而且他当时觉得股权这么分散，单一股东的情况下，管理团队的运作更加自如。当时没有想到，你这么不急迫，雅虎也这么不急迫，现在盛大已经出手，所以我觉得现在新浪比较着急，而雅虎我个人认为会更加着急，因为雅虎如果说就这么看着它合并了，就等于说我认为在很大程度上，就失去了中国这样一个互联网的很好的地位，一个站位。我们不能说永远失去了，但至少非常艰难了，我认为雅虎是很有可能在这个时候跟新浪继续来探讨合作。

　　　而且雅虎我们知道它的实力是非常强大的，无论是市值，还是它的现金，以及它跟资本市场的熟悉，所以我认为如果说很有可能应该就是雅虎，从它与新浪这边的战略意义，以及它自身的经济实力上来看都是有这种可能性。

　　　网友：请问郭老师，这次盛大收购新浪股票的事件，是互联网的又一次政变，互联网业到现在为止发生很多的政变，请郭老师评价一下，这么多政变有不同的含义。

　　　郭良 ： 我倒不太觉得是互联网业的一个政变，现在中国互联网发展还是很稳的向上发展的，在新浪可能是政变，在中国互联网业我不认为是政变，不管最后结局是什么，我想新浪还会正常发展，我相信不会有很大的变化。新浪即使股权或者其它什么收购也好，即使新浪也不一定，但是对中国互联网更不是这样了。

　　　我也赞同秦总编雅虎在这里面的问题，我在来之前，因为我不是研究这块，今天邀请我谈这个问题，今天我一个朋友说盛大不一定能做这个事情，真正做这个事情应该是雅虎，不管盛大也好，雅虎也好，都是中国的玩，我想意思都在这上面。

　　　主持人 ： 现在新浪和盛大持有他们两家股票的还有很多的共同基金和机构投资者，大家认为大概有一两十家这种机构投资者和共同基金可能会左右这次对于新浪的收购，请秦总编您谈谈，这些机构投资者和共同基金，他们到底能达到多少作用？他们可能能够支持哪一边？或者是双方都不支持。

　　　秦朔 ： 我觉得这些机构投资者，共同基金，其实他们最后的判断，我觉得他们的依据在很大程度上，我认为还是要取决于这个事件当事人沟通的程度。从我个人判断，我估计在前期可能陈天桥，盛大那方跟他们有所沟通。目前这种情况下，新浪这一边主要的管理层和他的股东，比如段永基、汪延、曹国伟，他们这个层面和大量的基金再进行沟通，我觉得最后基金的选择，基金不可能有情感上或者价值观上，或者类似这样一种判断，基金肯定是从它的战略投资和它未来预期，很商业逻辑角度很判断。我觉得最终要看新浪目前的管理团队跟陈天桥为代表的盛大的一方谁更能够说服基金，让他们看到他们不同选择的前景，这个可能是问题的关键。

　　　但是也正如我们一开始讨论的时候所说的，这件事情我们在讨论的时候觉得非常大的一个困难，就是当事人能够提供的核心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大家都知道根据一种逻辑和一些蛛丝马迹来进行一些判断。

　　　主持人 ： 今天的英国《金融时报》上有一篇文章，“中国文化界名人抵制盛大收购新浪”，这个标题确实有点过。请二位评价一下，盛大收购新浪引起的社会舆论的导向，目前已经出现了一些导向，请二位老师评价一下。

　　　郭良 ： 第一个我要纠正的，刚才已经提到了，收购这个概念不一定准确了。

　　　秦朔 ： 我同意郭老师看法，应该是收购新浪股票，而不能叫做收购新浪。

　　　郭良 ： 这恐怕从媒体来讲喜欢炒作，喜欢那些大字眼。但从客观上来讲，只是买了新浪的股票，而现在成为持股最多的一方。但是他不能说是收购了新浪，这是两个概念。

　　　另外我也看到这条新闻，中国文化界名人，这是一个很大的帽子，到底哪些人，这恐怕这个帽子太大，做新闻这样做，他当然是要往大了说，但实际上恐怕还要分析分析有哪些人说过话，不能说有一两个人说就说中国文化界名人怎么样了。

