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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科考队越冬队21次和22次队交接任务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28日 11:07 大连晚报

  本报特派记者刘万恒中国南极中山站电

  北京时间12月26日20时,21次南极科考队越冬队与22次队在中山站正式完成了任务交接与站务交接。副领队杨惠根要求光荣移交工作的21次越冬队继续协助完成科考任务。交接仪式上,两支远征南极的科考队交换了队旗并举行升国旗仪式,一面新的五星红旗开始在中山站上空飘扬。

  -光荣完成30多项科研任务

  在18日22次南极科考队登陆南极后,由于卸货任务非常繁重,中山站站务工作并未立刻进行交接。在进行了一周过度和熟悉后,21次越冬队正式向新战友们移交了科考任务及中山站的管理工作。从27日开始,22次科考队的科学考察工作将正式展开,并对中山站的日常事务进行规芾怼?2次队首席科学家、副领队杨惠根高度评价了21次越冬队员的工作成绩。据了解,21次队越冬期间,共进行了包括地磁常规观测,海冰冰芯取样,常规气象观测在内的30多项科研任务,中山站站务工作运行良好,设备保养完善。“是一支英雄的留守队伍。”接任的中山站董利站长与老站长叶加平交换并签署了任务交接书。叶加平表示,整个交接工作包括任务交接、经验交接、问题交接3部分,力争把一年多越冬经验和教训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新队友。据悉,任务交接后,21次越冬队将继续留守中山站,协助22次队队友完成各项新的科考工作。

  -狂风中新的国旗再次升起

  交接仪式后,董利与叶加平两位站长交换了队旗。随后,在广场上举行了升旗仪式。上站后记者就注意到,原来悬挂在旗杆上的国旗已经被风雪侵蚀得褪色了,旗面只剩下了一半。老站长叶加平告诉记者,这是南极8、9级的狂风肆虐的结果。21次越冬队携带的6面国旗全部在南极的风雪中被扯碎了,但队员们仍坚持着把重新拼缀好的国旗升上旗杆。领队魏文良认为,这表示着顽强的中国南极人战胜了暴风雪,国旗不落,奋斗不息。

  北京时间26日20时30分,饱受摧残的旧国旗从杆顶降下,庄严的国歌声响起,22次队从祖国带来的新国旗在狂风中缓缓升起,21次越冬队、22次队队员在旗杆两侧列队,在合唱的国歌声中目送国旗登上杆顶,虽然升旗时广场上刮起了7级左右的下沉风,可是所有队员都站得笔直,记者注意到,不少人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队员王卫无告诉记者,在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了作为中国极地考察队员的自豪感。

  -家乡方向:12578公里

  在中山站南侧的中山广场上,国旗旗杆下,有一根高约3米的木制方向标。标杆上密密麻麻地钉满了木制的箭头,广州、北京、上海、武汉。。。。。。一个个国内城市的名字被刻在箭头上,地名下方书写着该城市距离中山站的距离。这根方向标被称为“祖国方向塔”,代表各个城市的箭头都是来自这些城市的科考队员亲手钉挂上去的。在本次科考中,两名大连记者和来自大连理工大学的雷瑞波博士登陆南极,为此22次科考队决定,在方向塔上增加滨城大连的名。升旗仪式后,书写着醒目的大连——12578公里的新箭头登上方向塔,大连的标志再一次出现在南极上空。副领队杨惠根说,这代表着大连与中国极地事业的渊源更深了一层。滨城大连的名字将永远与南极事业紧密相连。

  11月26日,晴,有大风

  按照比较流行的职业分类方法,记者应该是属于脑力劳动者与体力劳动者之间的灰领职业。也就是说,采访是一件又得动脑子,还得下力气的活儿。事实上,在南极采访,我倒觉得体力消耗要远大于脑力劳动。

  跟随科学家们采访是要步行跋涉到距离站区很远的地方去的。无论是海冰观测还是地磁观测布点,都得背着沉重的摄影包和科学家们一些拿不了的设备,徒步走上一个多小时才能到目的地。就拿今天跟随雷瑞波等海冰学者去那拉湾海冰层采样的经历来说吧,那拉湾是一个距离中山站直线距离不到1500米的海湾,但是这条通向那拉湾的路上却是遍地小山,南极的山脉与国内大大不同,这里的岩层是完全裸露的,土黄色夹杂着锗红色的灰土历历在目。21次越冬队负责海冰观测的窦迎科是瑞波的师兄,两人都是师从大连理工大学的李志军教授。这座小小的无名山脉,他在过去的一年里整整爬了100多次。他告诉我,这座小山的高程不到80米,实际上并不太高,但那黑红色的峭立的山坡,在我看来却宛如一道铜墙铁壁通向天际,显得十分险峻。

  要抵达那拉湾,无名山是必经的道路。咬咬牙,我也冲上了面前摩天大楼般的山坡。虽然我不是个勤于体育锻炼的人,但是爬个不到100米高的小山还是不成问题的,今年五一的时候爬丹东的凤凰山,我可是在一群同伴中第一批登上山顶的。但是南极的山上全是松软的灰土。地质学专家老胡曾告诉我,不少南极的山丘都是已经“死亡”的火山,眼前的无名山也是一样。在松软的火山灰上蠕动,走几步就得停下歇几口气,加上山坡又陡,我们必须弓着背艰难地挪动脚步。

  国内的山脉再陡峭,起码也有攀缘的依靠。丛生的荆条呀,茂密的树林呀,最起码还长有野草吧。可是,这里却是南极,光秃秃的山坡上一脚陷下去就是一个坑,地心引力还要将你往下拉回半步。爬了不到1/3的高度,我感觉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两条腿不住地颤抖——长期的海上航行后,人的腿脚都发软了,可是眼前的山坡仍然像黑黝黝的天梯看不见尽头。身上的羽绒服变得越来越重,压得肩膀喘不过气来,它已经湿透了。于是,我只好默认自己无能,开始坐在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喘息,心里却越来越懊恼。山坡上已经看不见人影了,久经锻炼的窦迎科早就翻过了山头。咬咬牙再爬上去,陡峭的山坡在我的脚下一米一米地延伸,终于到山顶了,向遥远的海上望去,一座座冰山如同一杯冷饮中的小冰块,在一望无际的海面显得十分渺小……中午10时50分,我终于把无名山踩在脚下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劳累辛苦的经历对科考队员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越冬队的兄弟们几乎每天都要翻越无名山到冰上采集各种越冬数据,无论是大风天,还是

暴雪天。看来,人还是得趁年轻的时候,为自己多多储备一点精力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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