　　　再有口号，很响亮，“保卫新浪”，当然我们希望新浪有很好的未来，但是这不是用口号能解决的。我想作为新浪来讲，或者从大多数比较理智人来讲，首先第一条，刚才已经反复讲到了，我们希望，同时我也觉得应该是新浪还会是新浪，不管是谁控股多，谁控股少，他这个模式并不失败，不像中国过去有过被被控股公司失败消失的网络公司，这是不一样的。

　　　另外一个，大家来保卫，怎么保卫，不是通过口号能保卫，不是通过舆论压力能够改变的，我也听到有人讲是不是政府出面，政府出资来控股，这些恐怕都不是办法，而更多还是我前面提到的，盈利模式，从网络上来看，投入产出，我不是行家，但是从报道上看，投入产出效益最高的历来都是一个是游戏业，一个是色情业，新浪要不要做这个东西，恐怕不是这样？不光是新浪，新浪、网易、搜狐都提到过准色情东西太多了，两性的东西太多了，我想也是因为考虑到现有商业模式恐怕有问题，它有市场但不赚钱，或者赚钱不够多，商业模式应该是一种时间样的商业模式，这件事情，我想不管对新浪还是对其它类似网络公司都是一个很好的警醒，应该好好想一想。

　　　我们看到类似例子，GOOGLE，我们看到雅虎是比较早的网络公司，它做起来重要原因是搜索引擎，它这个模式也是怎样挣钱，一直没有很好的答案，至少没有像盛大这么好答案。我们看GOOGLE，甚至它自己网站都没有那么多的广告，而GOOGLE盈利模式，它想出一些办法，包括它给各个网站来做，把它的广告做到这么多网站上去，它这种盈利模式，类似这样我想倒是新浪值得考虑的，或者是类似新浪这样网站值得考虑的。

　　　主持人 ： 秦总编对我刚才说的问题谈谈看法。

　　　秦朔 ： 我自己如果要总结一下自己的一个最基本的想法，我第一个是希望盛大收购新浪股票这件事情，以及接下来我估计一段时间的发展，都能够在一个商业的逻辑，商业的轨道上来运行，我也不希望出现有很多，例如刚才讲到的某个部门的，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很多年所看到的纯粹在资本市场上通过这样一种正当的市场行为来实现交易，我认为接下来我们还要看这种交易对于公司治理结构，对于管理结构的影响，这是非常好的中国当代非常有高度价值的案例，我们应该让它在商业的逻辑去演化到最彻底的，不像现在用其它的力量干扰、打断。

　　　第二我认为盛大在这次表现里面非常风光，包括陈天桥也是更多风光，我刚才注意到新浪上有一条消息说，“陈天桥是否成为中国的比尔.盖茨？”这是极大的风光。如果说将来陈天桥更多的道路上，更多的走向一个资本大鳄的这样一种方向，我觉得对于盛大的发展未见得是一种好事。因为一个公司的发展，持久的竞争力，包括它服务它的客户，我觉得它毕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陈天桥自己也表示要做百年企业，当然资本手里非常有钱，如果未来都用资本手段来展开他的战略，我觉得对于这样年轻公司来讲可能会有一定管理上的难题。因为新浪这一票确实是找对了，也能够进可攻退可守，但是未见得今后这样一种选择就事事能够得逞。

　　　最后一个，我觉得对于新浪来讲，我想这件事情以后对新浪的发展，我想用这样一个词，“坚强”，我想新浪今后会变得更加坚强。正如我们所说，由于新浪的股东很分散，没有强大的单一股东的意志给管理层，所以整体的管理层，新浪所表现出来的风格和各方面的，或者讲有的时候会偏于柔弱，不够那么的硬朗跟坚强，我想经过这样一种之后，我们来预估它今后两种结果，一种如果盛大进入的话，新浪无疑是会很坚强，因为陈天桥的风格就是非常的刚强的，硬朗。如果陈天桥不能够进入，我想新浪这个美女，经过这样一次镇痛以后，他的自我意识和他各方面的力度都会加强，我相信会新浪来说有可能会成长为更加坚强的公司。

　　　主持人 ： 由于时间的关系，非常感谢今天两位嘉宾作客新浪，以及精彩的聊天。今天我们的聊天到此结束。

　　　郭良 ： 谢谢主持人，谢谢各位网友，大家再见。

　　　秦朔 ： 谢谢大家。再见。

　　　今天我们的聊天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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